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气不过的张嘴一口咬上杜仲涵的右手臂上。
是用了全力的,将肉都咬破了,他轻哼一声,"多省点力气在床上叫吧。"
他伸手按上她手肘一点,身子一麻让她放开了他。
她软软的瘫下去,他伸手将她接住,然后打横将她抱起向着内屋的床铺走去。
"你这么对你未来的弟媳,不怕你的胞弟会生气吗?"体内的欲火让她气喘虚虚。
"不是每个弟媳都能爬上我的床。"
喜悦倒抽一口气,为他的狂妄,更为他的无耻。
将喜悦放到床上,杜仲涵便开始解她的腰带。
"这是你弟弟的屋子,你弟弟的床。"在春药的刺激下,喜悦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她好心的提醒,而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我知道?"话落,便将喜悦的腰带向床下扔去。
她又说:"难不成,你以前的妻子也是被你兄弟一同分享,所以她才放火烧死在屋里?!"
"谁告诉你的?"他的手一僵,黑眸划过一丝狂怒,周身散发一股阴戾。
她朱唇一咬,脸上闪过一丝惧怕,最后强压下恐惧,冷笑一声。
她没有回答,而他也不再追问,只是愤怒的大手一挥,让她的衣裳立即暴废。
看到那对雪白时,他呼吸微微粗喘:"如果不是她死了...我真以为你就是她..."
她听得身子一僵,在他抬头时,她垂眸:"我不是。"
她的话表面上是提醒,只是不想让他发现任何异状。
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他要了她,她就可以借此理由让两兄弟反目成仇。
当衣衫褪尽,精壮的古铜色肌肤与乳白的肌肤紧紧相贴。
她抬头,看着男人为她的身体而充斥情欲的瞳。
她想起这个男人,她第二个夫君,真正的夫君。
他娶了她。
而现在,她又将会嫁给他的兄弟。
命运真是讽刺,这一切都是她主导着,重逢接近,夺心、最后杀死他们。
她要报复他们,被撕裂的心,如此的怨恨着。
这么爱着他们的她,在被这两个男人将她推进地狱时,她是多么的痛苦啊!那种痛她永生难忘。
他们在她生命中排第一时,但她不过卑微的只是他们的一个玩具。
不可原谅的怨恨着啊——
她疯狂的啃上他的唇,在他微诧中热情的回应,微怔过后他是欣然接受。
他夺回主动权,狠狠的吻她,吻遍了她的唇,吻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抬头挺胸,更加贴近他,任他将自己含入嘴中。
被他含吮间她已泛了潮,他伸出手探去,她是如此的与那个死掉的女人相似。
如果不是他亲自破了她,这不过是一个相貌相同的女人,他真的会相信,她没有死啊!
然尔就是这个替身,却让他不由自主想要靠近,想要她的心,在清醒后,仍然强烈,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如此渴望,如此的的想要。
渴望得心都疼了,最终得到她的却是胞弟。
是为了什么,这个女人要找上胞弟?为什么要与当初那个女人一样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