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帘打了个手势,朱帘便转身离去,而他则搂着喜悦的腰向来时的走去。
走了几步喜悦停下了步子,她说:"大哥,你有事先去忙吧,我自个儿回去。"她不是真好心,只想不让他呆在自己身边。
"不用。"朱帘来报虽然重要,但此刻让怀着身孕的喜悦一个人回去,杜仲涵不放心。
"悦苑就在前面!大哥,我会很小心走路的。"喜悦双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制止他继续前行。
杜仲涵听了她的话,抬头向前看去,悦苑确实就在不远处,想了想,便依了喜悦,不过临走前还是嘱咐了她一翻,见她点头同意了才离去。
这场婚礼,会得到所有不知情的人的祝福与艳羡。
但杜家的人,不会有人祝福她的。
谁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不纯洁的,尽管她如今的靠山有多大,但他们仍然会在私下嘲笑她。
杜仲涵离开后,喜悦也的确向悦苑走去,只是没有想到在路上竟碰到了杜家两名亲戚。
杜仲莲与杜仲兰这杜家远方的堂妹,她们讨厌喜悦,对她一直以来便没好感。
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上一次也是因为她成婚,这一次也是,深深的嫉妒,不仅是她的美貌,还有鄙视她配不上她们杜家现今最厉害男人。
看着她们向自己投来的轻藐目光,喜悦只是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收回眼抬步向前而去,并不打算理她们。
可走到她们身边时一个女人说:"哎,这世道变了,弟媳竟爬上了夫兄的床了。"另一个女人又道:"也不知道会不会爬错床啊!反正都长得一模一样。"两个女人一人一句搭配的同一鼻孔出气
"两位姐姐可以去问一下你们的两位大堂哥,我想他们会很乐意为你们解答的。"就两个远方亲戚都敢爬到她头上拉屎了,喜悦并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好欺负,她有权力为自己,也为腹中孩儿平反,她用词犀利,但语调却是轻轻柔柔。
两个女人一愣,对于喜悦的话无法回击,双双向喜悦瞪去,喜悦见了冷冷一笑,嘴角勾出一抹讥讽。
"哼!"心中憋气,不太想跟她多言一个字,两姐妹抬高鼻孔翻着白眼离开。
喜悦轻轻一叹,真希望明天就是冬至节,这样,杜家亲戚在杜府过完节了就会离开了,她讨厌吵闹,想着还有三天才是冬至,她小手摸摸肚子,无奈的继续向走去。
一双眼睛在远处静静地偷窥着,直到被偷窥的身影消失,他才从阴暗之中走出。
本来肚子不饿,却随着时间而逐渐饥渴,如果聪明,他应该在饿死自己之前跳出去饱餐一顿。
但是,眼前的美味太诱人,他的胃只想吃它,对其它肉食已是嚼之无味怎么办?
还能再忍多久?
当渴望而疼痛,当拥有而嫉妒时,眼前的男子化身为狼。
杜子鸣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前方这具愈发成熟的躯体,她如今的身份不再是他能轻易碰触的,无数的色情念头只能保存在脑海中,他情不自禁向她走去。
喜悦向前走着,他在后面慢慢跟着,前面的人儿浑然不知有人跟在身后。
就当喜悦走过一间花房时,突然花房的门打开了,她在惊讶中被拉进了花房。
还没有来得及叫,嘴上便被一只大掌捂住。
她在惊慌中瞪大了眼,刚要反抗鼻吸间便传来熟悉的薄荷香味,和低低的细语:"悦儿是我,别怕。"
知道来人是谁后,喜悦提起的心放下了,她扒下捂在自己嘴上的大掌,转过身瞪着他:"你干嘛?"
杜仲言笑逐颜开的看着她:"我想你了。"说着就将喜悦抱住。
喜悦听了翻了个白眼,昨天晚上才见过面,这个理由说不过去,想着就去扯杜仲言的手,可哪知自己非但没有挣脱杜仲言,还被他一口吻住。
她挣扯,但很快就败在他高超的热吻下,见她老实了,吻着她的男人眉眼含笑着将她打横抱向屋内一个桌子走去。
"不要,你放开。"裙子被捞起时,喜悦对着身后的男人大叫着。
"悦儿,我的心肝,我想你。"杜仲言咬着喜悦白嫩的耳垂细喃道,那坚挺的利器在她白嫩的双腿间厮磨。
他好不容易溜出来,便去悦苑找喜悦,没有想到扑了个空,本是打算在屋内等她与兄长回来,没有想到朱帘竟出现,听了玉兰的话便动身去寻,他念头一转,这是个好机会,大哥不在,于是便跟着过去了。
老天垂帘,竟见喜悦一人返回,于是他藏进旁边的花房内,等着她走近。
"杜仲言,我是有身孕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喜悦双手握拳,愤怒的向他抗议着。
可身后的人才不管那么多啊,虽然昨天晚上吃过她了,但是对于禁欲四个月的他来说,完全不够,加之兄长在,昨晚他也根本没有吃饱,他再次捂住她的嘴:"悦儿我的小心肝,别吵,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着你和孩子的。"说着继续加快手上的动作,虽快疾但却不失温柔。
"我不要..."喜悦虽在挣扯,但潜意识力度用的并不太大,身子自动反应怕伤着孩子。
"如果你想被人参观,你就叫大声点吧!哈哈!"杜仲言露出痞笑耍无赖。
喜悦气得眼泪汪汪,却只能咬紧牙关承受杜仲言的无赖。
很快女人的sheng吟细细飘荡在空气中,正好落入此时站在小道上,四处寻找身影的男子耳内,只见杜子鸣身子一僵,听着那甜美叫声无法克制地放轻脚步悄悄向声源地移了过去。
用手捅开窗张,他站在纸洞里偷窥着屋内激情中的男女。
倾城女子面色潮红任由俊俏男子从身后环住她怀孕而微微突起的肚子,肉体激烈地啪哒声与两人私处交合滋生的水液声,那么**又迷人。
杜子鸣全身僵硬着站在门口,他的视线移不开那美丽的女子,不由眸底划过痛苦,腹下升起纯男性的火热。
他不敢喘息,怕惊了屋内的一双男女,额头抵着窗板,目不转睛的盯着火热的一幕,他将单手伸进袍内,由着自己陷入罪恶地幻想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