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囡囡一听大娘的话,就向双生子看去,看到面露狰狞模样,正在努力脱掉布娃娃衣裳的双生子时,当然不愿意啦。
可奶娘实在忍不住了,把摇着头,站起身的鱼囡囡又按到一了椅子上,她说:"囡囡乖,一会大娘给你拿好多好多,好好吃的糖果,还有甜饼子,好不好啊!"
授人以欲,不如投其所好。
一听到有好多,好好吃的糖果和甜饼子,鱼囡囡心动了,她看着双生子非常认真的在给布娃娃脱衣裳,没有将心思转移到自己身上,她点下了头。
见至,奶娘大松了一口气,见双生子没有胡闹,好好的玩着手中的布娃娃,摸摸鱼囡囡的头后,便快步向外奔去。
她打算速战速决,希望不在的时候一切安好。
然乐想象是完美的,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奶娘刚离开时,一切都非常安好,可是半盏茶后,将会有一场大战上演。
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鱼囡囡见奶娘离开了,嘴里的糖果吃完了,于是她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糖果,随后便侧身玩弄着旁边桌上放着的观果盆景。
一边吃着甜甜的糖果,一边把玩着小树上的红果子,鱼囡囡与床上的双生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太阳,就像春姑娘展开的笑脸。红红的光束透过棱子窗射进来,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舒倘,漫长。紫檀的香味,弥漫在春日。
另一间屋内,红袍像过去二年前一样,静静的坐在喜悦身边。
最近喜悦迷上了刺绣,在为红袍倒了一杯茶后,喜悦便继续绣花,手中的山茶花,还有半朵花瓣就大功完成了。
坐在喜悦身旁的红袍,望着在午后暖阳下似乎镀了一层金边的人儿,心中是说不出的满足。
他庆幸自己二年前的决定,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这么充实,这么的喜悦。
他的生命里有了囡囡,有了永远呆在喜悦身边事实,这一切算是圆满了,他也不妄在人世间走上这一回了。
喜悦本在埋头绣着山茶花,但身旁的目光太过灼热,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与身旁的红袍凝望,两人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喜悦的纤手一颤,绣花针一滑,扎了细长的纤指,"哎呀——"喜悦低低地呼出声来。
蓦地,她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红袍执起喜悦的纤手,看着她手指上凝成的血珠,低声道:"怎不小心些?"
被握住手,喜悦一笑,"没事。"话落,便想将手从红袍的大手中抽出,红袍却将她的手指送到自己嘴边,然后张口含住了她的纤纤玉指。
"啊——"喜悦的纤手忽然被一团温暖所围簇,她能清除地感觉到红袍口腔里的温热,他的嘴吸吮着她的手指,让她隐隐发麻的手指渐渐减轻了痛感。
喜悦羞红了脸,不敢看温柔对她的红袍。
这两年来,红袍一直恪守对杜家两兄弟的承诺,眼下他对她的举动,如此亲密,虽两人多年前曾有过夫妻之实,但亲密的举动很久都未做过,这实让喜悦极其惊讶与羞涩。
"还疼么?"红袍带着磁性的嗓音响起,他的嘴,还含着她的玉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