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的话,必定会忍不住嗤笑的,没有背景吗?呵,全华夏上下,谁不知道凌雨薇是景朔宇的妹妹,谁不知道凌雨薇是华夏国内E。A两市的市长。
就算没有这两个身份,单单是凭凌雨薇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顶级首席设计师,也足以让绝大部分的豪门夫人豪门小姐所巴结了,谁不知道,凌雨薇的设计作品,三年一次,堪称是世上的绝品,而且不允许仿制,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她的设计作品,代表的,是一个豪门在社会上的身份,就算是一件未成的半品,也足以让全国上下举国惊叹。
她手下的各种样式的作品,哪怕最平凡的料子,也是让人竞相追逐想要的。
这个女人说凌雨薇是小小的设计师,却殊不知,就算是她的身份在怎么的高大上,凌雨薇,终归还是她需要巴结的对象。
"你,过来。"
女人朱红色的唇瓣轻启,嗓音柔软却又妖媚,鲜艳的指寇轻微的弯起,对着身边的男人命令道。
那男人脸色一僵,继而恭敬的走到她的面前,赔笑道:"大小姐。"
他勉强的看着眼前满脸狰狞的女子,心底升华起一抹惊惧之意,她不知道凌雨薇在国际上的位置处于怎样的,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相比起眼前这个狂傲自大,目空一切的女子,凌雨薇更尊贵。
只是,他已经接了任务,就算是反悔,也是不能的了。
女子没有去看男人眼里的担忧神色,只是得意的笑着,疯狂的笑着,狰狞的笑着,那男人心底的不安和惊惧更甚,唯恐眼前这个已经疯了的女人让自己去做什么事情。
"我要你去杀了她,杀了她。"
女子鲜红色的指寇狠狠的扣着那世上稀少的珍贵皮沙发,神色疯狂狰狞,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男人一张脸的血色都褪去,瘫软在了地上,冰冷的触觉,他却不曾感知道,给这个女人办事这么久,没有一刻,他这么的惊惧,没有一刻,他这么的后悔,自己居然会招惹到了这样丧心病狂的女人。
为了南宫尘,居然要把凌雨薇杀掉,她知不知道,凌雨薇可是各国的主要保护人物之一,在国际上的位置,足以让她整个家族毁于一旦,若是凌雨薇有了一点点的事情,不敢保证全国上下会不会全力追查线索,以至于祸害到所有相关的人。
思及此,他心底的惊惧更甚,让他想要逃避。
这时候,他才知道,眼前这个一直在自己眼里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是怎样的丧心病狂和让人不齿,却又毛骨悚然。
女人看着他的反应,美目里面闪烁着阴鸷和森冷的光芒,走到他的面前,右手狠狠的掐着男人的脖颈,眼里的疯狂让人唯恐避之,嗓音也不复之前的那种柔软,取而代之的是冷血和阴冷。
"怎么样,你怕了。凌雨薇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设计师,就算是首席又能怎样,你别忘了,我陈家,在华夏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把凌雨薇那个贱-人给杀了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回去就让父亲一窝端了你们。"
女子的声音甚是冷厉,面目狰狞的看着被自己掐着的男人,眼里的不屑,仿若在看一只蝼蚁。
那男人被女人掐着脖颈,力道着实也让他难受,脸色都变成了绛紫色,唇瓣抖动着,他可以明显的感知到四周的空气正在慢慢的变得稀薄,变得紧致,变得让他难以呼吸,也同样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死亡的味道。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的一字一句的说道:"凌、雨、薇、不、能、动、如——"
话还没有说完,寂静的屋子里面就传出了一声'咔擦';的声音,直觉看去,那原本对着女子赔笑的男人,脖颈歪着,双眸不瞑目的躺在了地上,女子冷冷的一笑,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双手紧握,"不能动,我看我动了谁敢有意见。"
这个华夏之内,除了那么几家,还有什么是他陈家大小姐不敢动,不能动的。
南宫尘是她一眼就看上的男人,她怎么会允许别人要了去。
"来人。"
女子坐在坐在沙发上,妖娆的脸蛋上竟是一片嗜血的杀意和不甘,以及嫉妒。
当然,她若是有心听完那个男人的劝诫的话,必定不会这么果断的。
凌雨薇不能动。
如果动了,举国上下皆会愤怒,而陈家,也必定会遭殃。
"大小姐。"
一个女孩子从门口跑了进来,一眼看着地上明显死了的男人,面上没有半分的惊讶和恐惧,一双眼里平静无波,没有任何的感觉,给人一种阴森,一种淡漠如水,一种毫无感情的感觉。
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又恭敬的对着那个女人弯腰道。
女子静默了一会儿,伸手把艳丽的指甲伸到自己的眼前,扣了一下又吹了一口气,凉薄的道:"处理了。然后让暗帮的人给我把凌雨薇那个女人给杀了。"
她狠辣的神色从眼底一闪而过。女孩点了点头,利落的把地上死去的男人扛在自己的身上,走了出去。
而那女孩出去没多久,就有另一个女孩匆匆忙忙,满脸焦急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女人看着那人匆忙的样子,心里散开一种不安的感觉,还没等自己说话,那女孩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抽抽搭搭的哽咽道:"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那个植物女人不见了。"
女子闻言,倏然怔住,又倏然站起身子,震怒的道:"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不是植物人马,怎么就不见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焦急的走着,步伐不敢怠慢半步,神色也是掩藏不住的担忧。
女孩眼里也是焦急,听见她的问话,摇了摇头,"不知道呀,刚刚我进去病房的时候,那个植物女人就看不见影子了,全医院都搜查了一边,都找不到人影。"
她不知道那个植物的女人到底有多么的重要,但是,隐隐感觉到,必定遭了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