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小心——"
在蓝光刺入惊诧中女人眉心之际,听到来人呼叫内容,杜仲涵想都没有想,立即收功,虽致命的蓝光收回,但强大的气流也伤到了喜悦,喜悦滕空飞出,红影临空飞步,接住女人。
而杜仲涵则因胡乱收功而被震了十丈远,落地时,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喜悦也如杜仲涵一般,她在被强大的气流失伤,也是血洒青砖,落地后的红袍先是为她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吹了一声口哨。
在众人还不曾回过神来时,一大片银光飞射而来,'忽';一声大部份没进了众人的身体,这里面也包括澈,还好他听到暗号,反应也还算敏捷,只是手臂与腿中招,不像其他人,被伤到要害,纷纷倒地。
趁此机会,红袍便抱着喜悦腾空而起向院外飞去,机灵的澈也尾随其后。
看着远处快速而去的红色身影,慌忙中的杜仲涵因想要起身,而伤了真气,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来。
喜悦被红袍抱上等在外面的马车后,马车便立即行驶起来,澈与一名地杀同乘而去,向别院里发射银针的地杀们随后出府骑马向前奔去。
"喜悦,喜悦——"红袍呼喊着怀中受伤的佳人。
片刻后喜悦睁开了双眼,对着惊惶失措的男人轻轻道了一句我没事后,便陷入昏迷。
喜悦被内力所伤,不能用内力疗伤,只能用真气,没作多想,红袍便呼了口气,五指张开,迎风拂动。
突然间半空里飞起点点荧火,荧蛊在他手心慢慢聚拢着。
这边红袍正准备为喜悦疗伤,另一边杜仲涵则被没有伤到要害的暗卫抬着进了胞弟的屋子。
一进屋子便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杜仲涵心中一梗,被抬到床边时看到了无生气躺在床上的胞弟时,杜仲涵那因伤了心脉而沧白的脸庞瞬间变为透明。
"仲言——"泪一下子就从杜仲涵眼眶内滑出,接着一股甜腥味又涌入他喉头内。
伸手就像胞弟鼻吸间而去,没有呼吸,杜仲涵的心往下沉了一分,随既又移至颈部动脉处,仍旧没有跳动,杜仲涵的心不禁沉到谷地,虽如此,但杜仲涵并没有放弃,他的手伸进背子里,握住胞弟的手腕,伸出食指与中指为其探脉。
闭眼,屏息呼吸,杜仲涵全神贯注的探及着胞弟手腕上细细的脉博,虽然缓慢低沉,若有若无,但确真实存在的,一瞬间杜仲涵破涕为笑,胞弟并没有死,他只是用了移穴大法,将浑身穴位大挪移,所以他被伤的穴位并不是枕骨大孔穴,而是掌管耳鼻口的翳风穴。
将翳风移至颈后枕骨大孔穴的位置,被袭后主要表现与枕同有大孔穴被伤情况几乎一样,都是口吐鲜血,而因为使用了移穴大法,用功之人会出现脉博消失假死的状态,这样轻而易举就骗过了的行刺之的人眼睛。待穴道解开,施法之人便会自动醒来,但用此法也有损内力与真气,如今杜仲涵已是重伤在身,不能给胞弟送功疗伤,他只能用硬功为其解开穴道,让他自个儿在几个里辰后慢慢苏醒。
而这解穴也不是如其它穴位那么易解,示意暗卫将盖在杜仲言身上的背子拉开,杜仲涵屏息心神,一股作气在胞弟肚脐、腹部、肩膀多处点至,最后再来到胸口正中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