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霞的大叫过不停,与杜仲芊有一拼,喜悦如周边的地杀们般,都烦燥的皱起了眉头。
"够了,凤朝霞,你给我闭嘴。"
凤朝霞本是扭曲的脸蛋逐渐转为阴郁,漆黑如墨的星瞳死死的瞪着喜悦:"你怎么不死,喜悦你怎么不死啊!"
她的情绪濒临失控,听到她嘶叫的怒声,寒风这次睁开了眼,说:"朝霞,别激动,肚子...会疼的..."船上因为没有避孕药汁可以食用,所以凤朝霞如今已是怀有身孕两个月了,虽身处逆境,但寒风在凤朝霞激动万分时仍然能想到她身怀自己骨肉的事实。
经寒风的提醒,凤朝霞虽然还是很愤怒,但明显嘶吼声变小,这一举动,在听到寒风的话以及凤朝霞的举动,喜悦立即看出了端昵。
凤朝霞怀孕了。
"呵呵"喜悦轻笑出声,黑瞳里闪烁着玩味的烁光。
"凤朝霞,你可知你为何每晚都像一个欲女,离不开男人吗?"喜悦不是好心,只想看到她失控。
凤朝霞没有吭声,目光极为严肃。
喜悦嘴角一勾,轻笑道:"很快乐吧,你应该要感谢我!"
"贱人,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终于得知自己的失常,凤朝霞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尖锐的大叫。
闻至,喜悦眨眨眼:"因为我是喜悦,我要报复你啊!"
随后喜悦便不理惊诧中的凤朝霞,她招来一名地杀,在她耳边悄声低吟后,那名地杀便起身向她们的船而去,很快又返回。
她将一个瓶子送到喜悦跟前,喜悦拿到手上后对着满眼迷茫的凤朝霞勾起了嘴角。
"你要干什么?"凤朝霞反应迟顿,虽寒风受了伤,但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当看到喜悦这一举动,他直觉喜悦要伤害他的孩子,他怒瞪,咆哮着对着喜悦吼道。
喜悦扫了一眼寒风,并不理睬他,不紧不慢的将小瓷瓶盖拧开,然后从内倒出一颗白丸在手心中。
拿起白丸,她又向凤朝霞走了一步,两人此刻可以说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喜悦可以看清凤朝霞脸上的毛孔,以及她双眼里闪烁的惧光。
"你要干什么?"凤朝霞哆哆嗦嗦问道。
"我要弄掉你腹中的那块肉。"喜悦抬手指向凤朝霞的腹部。
凤朝霞的面色闪过恐惧,一边摇头一边大叫:"不要...不要——"
喜悦挑眉,"为什么不要,反正你都要死了,我让你的孩子先上路。"
虽然凤朝霞如今已是欲女,但她终究还是没有走到丧心病狂那一步,以前没有怀上,她可以不理,可如今她怀上了,就算她拿寒风当泄欲的,但腹中的孩子却是她的骨血,所以她不能接受别人伤害她的孩子。
然尔喜悦却不放过她,她摇头拒绝,为此凤朝霞情绪开始激动,而这正是喜悦想要的。
其实这只是一颗治风寒的药丸,并不是堕胎药,喜悦之所以这样子做,只是想吓凤朝霞,以及诈诈她。
这个与杜仲芊一样恶毒的女人,喜悦并不会因为杜仲芊将伤害她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而相信全是死了的杜仲芊所为,她始终觉得这两上恶毒的女人有一拼,说不定她也参了一股呢,问了总比今后遗憾好,如果在刺激下她的孩子掉了,那可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想吓吓她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