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此刻的凤朝霞脸色郁青,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现,她死死的压抑着自己既要爆发的怒气,为此牙齿咯咯作响着。
此刻的凤朝霞真的好生气,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鸟气,她没有想到今日杜仲言竟会这般对她。
新婚燕尔不陪她就算了,竟然用去绸庄的借口来骗她,只为去喜悦那小贱人那边快活。
看着他穿着单衣与杜仲涵打架,凤朝霞就觉得太可笑了,两兄弟唱的这一出是为啥?
捉奸在床吗?
当着苑里那么多下人的面打架,只为了一个贱女人。
不过好在他俩打架,要不然,她估计得知此事已是很久之后了,这北苑里她带过来的人不多,大部份都是杜府的人,虽有暗卫,但没有她的招见,除了危机时刻,他是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他们就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吗?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大打出手。
两男一女,亏他们想得出来!谁先来?
不是一般人,哪能受得住,喜悦这小贱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贱,她真对得起这个贱中之贱的称号。
凤朝霞越想越气,濒临暴发的边缘,但就在此时心中母后的声音窜出,小不忍则乱大谋,小时候她躺在母后的腿上,听过母后说过无数次,年少时不知,如今长大了,才知道母后在吟这几个字时,心中有多难受。
忍住,忍住,凤朝霞你不能输给一个小女表子,凤朝霞在心中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
此刻的凤朝霞已是七窍生烟、发指眦裂,但还是硬生生的将这口恶气给吞下了肚,白嫩的手心因在极力的压抑下被自己的长指甲刮破,但却丝毫不觉得疼。
"沁儿,给我在西瓜汁里多加冰送来。"她咬牙切齿道。
此刻凤朝霞虽然怒气已降,但心中的火还未灭,她需要为自己降降温,保持清醒。
"是。"沁儿诺了一声,快步向小厨房奔去。
那凤朝霞转头向浴室看了一眼,便甩袖向自己的屋子奔去。
浴室内,泡在温水中的杜仲言紧锁着眉头。
二十四年来,他第一回感觉自己沉溺迷雾中,看似简单想要将它拔开却是错宗复杂着。
烦,他眉头又深锁了几分。
想要清醒,他沉入浴桶内,寻找那颗迷失的心。
*
"轰轰..."一道炸雷响天际,风如拔山努,雨如决河倾。
喜悦在狂风暴雨中苏醒,下床穿上鞋子就向窗前奔去。
"咔嚓"电闪着一道道白光,像挥舞着一把把利剑在夜空中飞舞。
喜悦见至心中还是忍不住害怕,侧着头,眯着眼,快速的移动步子关窗户,狂风吹乱了她的发。
"哇..哇.."当喜悦关至最后一道窗户时,突然雷雨中传来一声婴孩的啼哭。
一怔,喜悦急忙探头向对面看去,只见右方杜静初住的屋子此刻灯火亮了。
不由蹙了眉头,走到楼口间大声呼喊玉兰。
喊了几声后,楼下大厅内便亮起一束暗光,很快玉兰的身影出现在楼梯间。
"夫人,怎么了?"玉兰急促促的向喜悦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