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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小无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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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听了荷花的话,心里很是感动地说:“就你这丫头细心,连这个都瞧着呢!其实你和茉莉如今也都是大姑娘了,也该多添置几身儿衣裳,穿出去光光鲜鲜的才好。”
“我们都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添置了衣裳也很快就都小了,还不够浪费布料的,何苦来的。”荷花摇摇头道,“再说每天就在村子里来回来去的,穿得花里胡哨的免不得被人说嘴,倒不如朴素干净的就挺好。不过我倒是忘了给博宁扯布做身儿衣裳了,毕竟是在学里念书,也该穿得体面点儿才好。”
博宁在屋里听了个正着,扬声道:“娘用大哥的旧衣裳刚给我改了两件儿,用不着做新的。”
“难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懂事。”方氏十分欣慰的感慨道。
良子闻言接口道:“还不都是祝二叔和婶子教的好,荷花和博宁他们才都那么懂事。”
栓子见状也在炕上喊道:“我能穿二哥的旧衣裳,不用做新衣裳。”说过之后似乎又觉得有些违心,便又添补了一句道,“反正现在又不是过年,过年的时候有新衣裳就好了。”
家里人听了这话全都笑了起来,博荣过来摆桌子准备吃饭,荷花上炕把要给祝老爷子和老祝头还有杨氏的尺头挑出来搁在一旁,打算吃过晚饭直接拿过去。
晚饭吃得比较简单,苞谷面的粥和菜饼子,再有就是自家做的咸菜,吃过饭之后,方氏跟荷花一道往老院子过去。
路上的时候方氏还跟荷花说:“你祖爷最近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也不知道是为了啥,你奶这两天总念叨,说你祖爷最近吃得也不如平常多了,问他有啥事儿也不肯说,这么几天下来,明显的就看着消瘦了,让人一想起来心里就着急,你一会儿过去多哄着祖爷开心,知道不?”
“知道了!”荷花点头应道,心里却也奇怪,这老爷子如今吃穿不愁,家里最近也一直是和和睦睦的,也没出什么事儿,为啥会突然的有了心事呢,真是让人费解。
到老院子之后,先去祝老爷子的屋里去送尺头,老爷子见荷花来了很是高兴,拿着尺头道:“还是咱家荷花知道疼人,还想着祖爷的生辰。”
荷花一听这话就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接上话,心道我哪里知道老爷子的生辰啊,可是如今若是说不知道,老爷子还不得更是难受,片刻间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念头,顿时决定把事儿推到老祝头的身上,心道他总该还是记得自己亲爹的生辰的,便道:“若不是爷提起的,我哪里会知道,只是也不知道这尺头您喜欢不喜欢,不管怎么说是我家的一份心意。”
“好,好,喜欢,咋会不喜欢呢!”老爷子十分激动地说,然后看向老祝头道,“我看着你最近也没个动静,还只当你忘了后个儿是我生辰,这几日心里就总惦记着这件事儿,谁知道你倒是个藏得住的,私下都嘱咐了孩子们,却还没对我说过。”
老祝头的表情却也是有些瞠目结舌,看得荷花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不过还好老爷子自己说了出来,后天就是生辰,这倒也省得她去猜了,到时候给操办一下不就好了。
“爹,您今年正是过七十大寿吧?”老祝头似乎在心里掐算了半天,这才犹犹豫豫没什么底气的问道。
祝老爷子顿时十分感慨地说:“是啊,一转眼都七十了,俗话说人到七十古来稀,七十三岁更是个坎儿,唉……”
“祖爷,您瞧您,这么大喜的事儿咋还不高兴咧?我爷私下都跟我们说了,这么多年我们都不在您身边伺候着您,都没陪您过生辰,去年的时候不是个整生日也都忙忘了,今年是七十整寿,咱说啥也得好生热闹热闹。”
屋里的人顿时都跟着凑趣儿地说了会儿话,直到时候不早了,瞧着老爷子也有些困倦了,这才把老爷子安置的睡下,人就都聚到老祝头和杨氏的屋里,祝老四便道:“爹,爷要过七十大寿,你咋只告诉二哥家,都不告诉我家呢?就算我如今日子过得不如二哥家里,但也不能把我撇在外头不是?”
荷花见老祝头的神色有些尴尬,便扯扯祝老四的衣襟儿道:“爷怕是也没想着吧,今个儿我也是误打误撞的,买了尺头回来,不然到现在还不知道祖爷这几日都在愁什么呢!”
