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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排雷:女a男o注意!gb(女攻男受)注意!不懂是什么意思请自行百度清楚再往下读!
在伯莎的印象里,oga理应是温顺、柔弱和乖巧的, 就像她曾经的兄长理查德·梅森;即使是生性倔强与坚强, 也是覆盖在那娇小内敛皮囊之下的惊喜。
但这些词汇和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没有任何关系。
即使是发热期也不代表着迈克罗夫特会像寻常oga一样任人宰割,特殊的生理阶段让二人的行为没有任何阻碍和艰涩。男人浓郁的威士忌信息素仿佛真的携带酒精浓度, 那引得伯莎头脑发蒙, 更是激发了属于她的信息素在室内氤氲蓬勃。
她本就放纵,受到信息素的吸引,更是肆无忌惮。
伯莎轻轻推了迈克罗夫特一把, 客卧的床铺发生一声不可忽视的响声。
仰躺在床上的迈克罗夫特,哪怕他大半身躯的肌肤都沾染上淡淡的红色,充血的毛细血管更是将那层气息更推上一层, 他还是忍俊不禁。
男人甚至能突破生理的阻隔, 找回自己的理智,他抬手握住了伯莎的腰肢,迫使alpha的动作慢下来:“今晚床要是塌了, 你我可不好向内阁大臣交代。”
他的声线里带着几分平日不会有的慵懒, 单词的尾音微妙拉长, 让他总是慢条斯理的语速陡然变了意味。
在尾词的最后, 伯莎忍不住咬了咬嘴角。
光是听声音就这么好吃了,这该怎么办才好?面对这样子的迈克罗夫特,想要吃干抹净都是次要的。
重要的是,想看他全线崩溃的模样, 想要品尝他理智崩塌的滋味, 想要听他能轻描淡写决定旁人生死的声音发出细碎的哀求和告饶。
——哪怕伯莎知道这不太可能。但凡事都得试试看, 不是吗?
她这么想着,伸手抚向迈克罗夫特的后颈。
oga的腺体在后颈,那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伯莎俯下身,她面对面靠近他,却在即将接吻的距离稍稍歪头,靠近他的颈侧,醇厚的纯麦威士忌气息就是从这里扩散开来。
伯莎深深嗅了嗅属于迈克罗夫特的味道,而后好奇开口:“你没有被临时标记过。”
迈克罗夫特似是不耐,纵然他能在发热期中保持神智,也不代表着这不受煎熬:“如果你是在委婉地询问我是否有过性经验,伯莎,很抱歉你不是第一个。”
伯莎挑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也不在乎,伯莎自己还不得不用假死脱身,结束一段婚姻呢。
不过是惊讶于之前没人这么做罢了——转念一想也对,换其他人怕是事后要没命了。
伯莎很有自信她不会是“其他人”。
“我得临时标记你,迈克。”她哑声说。
“若非如此,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言下之意就是,即使是征求迈克罗夫特的意见,伯莎这句话也说的多余。
然而她却因为迈克罗夫特这微妙的不爽笑出声来。
“当然,”她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急不可耐的样子。”
之后伯莎如愿以偿。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身为oga,不意味着他会在床上逆来顺受,本能的需求和他生来的掌控欲完美结合,使得他成为一名相当优秀的舞者,即使伯莎再放肆、再嚣张,他也能跟上她的舞步。
就像是一场带着火药味的探戈。
床铺因二人的舞蹈而“嘎吱嘎吱”摇晃作响,但此时此刻他们却谁都不在乎了。
迈克罗夫特有着很漂亮的下颌线条,平日这完美的弧度藏在严整的衣领之后,如今一览无遗。很长时间内伯莎一直盯着他下颌处的曲线,看着他的喉结因为吞咽而微微滑动,视线再向下,脖颈处与锁骨连接的薄薄一层皮肉,随着她吃的越深而绷紧。
众所周知,发热期的oga比往日要吃的更久一些。
舞蹈姿势随着曲调的变换而改变,迈克罗夫特趴在枕头上,伯莎的双手抚上他的脊背,她俯身去亲吻他泛红的肌肤,沿着男人的脊椎落下一个又一个痕迹,聆听着男人紊乱的呼吸和喉咙间泄露出不成意义的歌谣。
最后的时刻伯莎咬破了迈克罗夫特的腺体,男人下意识地抓紧床单——在最后那么一刻,短暂的几个瞬间,属于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理智骤然破裂。
伯莎情不自禁地抚向男人的脸颊,要他侧过头来亲吻他,要他与她的视线交缠着感受她。她的视线始终胶着在他的面庞,看着他沉醉,看着他的面庞出现罕见的空白。
舞蹈结束之后,二人都平复了许久,才喘匀气息。
伯莎侧躺到迈克罗夫特身畔,她摸了摸他带着汗水的发梢,而后朝着他伸出双手。
迈克罗夫特任由伯莎揽住自己的脖颈。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泥煤味,发热结束,那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的。伯莎竟然有些舍不得,只得将脸颊埋入男人的颈侧,去捕捉最后几分未曾消散的信息素。
“看来内阁大臣不用面对一张塌掉的床铺了。”她说。
“那可得恭喜他,”迈克罗夫特失笑,他的手掌埋进了伯莎乌黑的发间,“你没有标记过任何人。”
“很奇怪吗?”
