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旁一直沉默的两兄弟虽然不知道鱼蓝莲所说何意,但看着喜悦脸白如纸,便料到一定不是好事,纷纷拧了眉。
而一旁的鱼蓝莲决定速战速绝,她扫了红袍与喜悦一眼,然后对着远处的风点了点头,随后风便转身离去。
片刻后,风出现在众人眼前,随他一同出现在众人眼前的还有挺着大肚的夏静萱。
喜悦见了,双脚一软,还好身旁的杜仲言将她接住。
红袍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二姐,鱼蓝莲掀唇道:"红袍,你可以问问喜悦,她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话落她便将目光洒到身旁被男人扶住的喜悦身上。
随既红袍便看向喜悦,喜悦对上红袍的双眸,她惭愧的低下了头。
见喜悦不吭声,像个闷葫芦般而不给弟弟解答,鱼蓝莲黑眸一眯,很不舒服的开了口:"红袍,你还记得喜悦离开鱼凫宫那晚和你的缠绵事吗?"她话一出,站在一旁的两兄弟均黑了脸,牙齿被他们咬在嘴里咯咯响。
然尔鱼蓝莲并未理会两兄弟,而是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红袍点头,鱼蓝莲接着又道:"那晚,其实真实和你在一起的是静萱。"
"怎么可能!"红袍立即反驳,为姐姐所说,那晚明明是他与喜悦,怎么成了夏静萱。
料到红袍会这般,鱼蓝莲也不怒,不快不慢道:"那一晚,你被喜悦下了药,当你被迷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便将静萱送进屋来,喜悦又将她送进你的怀里。"
她说得轻松,却让红袍如被雷击。
待红袍回过神来,他立即向喜悦问道:"喜悦,这是不是真的。"此刻的红袍有一些失态,泪水在他眼眶里打圈。
然尔喜悦依旧用沉默来回答红袍,她不是不愿意告诉他答案,而是她说不出口,她死死咬着唇,不吭声,而拥住喜悦的杜仲言却能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轻颤,为此他向兄长看去,杜仲涵接到胞弟的目光,双眼里快速闪过一抹不被人察觉,得意的烁光。
"红袍,你觉得你有必要为这个女人这样吗?她为了报仇与我协定,只要我能助她成功,她便愿意放弃你,所以,在五年前,你就被她出卖了,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该是时候清醒了,还有一个多月你就要做爹了,要为孩子做个好傍样,不要让你的孩子对你失望。"这一刻鱼蓝莲不仅颠倒事非将一切责任推给喜悦,还狠心的将自己的利语向弟弟破碎的心捅去,只为将弟弟对那个女人的情意斩断。
红袍大怒,"闭嘴,闭嘴。"他如一头暴怒的雄狮向自己的姐姐咆哮着。
不相信,红袍不相信,喜悦竟会这般对他,他向前一步握住喜悦的手臂道:"喜悦,二姐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一晚,不是你,不是你——"既使要死,他也要死个明白。
泪夺眶而出,只为喜悦轻轻的一点头和一句低低的对不起。
那一瞬间红袍以为这是在做梦,然尔他一巴掌给自己一个耳光时,却很疼。
做梦不会疼,所以这不是在做梦。
推开抱住自己的夏静萱,红袍摇摇晃晃向院外走去。
站在夕阳下,喜悦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一直爱着,那是好运,被两个男人一直爱着,那是幸福,被三个男人一直爱着,那是天大的好运。
然尔她却亲手斩断了天大般的好运,不是不想拥有,而是她——喜悦不值得拥有。
从一开始便已注定,不能改变,也无法改变。
她是杜喜悦,冠的是夫姓。
她先后嫁了三次,都是给了杜家的男人。
她并不忠贞,从前是,现在不是,未来不能确定。
她有两个男人,从前是,现在是,未来还是!
虽然有很多未知,但有一点她能确定,从她被两个男人强宠那一刻,他们之间便再也无法断开。
几条人命,两份愧疚,换来三人同行。
她的左手与右手都不怕丧失温暖,她有深爱的男人执她手。
是不是月老开了玩笑,她的尾指上系着两条红线?
不知道,但这样就够了。
留下的,无法舍弃,也丢不掉,那就维持这样的不伦不类直到死亡!
你爱谁多一点呢?是杜仲涵,还是杜仲言?
不知道呢,两个都爱着吧,不是夫妻也无所谓,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混乱了!
就这样继续混乱下去吧!
两男一女,三人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