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要了——不要了——"她不要踏上老路。
白依冷冷的看着喜悦:"那你把这半月吃的药给我吐出来啊!"交易在服药那一刻便已开始,现在想要回头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白依——求求你——"挣扯中,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喜悦眼眶里滑出。
白依冷哼一声,手指一使力,紧紧掐住喜悦的肩膀,疼痛让她不敢再吭声。
满意地松开手指,对眼露恨意的女人微微一笑,他举起针头开始刺下。
"你别动,绣丑了,你可别怨我..."这么大一块画布,对于绣痴的白依来说是盼望已久的。
闻声,喜悦停止了挣扯,但睁圆的双眼里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坠落。
之前喜悦受过这种刺疼,但因为只是绣一个部位,忍忍就过了,可这一次,喜悦感觉到身子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般钻心难过。
尖锐的针头刺进除痂后粉红的肉里,并未见血,但那细小的疼痛却越积越深,向喜悦四肢百骸袭来。
"很快就好了,喜悦,你要相信爷的画功不错,会帮你画得美美的..."疼痛让喜悦晕厥了过去,她已陷入沉睡中。
三个时辰后,白依挖了消肿的药膏为她涂抹上。
满意地打量着从腰身,胸前再蔓延到锁骨处的鲜红花朵。
盛开的菱花和喜悦白皙肌肤真配。
真想看看娇美的脸蛋绣上这红花里的模样啊。
他探出的手指小心地抚摸着那一朵朵盛开的菱花,盯着喜悦黑痂的颊上,眼里闪过狂热。
"真想快点看到它盛开在你脸颊上啊..."还要半月,喜悦左颊上的黑壳才可以脱落,想到白依就心痒如麻,他轻叹一声,怜爱般低下头亲吻喜悦胸口上血红的梅花。
鼻吸间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让喜悦慢慢醒来。
她安安静静像木头般盯着铜镜中照映的自己。
除了脸上的黑痂仍在外,身体上所有的痂壳全部被除,被去除掉的痂壳的部位,成淡淡的粉红色,那白瓷如暇的肌肤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却因身体上盛开的菱花儿存在而增色了不少,变得更加漂亮,诱人。
她小手颤抖地抚上去,身后的他及快的伸出手握住那只小手,怜爱地轻轻揉捏着。
"别碰,要是花糊了,那就真成了丑八怪了。"
丑八怪?!
她怔愣地咀嚼着这三个字。
"从今以后,这些花朵将陪你一辈子,如果你想将它撕下来,就得把整块肉皮子一块儿剥下了。"他的手摸到她腰后那抹粉红的嫩肉,这里伤得很重,掉了那么大一块肉,比脸上的伤还重,既使用了他的药,一年内也不会完全长好。
残忍的话,白依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看着喜悦,她恍惚的小脸真美,如果左脸颊的黑痂变成一朵菱花那就更漂亮了。
心头一热,将喜悦拥入怀中。
他亲吻她的发顶,如水般温柔说:"再等半个月,你的左颊就会像这些红梅花一样美。"他的双眼盯着她胸口处盛开的红梅花。
喜悦颤抖的唇瓣张合了几次,最后紧抿成一条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