伯莎含含糊糊地开口:“我的前夫可是个alpha,而我在婚后才分化。”
两家父母授意的婚姻,他们的选择本就不多。况且伯莎被父亲当包袱赔钱也要甩出去的时候,她才十五岁。
谁又能想象得到一名容貌艳丽妖娆的姑娘,会成为罕见的alpha。
“我只是很想知道,”迈克罗夫特若有所思,“在桑菲尔德庄园的十年你怎么过的。”
“忘记了,”她满不在乎回答,“alpha又不是没有抑制剂。”
“我以为——”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前夫的问题?”
伯莎环着男人的臂膀,从他的颈窝处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伯莎暗金色的双眼风情流转,她爱惜地抬手,指尖落在迈克罗夫特的嘴唇上,笑吟吟地打断了他的话语:“评判alpha的过往生活,小心我一个不高兴,强制标记你哦?”
迈克罗夫特完全不为威胁所动,他甚至煞有介事地回应:“我是不是该求你高抬贵手?”
伯莎嚣张地笑起来。
她猛然翻身,直接跨坐在男人的腰上:“那你得表现出诚意来。”
迈克罗夫特:“你……”
向来宠辱不惊的男人难得流露出正面的惊讶——她还想来。
“怎么,”伯莎笑吟吟道,“你先开始的,你不得负责喂饱我吗?”
这可是迈克罗夫特,难得的机会摆在眼前,伯莎怎么可能就一次放过。
***
转天下午,艾伯特路堤85号。
伯莎懒洋洋靠在迈克罗夫特办公室的长沙发边沿,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她姿态放肆,毫无礼貌可言,却因为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和迥异于大不列颠的异国风情,反而凸显出几分魅力来。
而嚣张的牙买加女郎身后的办公桌上,坐着的仍然是那名衣冠楚楚、高大挺拔,几乎堪称为绅士模板的福尔摩斯先生。
伯莎打了个呵欠,出言埋怨道:“若是干等,不如晚半个小时在叫醒我。”
迈克罗夫特侧了侧头,认真开口:“纵欲总要付出代价,亲爱的。”
伯莎:“……”
同样接近一宿没睡,他怎么就这么无所谓呢!躺着享受就是不一样。
然而再怎么犯困,伯莎还是坚持了下来。
为什么她会在迈克罗夫特的办公室内?自然是因为好戏开场。
没过多久,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办公室房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他的私人医生。办公室的主人同自己的医生客客气气打了个招呼,而后继续在办公桌前处理手中的工作,直至第二位访客走进门——正是内阁大臣本人。
“日安,爵士,”迈克罗夫特这才不急不缓地放下手中的文件,“恭候你多时了。”
“福尔摩斯先生!”
内阁大臣摘下自己的帽子,寒暄了几句后,有些惊讶道:“你特地邀请我来,可是要谈论昨夜中断的那几个项目?”
“项目可以往后放放。”
迈克罗夫特站起来,系上西装外套的纽扣,他的脸上依然挂着近乎无懈可击的礼貌笑意。
“今日邀请你到访,是想和你谈论一下,”迈克罗夫特道,“你贿赂我私人医生的事情。”
话语落地,房间内一半人的脸陡然失去血色。
他的私人医生和内阁大臣同时僵硬在原地,室内陷入了停滞的沉默,直至看戏的伯莎笑出声来,她沙哑的声线可谓突兀。
就说是一场好戏啦。
迈克罗夫特拿起桌前的文件,一份一份推到书桌的另外一端。
“账目记录、书面记叙,还有其他零零总总的其他证据,”迈克罗夫特每推出一份文件,内阁大臣的脸色就难看一分,“这些就是你让我私人医生换药的动机?可惜了,大臣,原本你我还是有商谈余地的。”
“你——”
内阁大臣的脸色顿时扭曲起来:“你这个欺上瞒下的——”
“欺上瞒下的oga?”
迈克罗夫特接下了内阁大臣的话,而后叹息一声:“这确实是我疏忽,还得感谢你,大臣,让我明白过往的手段仍然不够严谨……足以保证身边之人不会被收买。”
说完他瞥了一眼自己的私人医生。
“不过,”绅士莞尔一笑,“幸运的是,我身边还有一位美丽动人的alpha。”
“我会把这件事捅出去的,”内阁大臣咬牙道,“大不了玉石俱焚!”
“不,你不会的。”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把最后一份文件丢在脚下,绅士笑容不变,语气却陡然冷了下来:“走不出这间屋子,你等又能向谁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