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的性子已经越来越温和了,和过去的那个怯弱的喜悦接近,又改变了不少。
至少不用再被仇恨所折磨,冰冷的面孔解除了便是满满的甜蜜。
用心去看,公平的去看那两个男人,他们的爱是浓烈的,强夺的爱是他们唯一会表达的方式,学不来婉转学不来太过的温柔,这就是他们。
这样的他们,眼中只有她,浓烈的爱情啊...
想着,她脸上浮现着幸福。
如果他们不那么小心眼,如果在床事上不要这么频繁,霸道,或许她会更幸福...
"她又在浴桶里睡着了。"温柔的男声响起。
"嗯。明儿派人在这边建个浴池。"冰冷的男声回道。
"嗯,但是在浴桶里做很爽。"温柔的男人开始脱衣服。
"太挤了。"冰冷的男人将女人捞起来,顺便踢了色迷迷的胞弟一脚,"去拿绢布来。"女人细腻的肌肤变得皱巴巴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杜仲言拿来了绢布给喜悦擦试。
睡得香甜的喜悦扭了扭身子,在杜仲涵怀中蹭了蹭,却没有醒来。
两个男人松了口气。
要是醒来了,看到他们两个出现在这里,一定会想办法卑鄙的逃走,不让他们碰她。
真是太过份的女人!
一想到这里,杜仲言眼中便有些哀怨。
待兄长将喜悦搁在床上,杜仲言便朝女人委屈咕哝:"坏蛋悦儿,不要和红袍那个臭男人在一起嘛!"一想到不久前看到喜悦散着头发,慌里慌张的向儿子们的屋子跑去那模样,杜仲言心中就很憋屈,虽然知道红袍是个一言九鼎,遵守承诺的男人,不会和喜悦有较深的接触,但面对心爱的女人,情不自禁也不是不可能的,他不要,不要,都怪大哥的退让,想到这,杜仲言面露埋怨的兄长看去。
而接触到胞弟哀怨目光的杜仲涵没吭声,但眉宇间是一片郁气。
床上沉睡的女人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埋怨般,瘪瘪嘴,显得好不委屈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啊,小宝贝真可爱——"
杜仲言见状,兽性大发,欲扑上去,被兄长很快扯住阻止。
他从怀中扔给了他一瓶药。
"把这个喂进去,在她没醒之前。"
杜仲言接近,眉头一挑,笑得不怀好意,拧开瓶盖,取出一颗白丸,凑到鼻间嗅嗅,一股清甜味。
"嗯,好香,不错不错。"
说完,便扶起女人,将白丸送入她的嘴里。
"悦儿,小乖,给你好吃的,吃了你会很快活的哦..."男人****的笑声在屋里响起。
杜仲涵转身坐到软塌上。
"大哥,应该差不多了吧?"
杜仲言情欲氤氲地瞅着喜悦在睡梦中乖乖听话的表现。
她的身子被调教得很好呢,无论何时都会迎合他们。
只不过就是吃不得苦,每次他们想更深的放荡时她便已哀叫个不停。
好吧,是她逼他们的。
他尾椎一麻,呼吸粗重地呢喃道:"悦儿,是你不乖哦,我们好想一起上你哦,每次你都溜得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