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白袍后向着放水盆架的地方走去,也不管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体会因热度散发后着凉。
此刻的杜仲言想要洗手,凤朝霞身上的味道让他难受死了,在解脱后,杜仲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双手洗干净。
可刚要将双手放入盆中时,突然他的动作停滞了。
只见他看着盆中的水蹙起了眉头,然后抬头看向床上赤体的女人,眯着眼,看了女人好一会,他的脑子在飞速转动,不一会,他的嘴角便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抬步,杜仲言向床角走去,取下柜子上的柱台红罩,将一根宛如手臂粗般的白烛从烛槽内取下,转身握住白烛就向床畔走去。
想着她欺负过他的悦儿,杜仲言下手很重,几乎是一插到底。"嗯。"双目紧闭的女人因为被巨大的外物入侵,虽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做出了吃痛的表现,而那洁白的床单上立即开出了几朵小红花。
为眉头紧紧蹙起的女人盖上背子后,杜仲言便转身离去,而这时他手中的白烛,有一半的柱体上染满了鲜红,走到桌子旁边,杜仲言拿起茶壶将茶嘴对着白烛,微微抬高茶身,壶内的茶水顺着倾斜的角度从壶嘴流出,全部流至白烛染红的柱体之上。
新鲜的血液遇水既逝,当白烛又恢复白皙时,杜仲言放下茶壶,将白烛放回烛槽内,盖上罩子后向洗水盆走去。
用香腻子净手后,杜仲言闻到手上没有凤朝霞的味道后,满意的向软塌走去。
送上门的肉只有傻子才会不吃,这一次,杜仲言宁愿当个傻子。
当看着床上的女人,杜仲言脑海里却浮现的就是另一具娇巧的,白白滑滑的身子,那是喜悦的。
吮过她白嫩柔软又香香的胸房,尝过她紧得恨不能要将他"那处"吸断的销魂滋味后又如何再适应其他女人?就算他现在憋得厉害,恨不能立刻就舒解一下,但满腔的渴望在面对喜悦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冲动不起来。
对杜仲言来讲,这就好比一个已经被"山珍海味"养刁了胃口的人,就算饿得眼冒金星了也不屑去吃"粗茶淡饭",吃了兴许会消化不良,那样才会真的伤身。
卧在软塌之上,杜仲言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决定小歇一会。
喜悦再次醒来时,已过了午时,穿好衣,洗漱一翻后刚下楼就看见杜仲涵入屋。
见到不想见的人,喜悦赶忙收回眼,转身便向圆桌走去,拿起桌上的碗筷便拔起饭来,看都不看一眼随后坐在她旁边的杜仲涵。
杜仲涵见喜悦不待见他,也不恼,握着筷子就将一块鱼肉放进喜悦的碗里,而喜悦不像往常一样吞食掉,而是直接就将碗里的鱼肉夹起丢出碗内。
看到喜悦的举动,屋内的小丫鬟们全部瞪大了眼,下意识的就向杜仲涵看去。
看着杜仲涵阴青的脸,玉兰心里暗叫"不好"她可从来没有看过大少爷被如此无理对待过,一时间为喜悦捏了一把汗,看着她的眼神颇为担忧。
就在大伙以为杜仲涵会发火时,却意外的看到杜仲涵只是微微蹙了下眉,然后又夹起一块酥肉放进喜悦的碗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