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的惧怕着他的残暴,但没想到有一天却得到了最温柔的。
他给她穿上了衣服,牵着她走了出去,这是一处田园之地。
然后她看见杜仲涵向一块菜地走去,这时喜悦才发现他身着农夫的打扮,而低头一看,她也是一副农妇的打扮。
白日里,他劳作家田内,她劳作灶房间。
可以逃的,但是她不敢,因为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
柴火将她的小脸熏黑,炒菜荡起的油将她的手烫起泡,洗碗满手油腻,洗衣将她美丽的指甲折断。
她讨厌农活,讨厌自己像农妇般辛劳。
而他在她发气的时候总是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夜晚来临,他会亲吻她的身体,拥抱她无数次。
她被他圈在怀里时,会像被呵护一样原珍爱着。
他不再凶残,他不再发脾气,他待她一切都是那样温柔。
像杜仲言一样的温柔。
他似乎找对了方法,当他变得温柔时,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当少了冰冷,当少了残酷,喜悦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区分他。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若是性子也变得一模一样,那谁是杜仲涵?谁是杜仲言?
冷酷的是杜仲涵,温柔的是杜仲言。
那当他们不再冷酷又不再温柔,谁又是谁?
喜悦迷糊了,她发现自己走入了一座迷宫里,宫里到处都是浓雾,她无法找到出口。
怎么办?
她好害怕,她害怕找不到路,她害怕死在迷宫内,她恐惧着自己孤单一人…
浑身大汗,从噩梦中挣脱,沉重的身子被一双手臂占有的圈住。
她侧过脸,舌头已经不疼了,血痕已经疤结了。
她看到身边这个安稳沉睡的男人,他有很长的眼睫毛,微微的翘起,不用任何粉刷就有的美丽。
他有一张好看的唇,薄厚适中,但紧紧的抿着,他的眉头浓密,但眉宇间却是紧紧的皱着。
忍不住,她伸出手,触上去那皱褶。
她不爱这种皱褶,因为那显示痛苦,她也总会皱眉,是因为疼痛。
所以皱眉不是好事,不想看到他皱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但就是不愿这张脸有任何的不悦表情。
睡觉就该宁静而安详的。
而她也总睡不好,总在半夜里醒来,然后会软弱的哭泣。
她常做噩梦,奇奇怪怪的醒来后就会忘记,但那份恐惧她记得。
她再度闭上眼,她还需要休息,她最缺少的是休息。
因为身边的男人清醒后,他会不顾她疲惫的埋入她身体,他不用药,而是改用一种湿润油剂。
不一样的品类,但却能达到同样不会疼的效果,但可恶的是,用了药,在迷糊状态下,她可以放任自己纵欢,不用药,她是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她在放浪中却是一边快乐着一边咒骂着自己下贱。
他非常喜欢在她胸前放肆的嘶咬时,疼痛也会让她打他,怨恨他对她的残暴,而他将她的怒转为更深的蹂躏,她身子变得支离破碎,她满身的疼痛。
那个狠狠折磨她的男人最后也会将她破碎的身子搂进怀里,他的亲吻是最好的安抚。
她很懦弱,这么深深的憎恨着这个男人,却又如此的渴望他偶尔的温柔。
"我恨你。恨死你了。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放声悲泣。
当一切结束后,她身体的酸软还是存在,而她的身体里全是充斥了他的味道。
天一亮,他也不会让她贪睡,他会把他拉起来开始新的一天劳作,她不期待谁会来救她,因为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喜悦一直都知道杜仲涵比杜仲言更能干,他将她半幽禁在这农间草房内,却又不怕被杜仲言发现。
所以,希望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变得遥不可及。
喜悦变得有些不敢奢望有那一天,她脸上的落寂越来越深。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
细细一想,应该是她的逃跑与归来。
虽然她只消失了两个月左右,虽然她还是那样冰冷的模样,但是,杜仲涵却永远忘记不了见到她的那一刻。
他就像狮子一样紧紧的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起初只是好奇,好奇她在垂死之前怎么挣扎。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人与人之间是靠相处直到习惯,直到惦念。
等发现时,因为是一点一点的悄悄的占领,所以来得猛烈,让他无法接受。
不能再分享了。
兄弟之间有不能再分离的东西。
当她躺在不是自己身下发出甜美的娇吟时,他会出现愤怒的感觉,除了自己,谁也不可以碰的念头越来越浓烈。
而他,那晚在浴室内见到她迷醉的神情,那是在他身下从来没有出现的神情时,他愤怒了,怒火中烧的想要将她毁灭。
是因为爱,因为爱所以占有,因为爱才有了的欲望。
真的爱吗?
一开始,不就只是单纯的肉体欲望吗?
怎么可能是爱?
男人与女人之间,真有所谓的爱?
不可能!
男人对女人的爱,就如同女人对男人财富的渴望?
都是最原始的欲望而已!
爱,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所以他们两兄弟之间相争,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自己的身体不够吃,在这之前还得顾虑另一个渴求的身体,吃不饱谁都会愤怒,甚至抢夺,自己私藏起来慢慢的享用。
他相信,等他吃饱时,他会再度愿意与兄弟分享之份美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