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言在她秀鼻之上刮了一下,朝她露出淡笑,"你现在需要吃点糖。"
在喜悦诧异中放开她,杜仲言向柜子走去,拉开柜子,不一会又关上,然后返回来到她的身边。
她还未反应之时便被捧过小脸,他的唇印上她的,湿热的呼吸他将嘴里的糖渡给她。
她在有一瞬间的错愕后,只好柔顺接受。
"甜吗?"他在拥吻中将糖果渡入她嘴里。
喜悦脸颊飘上一抹粉红,羞涩的点头,让杜仲言情不自禁的又低下头,眉、眼,鼻,最后来到那朵诱人的红唇。
而她却主动含住他,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
杜仲言抱紧了喜悦,用力地吻上了她那张红润甜蜜的小嘴...
她主动送上自己的小舌,又软又滑,杜仲言大口大口往自己嘴里吞咽着。
纠缠,喘息,颤抖,她张开嘴承着他压过来的吻,软软地吮着他强势的舌,学他的动作,把大舌头咬进自己嘴里缠着,吮着,直吮得他闷哼着抖起来。
他退了出来,喘着粗气,没有再深入,而是亲密地在喜悦这儿亲亲那儿啄啄,碰碰脸蹭蹭鼻子,或者轻轻咬着对方的嘴唇,轻微的笑声渐渐从两人唇齿间泄出来。
窗外阳光从格子窗泄进屋内,洒在无比亲密相拥的两人身上,时间停格在这一刻。
杜仲言办事效率很快,晚膳前,由澈假扮的吴理便进入了杜府,站在厅房门外,喜悦对着向她走来的澈,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因为受伤,擦了药,药膏虽然很好,但味道极重,所以在擦药的第一天喜悦就以这个为由,而不愿意和杜仲言同床共枕,当时被强后的喜悦情绪很激动,杜仲言怕她失控所以便依了她。
而今日演了这场戏,将澈接过杜府后当晚时,喜悦便迫不及待开始要施实她的计谋。
子时一过,一抹黑影从言苑下人房闪出,来到主屋敞开的一扇窗户外,身形一闪便钻入屋内了。
一身白衣装束的喜悦早已恭候多时,澈将这些日子在外得到的情报全部一一在喜悦耳畔告知。
虽然澈这些天都在府外,但一到子时后,他便会溜进杜府,潜入北苑,查看北苑的情况,四日前深入北苑时,凤朝霞的屋子烛火一直亮到他离去都没有熄灭,在那黑夜里另一抹黑夜一直垂着头站在那个女人的屋外,远处的他仍能隐约听到女人的哭泣声。
听完澈的禀报,喜悦又在澈耳畔说了几句,然后起了身,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另一扇窗户前,轻轻的推开窗户,站在银白的月光下的喜悦让澈打了一个冷颤,连他都被主子的模样给吓倒,那个女人今晚估计会被吓得丢了魂。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快速从窗户处向外飞出,拥有矫健灵敏身姿的两人,并没有让任何人查觉到,如矫燕般很快便溶入夜色之中。
更深夜静,皓月像银盘一般高悬在万里无云的夜空里,带着一丝寒意的月光把秋夜照得闪闪发光,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叶子和花朵上,隔了树照过来溢进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黑夜里,喜悦与澈来到了北苑,腾空而上,两人跳上了一棵大树,共同隐藏在茂密的大树上,借着夜色,借着茂盛的树叶遮挡两人的身子。
"主子,他在那。"澈指着一百丈左右一块假山后面说道。
澈查到暗卫,也是花了两日功夫才发现他躲在那假山后面,巨大的假山是个极佳藏身带着侦察地型的绝佳位置。
"主子,小的这就去引开他。"澈对着喜悦轻声道。
喜悦点点头,轻声回答:"小心。"
澈点头,给了喜悦一记放心的眼神,转回头,将面罩套上脸,飞出了树叶之中,翱翔于深蓝色的天空之中。
当澈来到凤朝霞屋子门口时,很快一道黑夜就从澈为喜悦指的方向飞出,他是寒风,喜悦记得他,他是凤朝霞的暗卫,忠心耿耿,誓主的好奴仆。
虽然受难的时候,他没有对她落井下石,但却仍旧助周为虐帮助凤朝霞来伤害自己,如果不是遇到白依,她便葬身于大海之中了,就这一点,就足以让喜悦不能原谅他。
念在寒风没有太为难她的份上,喜悦决定在该送他上路时,不会让他太痛苦。
澈在院子里东跳西飞,身后那道身影紧追不放,不一会,澈便将他引出北苑。
抓紧时间,在两人消失在院外后,喜悦急忙向凤朝霞住的屋子飞去。
快速飞行,轻轻落地,无声无息的,喜悦从怀里拿出一根小管,轻轻推高窗户,将事先准备好的迷药吹了进去。
这是鱼凫宫特制迷药中的一种,叫做"失心夺命散",让人受药后具有在真实与梦幻的之间转换的功能,此药起效快,长期使用会精神失常。
将小管放进怀中,服下解药后,喜悦推开了门,屋内一股淡香蔓延其中,那是失心夺命散的味道,甚时好闻。
喜悦进屋,走到躺在床上睡觉的离凤朝霞不远处停下了脚步,右手一挥,右边的窗户全部被打开,银白的月光立即漫延进屋内。
喜悦侧站,左面以对床上的人儿。
很快,床上的凤朝霞就发出一声嘤呢,她睁开了眼。
一股凉风从右边的窗户外吹了进来,凉意让睡眼朦胧的她立即向来源处看去。
这一看,就屏了呼吸。
银白的月光下,一名披头散发身穿白衣的人影站在离她不远处。
随风而动,徐徐的微风将白衣人的头发吹乱,吹高,半张血肉模糊的侧颊出现在她眼前。
凤朝霞倒抽一口气,瞪大了眼。
"啊——鬼啊——"女人的尖叫立时划破了天空,响彻云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