杨氏忙圆场道:“如今既然知道了那也就好办了,而且七十的整寿的确是个大喜事儿,咱们是应该好生庆祝庆祝,如今家里境况也好了,给老爷子操办个寿宴自然也不是什么问题,老头子你说呢?”
老祝头依旧低头不语,屋里的气氛顿时就尴尬起来,荷花心道难不成老祝头不想给老爷子贺生辰不成?便也呆在方氏的身边不敢胡乱开口。
半晌后却只见到老祝头肩头耸动,似乎在压抑着抽泣声,祝老四忙上前把老头子扶到炕上坐下道:“爹,你这是咋了,咋好端端的还哭上了。”
“我真是个不孝子,连自个儿亲爹的七十大寿,都得是老爷子提醒了我才想起来,我真是不孝啊……”老祝头捶着自己的前胸哭道。
祝老四赶紧劝道:“爹,快别苦了,咱如今知道了也不晚,咱以后记住了,年年都给爷做寿。”
“是啊,爹,您老快别哭了,若是让爷听到,到时候便又生事端了。”方氏也开口劝道。
老祝头被扶着上炕靠在被垛上平复着心情,杨氏便低声道:“如今你大嫂走了不到半年,你大哥如今还是个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让他操持也不合适,大姐儿又是个女儿,要不我看着,让老二两口子来办咋样?”
祝老四自然是没有意见,不过方氏却道:“娘,不是我不愿意挑起来这件事儿,只不过大哥是长子长孙,不好越过了他去,不如这样,让大哥来筹办,我和荷花爹从旁帮着,有啥事儿我们去做,大哥若是乐意管便管管,若是没心思管那我们就多干些,不知道这样爹娘觉得如何?”
“还是老二媳妇考虑的周详,毕竟是七十大寿,少不得要请乡里乡亲的过来,若是让老二家的挑起来做的确是不好,那就依着你说的办,先拿几吊钱过去用着,最后都弄完了算账再多退少补便是了。”杨氏说罢从箱子里拎出三吊钱递给方氏,朝炕上的老祝头看了一眼,又拿了一吊出来一起给了方氏,叮嘱道,“不用拘着花钱,老爷子这是整寿更是头一回在咱家过寿,该置办的都置办上,寿宴也弄得像样些,让老爷子高兴比什么都强。”
老祝头扫了一眼道:“要给也给个五吊就是了,弄个四多少的难听!”
杨氏知道这会儿老祝头心里不舒服,自然是什么都顺着他来,闻言忙又拿出一吊放在炕沿儿上。
方氏见状也没推辞,找杨氏要了个包袱皮儿把五吊钱包起来拎着,起身儿道:“爹,娘,那我明个儿就让孩子他爹去找大哥商议这件事儿,后天就过寿,时间上着实的紧,有啥事儿娘也盯着点儿,万一我们年轻不懂得,娘也给我们提点着才好。”
杨氏自然是点头应了,出门之后荷花挽着方氏的胳膊往家走,忍不住笑着说:“娘,你如今越发的会说话了,若是在没分家之前,你定然不会想到今个儿这样的主意,也不会把话说得这么周到,咱们走的时候,奶的神色瞧着很是高兴呢!”
