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听了忍不住眼抽,忍不住想作弄他:"你别把你喜欢的东西安在我头上说我喜欢哦!"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她还是故意扭曲事实。
而被她刺激的杜仲涵果然一张笑容拉了下来,大掌伸向她腋下搔痒。
她怕痒,这世上就没几个人不怕痒的,被搔得直求饶,他问她还敢扭曲他的真心不,她说不敢了,然后他从她背上压住她,两人就在这张宽大的躺椅上闹成一团。
原本单纯的嬉乐不知不觉间褪了色,暧昧因子在随着他的大手游移全身时挑起她的情欲。
他很克制,除了安慰她那夜和洞房那次后就没有再进入过她的身体。
不是他清心寡欲,而是怕伤着她,当情欲被点燃,想要阻制很难,何况谁也不想阻止。
怕她着凉,他未解开她的衣裳,而是大手从棉衣下角钻入,虽然她没有露出那因怀孕而丰盈的胸脯,但从手上的触感告诉他,那是相当的可观啊!轻轻的吻着她,并微略猴急地揉搓起来。
随着五个月的身孕胎儿更加稳定,她轻吐sheng吟,他腾出一只手伸到她裙下,然后让她坐到他腿上,从身后抱住并进入,她惊喘的有点难受,他也在她脖间喷洒着粗气。
就在她适应后想要扭动时,他却紧紧的抱着她:"别动,让我抱抱你就好。"他的嗓声因欲望而变得沙哑,额上泛起隐忍的汗珠。
她闻及心中立即涌出一股感动,乖乖的倚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为她的听话而更加的温柔,轻轻的吻着她发鬓,伸手贴在她隆起的肚皮上,胡向志说过五个月后会产生胎动,他一直在等候,希望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不知道是男还是女..."他一脸期待又兴奋,像世上所有准备当爹的男人们一样,因为兴奋与期待面色潮红。
她面色比起他来就平静许多了,肚中的胎儿看着它一日一日成长,她也有惊讶而震撼的时候,只是天性过于冷淡她面上总少了些许柔和。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很努力在学习并改变了,她也爱着肚里的孩子,因为是她爱人的骨肉,是她决定爱上一辈子的男人。
爱屋及乌,到底是爱胎儿才移情到丈夫身上,还是因爱丈夫而移情到胎儿身上,这还需要好长的时间才能正确得知结果。
但从自她想清楚接受他们时,这个问题已经不会再困扰她了。
他的吻在她脸颊上游走,她享受他付出的温柔,并且为之互动,回头吻上他的下颌,以及他的唇。
傍时时分,杜仲言回来了。
马车停下那一刻,杜仲言将未抱着凤朝霞入府,而是将她摇醒后,笑溢溢的告诉她到家了。
看着身后那个疲惫的女人,杜仲言心中好笑。
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照顾病人很累,却故意拉着她去逛街还让她在外长时间的等候自已。
虽然她在等候中睡着了,但睡得极不舒服。
"朝霞,都是我不好,应该让你回府休息的。"这是他在绸庄将凤朝霞摇醒后说的话。
她傻傻的摇头,反而宽慰他,上了马车后在快速奔驰中也难挡睡意,再度睡去。
这个女人今天很累,晚上再闻了勾魂香估计得睡到明日午后才能醒吧!真希望快点到子时啊!这样他就能快点想念一天的心肝了,想着想着杜仲言的双眼里泛着期待,嘴角的浅笑不由加深。
为了让身边这个女人更累些,杜仲言回到北苑后,也没有放过凤朝霞,当她沐浴完毕后用过晚膳后,他并未让她入眠,而是拉着陪自己下棋。
凤朝霞虽累得快要死掉,但为了能多加深她与杜仲言的感情,忍着困意舍命陪君子。
直到快近戌时,凤朝霞实在睁不开眼,杜仲言才放过了她,一上床她便睡着了。
见用不上了勾魂香后,杜仲言便从腰带里取出一颗紫色药丸,放入凤朝霞嘴内,一捏她的喉咙位置,她"咕噜"一声便将其吞下。
这是一颗足以让她睡到明日午后才醒来的药丸,与勾魂香的效果旗鼓相当,净过手后,杜仲言便卧在躺椅上等待子时的到来。
等待是痛苦的,但结果是甜蜜的,虽然子时过去,喜悦已经睡着,但一想到能看到她,能抱着她入眠,杜仲言的心就很满足,闭着眼他安抚着自己那颗燥动的心。
躺在卧椅上的杜仲言虽然已有睡意,但却没有放任自己睡着,只是小瞌着。
当子时一到,他便蹑手蹑脚,悄悄的,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此刻的杜仲言全心全意的观察着黑暗中那抹暗影,却忽略了黑暗中另一双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