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的烟快要燃尽了,曲调也在为高处做准备,三叠的乐声交缠向上推去,穿透心神,这时曹孟达也冲上了云宵,双眼盛放满天烟花。
"砰——"然尔就在曹孟达冲上云宵之际,琴弦突断,琴声嘎然,那本双眼里盛满烟花的曹孟达"哇"的一声从嘴内吐出一大口鲜血,眼一翻,浑身竟停止抽搐,接着便昏死过去。
见至,喜悦迅速起身快步向曹孟达走去,重重的给他一脚,他并未醒来,犹如死人般睡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勾魂曲最不仅让人心神被迷,更会让人在快感中气血攻心,平时红袍与喜悦练习时,只是弹到最高处嘎然而止,没有继续弹下去,这是喜悦第一次将江亭宛兰这首曲子演绎完毕,看着口中还在吐血的男人,喜悦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得笑容。
她成功了,很高兴也很难过,百感滋味的喜悦并未过多的沉溺其中,该做的事她不会忘记,从床底将宝剑拿出,向男人走去。
抽出剑,喜悦将剑身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深深的吸呼,喜悦调息着气息,她在努力压抑着隐藏在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懦弱。
尽量不去想他的无辜,逼着自己硬下心肠。
紧张,让喜悦汗如雨下,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杯不够,她又喝了几杯,还是不够,于是继续喝,直至喝完壶里所有的水,那急喘的呼吸才渐渐平息。
再次走到了男人身旁,喜悦闭起眼时举高了剑身。
喜悦,你不能死,你必须要活下去,你还有大仇未报,双眼紧闭的女人一遍遍对自己洗脑着,脑子里是闪烁的是她被期凌的画面。
"扑次——"当仇恨占满喜悦的脑袋时,她刺破了男人的胸膛。
昏迷中的男人只是抖了一下便如之前一样平躺在地上不动了,而他心脏位置涌出一缕缕血红染红了剑身,睁开眼,喜悦黑漆的瞳孔微缩,鼻吸间涌来的血腥味让她恶心。
忍住犯怄的欲望,喜悦一把抽出了剑身,这时男人又抖了一下,随倒在地上便不再动了,为了确保男人死透,喜悦闭上眼,咬着唇又向男人的胸口刺去一剑,然后将剑拔出,不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向床畔走去,用床上的床单将剑身擦干净,将剑挎在身后,推开窗户,从二楼跃下,不一会便消失在夜色中。
出了青楼,喜悦便去了寄马的客栈,虽然还有两日时间复命,但是喜悦也没有在店内歇息一晚,她只想快点回去,取过马儿后,喜悦骑着马向城外奔去,这时还未关城门,不一会喜悦便出了江宁城。
马儿快速奔驰,在行驶半个时辰后,坐在马背上的那抹挺直的身姿,腰身竟不再挺拔,慢慢向后缩去,有种摇摇欲坠的姿势。
坐在马上的喜悦在月光下那张小脸布满了红霞,当马儿出了城门不久后,喜悦便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超初她以为自己想着自己完成任务激动所致,于是挥打马鞭让马儿加速行驶,希望借着凉风让自己身体内的热气消散,可哪知身体越来越热,而下身在马儿快速奔跑颠簸中下腹一股热气升滕便伴着麻酥向体内窜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