“这两年跟你大姑相处的时候多了,时常见着难道还学不会吗?你以为你娘是个憨子不成?”方氏捏捏荷花的小鼻梁,两个人脚下也走得飞快,虽然夜风有些凉意,但二人倒都走得额上微微冒汗,到了半途中遇到出来接她们的祝永鑫,三个人一道往家去,方氏便也把做寿的事儿说了个大概,祝永鑫闻言也抹了把冷汗道:“还真多亏了今个儿说出来了,不然若是等到生辰那天咱家也没人知道,更是没个表示的,那老爷子心里还不得难受死。”
第二天一大早,祝永鑫早饭都没顾得吃,便跑去跟祝老大商议做寿的事儿,祝老大虽说一直心情低落,但这是家里长辈的大事儿,他自然也不敢怠慢,给博源随便张罗了一口吃得打发他去学里了,便跟着祝永鑫一道去了祝大姐屋里,连同方氏四个人一起商议了一会儿,定下来各项如何操办,便开始分头的着手准备去了。
荷花几个小的也被分到了任务,一来是要去村儿里通知平素跟家里关系好的人家,到时候来给老爷子祝寿,二来还要帮着捏寿桃、剪窗花,祝老四被打发出去给家里几个亲家家里去送信儿。
祝大姐拟了寿宴那天的菜单子,祝永鑫也套车到城里去采买用物,顺便也通知了郑大夫明日过来赴宴。
全家人直到晚上还都在祝大姐这边忙和着收拾处理食材,转天早晨天还没亮,方氏就把一家子都叫了起来,只留着良子在炕上看着还没起来的栓子,其余的人也都分配到了任务,去贴窗花贴喜联儿的,老院子的正房屋里更是挂了红绸,贴了寿星像,桌上摆了上尖儿的一盘子寿桃。
杨氏也给老爷子找出了过年时候做的新罩衣,虽说之前上身儿过两次,但是好在料子新鲜喜庆,赭红色的五蝠捧寿花纹,端的是应景儿。套在如今的夹衣外面穿着,也还算是合适。然后帮老爷子把发髻梳好,精精神神儿地坐到外面寿堂的正位上,日上三竿的时候,家里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亲友登门,也全都没有空手来的,送寿蛋、寿幛、寿联或是其他寿礼的都有,祝老大和祝永鑫在门口的地方迎客,祝老四在屋里支应,几个媳妇在厢房的灶间里忙着做饭。
祝老爷子在屋里跟村中的几个老人儿说话,众人都夸祝家的儿孙孝顺,做寿办得这么大的体面,把老爷子高兴得红光满面,哪里还能看出先前几日的愁容。
亲友们都来得差不多了,便全都聚在正堂里,站不开的边往东西屋里先站着,老祝头和杨氏先上前去给老爷子磕头道:“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快起来吧!”祝老爷子把先前祝大姐准备好给他揣在怀里的红包拿出来,给他们二人每人一个,祝老大领着所有的孙辈和媳妇们跪下磕头,也都每人领了红包,博凯今个儿没有回来,所以重孙辈的就由博荣领着给老爷子磕头祝寿,连大毛和二毛两个小家伙,都被祝老四和林氏扶着给老爷子磕了个头。
自家人磕头祝寿完毕,几个亲家也都上前来送寿礼,虽然没什么太过贵重的东西,也都是尺头、鞋子、拐杖之类的东西,但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老爷子都开心得紧。郑大夫送了个瓷的寿星老捧桃的摆件儿,也让老爷子欢喜不已。
前头的礼都行得差不多了,寿宴便也就开席了,家里人自然都是不急着吃的,先把来的亲友们都招呼好了,正屋的主席上,只有老爷子和村儿里的几位老人,再有就是几个亲家坐在一起陪着老爷子,杨氏先把长寿面端上来,全都是齐齐整整的八寸长的面条,一碗清汤面里面卧着一个鸡蛋。
老爷子先吃了一根儿面条,这面条讲究不能咬断,然后再把鸡蛋咬上一口,其余的人也全都从寿面里挑一根儿到自己碗里吃掉,沾沾老爷子长寿的喜气儿,那鸡蛋便拿去喂给了大毛和二毛,按照乡下的讲究,没出周岁的孩子吃了这样的鸡蛋能够身强体壮,少生病闹灾。
吃过了寿面之后,席上的气氛便热闹起来,大家喝酒吃菜的便也都随意了起来,酒足饭饱之后,亲友们便就也都来跟老爷子告辞回去,只剩下几个关系好的帮着收拾收拾桌上和屋里。
老爷子虽说劳累了大半日,但是精神头却还是极好的,又因为喝了点儿酒,便拉着老祝头一直在讲家里当年的事儿,虽说嘴皮子还算利索,但是酒劲儿上头,脑子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一件事翻来覆去的说,后来更是几件事都搀和在了一起说了个乱七八糟,老祝头今个儿也没少喝,也不知是当真没听出来还是哄着老爷子,一直在旁边嗯嗯啊啊的应着,偶尔还插嘴说个一两句,两个人一时间倒是也说的热络,祝大姐、方氏还有林氏在灶间刷碗收拾,听着屋里唠唠叨叨的说话也都偷笑,后来半晌也没听到动静,伸头进屋一看,祝老爷子和老祝头头对头的都倒在炕上呼呼大睡。
