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红袍便将另一块狼腿扯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喜悦不是傻子,当然听出红袍话中的意思,他没有明确的指出与委婉的告知,虽不伤人脸面,但也让作贼心虚的喜悦有种偷糖吃被逮住的感觉,尴尬让她脸蛋迅速窜红,她低下了头。
红袍见了未再说什么,收回眼不再看喜悦,自个儿大口的吃起肉来。
最终喜悦还是吃了狼肉,因为红袍用海水清洗的狼肉,所以狼肉的臊味并不重,但狼肉肉硬,嚼起来费劲,喜悦没有吃完,红袍用海岛上的生长的大树叶将喜悦没有吃完的与没有吃过的狼肉全部包了起来。
收拾妥当后,红袍告诉喜悦他想要去丛林里。
红袍想要看看岛上有没有人烟,但带着喜悦不太方便,于是打算留她在这,可喜悦却却不同意,她害怕一个人呆在巨石上,害怕红袍一去就不返了,虽然红袍武功好,但意外也是无处不在的。
红袍见到喜悦如此的执着,也不再勉强,将重量轻一些的狼肉分给喜悦抱住,他扔了一些放在巨石之上,然后又抱着一部份的狼肉向前走去,喜悦尾随其后。
可是走了一会,喜悦就越走越慢,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红袍一回头,便见喜悦愁眉苦脸的模样。
"喜悦,怎么了?"红袍不解的看向低首的喜悦道。
"有点疼。"喜悦闻声抬眼不好意思的回答。
红袍顺着喜悦半弯的身子向下看去,便见到她的光脚丫子,这一见,他才恍然大悟,忆起自己在醒后时只看到她的脚丫,她穿的秀花绣鞋没绑带,在海水飘荡的时候就被冲掉了,而他的是绑带靴子,因为被束紧了所以没有被海水冲掉。
怪不得昨晚喜悦跑不快,既使海滩柔软,但赤脚奔跑还是会疼的,斗狼时,他精力全部放在狼身上,加之她的袍子遮住了脚,又是黑夜,虽有月光,红袍一时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哎!"红袍轻叹一声,狠拍自己的额头,为自己的大意而愧疚就的看向喜悦。
喜悦看着红袍盯着自己的脚而皱起了眉,不自觉的就将脚丫缩回袍衣下,扯出迁强的笑对红袍道:"红袍,没关系,我们走吧。"她害怕红袍让她回海滩去,她不要一个人呆在那个吹冷风的地方。
而听到喜悦话的红袍,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向四周看去,寻找可以编织草鞋的蔓滕。
"喜悦,你等一下。"很快红袍便见前方不远处大树上缠绕的绿色蔓腾,转头他对喜悦叮嘱道。
喜悦点点头,红袍便向前方走去,来到大树前,他伸手一扯,一大把蔓滕就被他扯下。
他将滕上叶子全部抹掉,然后四根一股开始编织起来。
红袍手脚很快,半盏茶的功夫一双由蔓滕编的草鞋就编织成功。
虽然简陋,但喜悦却欢喜的接过,穿上脚,不大也不小,喜悦在感谢红袍时不禁多看了红袍一眼。
有了鞋,喜悦再次行路时便不再掉到红袍身后,与他肩并肩走着。
午后的阳光散着软黄色的余晖,从高大浓密的树冠顶端缝隙里洒落,光线不是很明亮,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溪水叮咚流淌的声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