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染山伯与祝英台的戏曲,美好的爱情却已悲剧收场,整场戏透着悲伤,让人的好心情迅速下降,走出戏园,杜仲言搂着喜悦道:"是他们自找的,两个人私奔了,不就得了!"他想安慰她,结果却被喜悦给丢了一个大大白眼。
杜仲涵打了一个哈欠,随手就将握在手中装满垃圾的油纸包扔掉。
落叶,飞上又飞下,忽东又忽西,空旋似蝶舞,落地化春泥。
一下午的折腾,三人都有些晕晕欲睡。
她问他们:"你们的感受。"
"如果现在能躺在床上就好了。"杜仲言笑嘻嘻地说。
喜悦勾唇附和:"的确。"
今天的游玩,暂时告一段落,三人坐上了马车。
很快,马车又停了下来,喜悦掀开车帘见杜府两个烫金的大字映入了双眼。
她眯着眼看向身后的男人,男人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向前看去。
随着杜仲言手指的方向看去,喜悦看到了杜静秋大叫着"娘...娘..."笑呵呵的向她奔来。
她又上了两兄弟的当了,该死的双胞胎。
晚饭在正厅内用,杜静初坐在喜悦身边,六岁的杜静初早已经不需要的喂食,他乖乖的用勺子吃着饭,只是那双乌黑又透着灵动的大眼睛总在他娘娘与两个叔叔之间来回游移。
两兄弟照顾喜悦,而生气的喜悦则不予理之,将他们夹进她碟子里菜全部转到了杜静初的碗里。
晚餐结束后,喜悦抱着杜静初一起去了温泉池里共浴,杜静初被喜悦逗得"咯咯"大笑着,他笑嘻嘻将他的肉爪子放在女人白皙的软绵上,站在池边的两个男人在这一刻双眼里闪着不被掩饰,赤条条的绿光。
他们嫉妒他们的亲侄儿,他们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取代侄儿,哪怕让他们变成如侄儿一般大小的孩童也愿意。
然尔,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只能顶着桩桩看着池水中只对自己侄儿嬉笑欢颜,却不给他们好脸色的女人。
舒舒服服的泡了澡,香喷喷的喜悦抱着杜静初回到了初苑。
去年,两兄弟回府后,三个月后便将杜静初从秋初里搬出,将他安置在一所小苑里,虽是小苑,但却新建的,整个环境也非常的好,而秋苑与芊苑被两兄弟给掀了,建成了一个人工湖,湖边种满了芦苇,在湖风的撩娆下,鲜嫩的芦花,一片展开的紫色的丝绒,迎风飘撒,很是美丽。
既然你们用杜静初把我骗进来,那我就顺了你们的心意,喜悦先是将房门和窗户全部锁得死死的,然后笑眯眯抱着杜静初上了床睡觉。
吹了烛火上了床拥住杜静初,黑夜里杜静初向她靠来,也传来杜仲言的叫喊。
"悦儿开门...你不能这么狠心...你刚才吃了好多饭,让二哥帮你消化消化下嘛..."
让他帮她消化,她可能搞到最后吐出来。
今天太累了,喜悦与杜静初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睡着的。
再睁开眼时,蓦地惊出一身冷汗。
身子被男人死死地缠住无法动弹。
她瞪着那近在眼前的头颅,一张嘴偶尔吮叹她的脖子,但不含半点的色欲。
薄薄的一扇门关不住他们。
她喘息,脖子上的轻痒与喷来的暖暖热气,一度让她认为是蚊子所致。
模糊间,她真的是这样认为,觉得好奇怪,门窗都已紧闭,怎么还会让蚊子溜了进来。
听不清楚,直到她睁眼。
她关住了吸血的蚊子,却关不住他们,他们比蚊子可怕一百倍。
本睡在她身边的杜静初早已不知去向,两兄弟取代了他们的侄儿睡在她身边,就像以往般。
她的身子似乎天生是为他们而生,与他们如此贴合,找不到一丝缝隙。
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睡得很不规矩,紧紧地挨着她同时,一只手还从腋下穿过握住了她的柔软。
她被夹在中间,杜仲言抱着她腰,窝在她脖间,像个小孩似的,而另一只柔软则被他握着。
有这样的小孩吗?
这一刻,喜悦又是气愤,却忍不住地弯了唇瓣。
"哎~"无奈的叹息一声,她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继续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