七十大寿过后,老祝头对老爷子倒是越发的上心和孝顺起来,虽然说不上是每日里嘘寒问暖,但是也知道时常的过去陪着老爷子说话,陪着老爷子解闷儿。祝老爷子心情越发的好了,胃口和身子也越发的好起来了,先前有心事亏虚下去的,倒是很快的便补了回来。
这时节倒也正是地里最忙的时候,荷花因为惦记着齐锦棠曾经说过,书上写着大旱之后必有大涝,便趁着蜀黍都在棚子里育苗,还没到下地移苗的时候,催着祝永鑫在自家的地里多挖了好几条排水沟,都挖得极深,还经常的捡些石头,在地的四周用石头多围起来个坡面。
今年的天儿一直都是极好,所以村里的人全都对荷花的举动不以为然,更有人说她家傻,在地里挖几条大沟,把原本的好地都给占了不少的位置。不过祝永鑫这回倒是站在了荷花这边,不管怎么说,未雨绸缪也是好的,家里倒也不至于差这么两行庄稼吃饭。
祝永鑫也去跟老祝头和老大、老四家里说了这事儿,但是老祝头并不往心里去,因为他的那块地地势较高,而且也觉得天儿不想是要大涝的样儿,自然也就不往心里去,祝老大便也跟着老头子一个想法,只有祝老四回家跟林氏商量了以后,也学着荷花家里把地里挖了排水沟,又大致的修了四周。
到了小满这天,村里里正住持全村人到江边祭车神,以往村里都没这个规矩,这也是因为去年新安了水车,所以依照乡间的惯例,应该要在水车开始车水之前,先祭神,以求这一年风调雨顺,让车神保佑庄稼都有水可以灌溉。
村里准备了猪肉和各色的果品,放在水车的基座上,还请了专门祭神的神婆,在江边吹吹打打的很是热闹了一番,然后由神婆掐算了一个时间,村里出了几个壮劳力,上去开动了水车,水车把奖励的水慢慢地车到了水渠里,流到了村里各家各户的地里,全村人都欢呼雀跃,更是跪拜以祈求丰收。
祭过车神之后,天气渐渐的暖和起来,荷花家的蜀黍苗儿也就都挪到了地里,她却还总是不放心的继续捡石头加固自家田周围的小斜坡。
过了小满之后,雨水便渐渐的多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什么,但是俗话说春雨贵如油,今年的春雨却是跟不要钱似的,十天里也只有三天能出个太阳,有时候还只是露出半个脸儿来。
开始村里的人也都觉得担心,但是后来发现不过都是小雨,便也都不甚在意了。
连祝永鑫和祝老四都觉得今年的准备工作怕是白搭了,只有荷花还在心里提防着,时常的去疏通排水渠,还在自家的院子周围也都挖了排水沟。
芒种的前后是地里农活最忙的时候,基本家里哪怕能顶半个劳力的孩子都要下地跟着干活儿,天气晴好了几日,有一天夜里便突然开始下雨,刚开始两日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没时没会儿的下也让人着实有些受不住了,紧接着雨量慢慢变大,依旧是不住会儿的下,庄稼这会儿还都是只不高的苗儿,根儿还都没扎得太牢,雨水下得太多把根部的土都冲得稀松零散了。村儿里的人都开始披着斗笠忙着去田里挖排水渠,给庄稼培土。荷花家和祝老四家里算是没受什么损害,但是老祝头的地虽说地势高,但正好在山脚下,山上的溪水全都满了,聚集的雨水便随便的找低洼处往下流,正冲了老祝头那块地的一角,虽说损失并不算大,却也把老头子心疼的不行,祝永鑫和祝老四又忙着冒雨帮老爷子挖排水渠,之后又去帮祝老大家里干活,虽说每次出去干活都披着蓑衣,但是等到回家的时候,也都是两脚泥一身的水,荷花每每都煮好姜糖水给祝永鑫驱寒,但是也架不住天天这么干,没几天就病倒在炕上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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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一文钱员外——她,原本事事顺遂,却悲催地穿到了停职查办的官家,客居于他乡,两眼一摸黑。生为幼女,带个弱弟,胆战心惊周旋,处处小心,否则随时便因无知犯了律法条文——
衣——追时尚求方便,头上插金戴翠且看夫君出身或官衔;
食——陈婶道:小姐,想吃牛肉但不能宰,否则便是杖刑免不了;
住——房子想改建,需得看清几架几间,想设曲廊那是大奢招人眼;
行——夏日出门想打伞,有马车欲装潢,万万小心又违法;
哦?你富有,银两伸手便拿来,难道不知禁银令尚在?该治你个流罪……(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