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的疼痛让喜悦发出"呜呜。"的吃痛声,无法回头,喜悦咬紧牙关承受着杜仲言带给她的疼。
咬了好一会,待杜仲言心中的不悦释放完毕后,他才松了口。
他这一松口,被袭的人身子此刻也为之一松,杜仲言没吭声,红着眼看着的佳作。
喜悦的俏臀上被咬杜仲言咬了一抹圆齿印,虽没有破皮,但却又红又深,唾液混在印迹上看起来格外狰狞,很是吓人。
我不好过,你也不要好过!这是杜家双胞的从小养成的恶劣习性,杜仲言今日在将它狠狠印证在喜悦身上,哪怕此刻她是他想要的女人。
待杜仲言冷静下来,喜悦的身子已是冰冷,他在为她穿衣时触摸到,不禁皱起了眉。
动作加快,不一会杜仲言就为喜悦穿戴完毕。
将她揽入怀低语道:"白依的纹身不同于他人,一旦纹上除非烟飞熄灭,否则终身无法褪祛。"怀里的人听后面无表情着。
他见喜悦没任何表现,嘴角一扬轻笑道:"七日内不要洗澡,以免伤口感染。"说到这时他有看到喜悦听见后嘴角流过一抹讽嘲时又道:"如果你想把自己的美肌给毁了,我也不会阻制你的。"说完抬手一点解了她的穴道。
穴道一解,喜悦感觉到身上压的大石瞬间整块消失,低呢一声她软绵绵的依进杜仲言怀里。
此刻的她就像一块软棉,杜仲秋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伸手将她的脚捞起,打着横抱带她向外走去。
喜悦没有反抗,此刻的她温顺的就像一只小猫。
疼痛之后只剩很累,喜悦索性闭上眼,很快她便在杜仲言稳健步伐中慢慢跌入黑暗内。
而当喜悦再次醒来时,她是被一波波陌生的热潮惊醒的。
睁开眼便见自己躺在一辆马车内,耳畔传来的浓重热气让喜悦急忙回头。
只见杜仲言出着粗气拥她在怀,而自己胸前一对傲人的双峰此刻正被他伸至前方的双手揉捏搓揉着。
"你放开我!"喜悦今日所受的侮辱在这一刻爆发了,只见她大叫一声后,伸手向杜仲言推去,可哪知杜仲言在她的推拒下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反而是她自己被冲力弹倒。
虽然意义不一样,但效果却相同,喜悦现在已经成功离开了杜仲言的怀抱。
她红着眼,咬着唇瞪着杜仲言,而杜仲言耸耸肩,他只是见她睡了许久,也不见醒来,好心的叫醒她而已,他笑得没心没肺的看着她。
看着他嬉皮的模样,喜悦既使再生气也没有在做任何行动,她别过眼不再看他。
而杜仲言见至后也不生气,面露笑容站起身径直向马车外走去。
喜悦本想一会下马车,可当杜仲言一下马车后她便听朱管家的声音。
她不能在这里面呆了,否则别人会胡想,于是赶紧整理了一下衣裙后就起身向外走去。
休息了一会,体力得到恢复,她走路时头一点也不晕,步子也很稳。
掀开帘子出了马车,喜悦这才发现天已经很黑了,而马车下的朱管家虽然站得挺直,但他眉宇间有一抹疲惫让喜悦意识到他在这外面等了很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