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杜仲言凄惨的叫声在身后响起,他大叫道:"哥,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杜仲言双手锤地大闹着。
然尔他的大叫声并没有让向前而行的男人停下脚步,见至杜仲言难过的低下了头,竟愤恨道:"哥,悦儿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了,为什么..."凄惨的自言自语中,一滴泪从他的眼眶内滑出。
低着头的杜仲言,沉溺在悲伤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前面的男人在听到他的话后身形一顿,竟停下了脚步。
而这时坐在地上的杜仲言也抬起了头,抬头的他,委屈的看向朱帘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朱帘见至满脸的疼痛,想要去将杜仲言拉起,可哪知他仍旧不愿意,还拍掉了他伸过去的手,朱帘满眼的纠结。
他将目光投向不远处背对他们的杜仲涵,杜仲涵虽然没有前行,却没有转过身来,就站在原地不动,见到两兄弟如此模样,朱帘只能站在一旁干叹气。
喜悦死后,相对杜仲涵消沉了三个月才爬起来,杜仲言行为还算正常的,他只消沉了一月便爬了起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比杜仲涵理智多了,朱帘本以为他已经好了,却没有想到那是假像,其实二少爷伤得不比大少爷深,平时他只是隐藏着,这喝醉酒后,便什么都暴露了。
一个痴情种不算,还要再添一个,看这曾经的冷血无情的二少爷在地上发泼,这真是造孽哦!酒后吐真言让站在一旁的朱帘锤胸口干叹气。
就在杜仲言发泼的时候,不远处的杜仲涵心中也不好受,在杜府喜悦这个名字已经成了禁忌,没有人敢提,本以为不提,就不会疼,可哪知这都是自欺欺人,当胞弟叫着喜悦的名字时,杜仲涵感觉自已的心好难受,那久违的疼痛向潮水一样向他袭来,最深爱的女人被自己害死的事实,脱壳而出。
疼心入骨,让杜仲涵握紧了拳头,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里着泛着情凄意切的烁光。
大口大口的呼吸,杜仲涵想将心中的愤怒压下,可却没有用,被揭开的伤疤鲜血止不住的流,愤怒的转身,杜仲涵向回走去。
"把你的好酒拿出来。"一把拉起地上的男人,杜仲涵对着低着头胞弟大叫道。
他需要酒,他要喝醉,只有一醉才解千愁。
"走。"闻声,杜仲言抬起的头,双眼里溢满了兴奋,大叫一声便拉着兄长向言苑而去,留着朱帘在原地干蹬脚。
两兄弟再次勾肩搭背的向前走,然尔当他们兴奋的回到言苑准备一醉方休的时候,眼前出现的黄色娇影让他俩顿下了脚步。
"你来..干什么?"待看清门口站的来人后,杜仲言冷冷道,双眼里泛着赤条条的不欢迎。
杜仲涵与凤朝霞闻至,各自一愣,杜仲涵反应不太大,只是冷冷清清的看着凤朝霞,而凤朝霞则因杜仲言酒后真实的表现,而狠不得抽自己的耳光,但却强迫自己微笑以对。
"走,仲言,咱们喝酒去。"不想让胞弟和凤朝霞正面冲突,杜仲涵搂着胞弟道。
杜仲言闻至点头道:"走,咱们喝酒去。"话落便与兄长东倒西歪的向内走去,不再看一眼旁边陪笑的女人,这让站在门口的凤朝霞握紧拳头气愤的看着两兄弟入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