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谢谢你的,风五小姐冲着安元志曲膝行了一礼。
不用,安元志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有什么事风玲往安元志的去路上一站。
安元志看着面前的姑娘。
风玲说:五少爷,我爹爹跟卫国侯爷成兄弟了。
安元志说:这我知道,他们结拜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
那你,那你也是我的叔父了风玲问道。
安元志挠了挠头,说:你想喊我一声叔叔也行啊。
风玲摇头,说:我不愿意。
哦,安元志说:那你就不喊好了。
风玲看着安元志眨一下眼睛,突然就又点恼了,说:五少爷,你是不是怎样都无所谓
安元志更加迷糊了,喊声叔叔他要有什么所谓这还不是随意吗
风玲说:我不想你做我叔叔。
安元志说:那我不做不就完了吗
风玲突然就又神情懊恼了,跟安元志说: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安元志想骂娘,不知道说什么,这姑娘还把他堵这儿说了这半天
你让我再想想,风玲说。
安元志说:那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一步。
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放水。
放水
就是撤尿,这回听懂了
风玲的脸一下子成了红布,说:你怎么能说这话
安元志心说,我不说大白话,你听不明白啊。
我
回见,安元志从风玲的身边跑了过去,为了这么一姑娘,他尿裤子太不值当了。
风玲呆呆地看着安元志跑远,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萌发了一根苗,一天天在长,风玲却偏偏不知道这是什么。她想跟安元志说话,觉得跟安元志说什么都是件开心的事,只是,风玲瘪了瘪嘴,她跟安五少爷好像永远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安元志去茅房放了水,再往偏厅走时,看见风五姑娘还站原地没动过窝呢,安元志的脚下就是一打跌,随后就浑身都不舒服了,这还有完没完了
带路的下人偷眼看了安元志一眼,安五少爷看上去很想打人,下人心里打着哆嗦,再怎么地,安家的这个五少爷不会揍他家小姐吧
风玲看见安元志到了自己的跟前,开口就想说话。
安元志抢先了风玲一步,说:你听我说,向远清,向太医很快就会来了,你大哥的事,你得去问这个向太医,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那,风玲说:那我们回见
安元志边往前走边说:不用回见,我们就此别过吧。
安五少爷一溜烟地跑走了,把风五小姐留在了小径上,没给风五小姐再跟他说话的机会。
被安元志推出来挡箭的向远清,由老六子带着一队侍卫护卫着,风尘仆仆地,在十日之后赶到了云霄关。
在去给风大公子看伤之前,向远清跟上官勇和风光远传了世宗的旨意。
安元志跪在上官勇的身后,听了向远清代宣的这道圣旨之后,脑子整个就要炸了一样,要跳的时候,被上官勇伸手死死地按住了。
风光远在那边领了旨。
向远清看向了上官勇这边,说:侯爷
上官勇用劲握了一下安元志的手后,叩头领旨道:臣领旨。
向远清看这都领了旨了,便道:诸位请起吧。
安元志从地上起僧后,瞪着向远清。
向远清被安元志瞪得莫名其妙,说:五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安元志这会儿看着向远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反正哪儿都不对。
上官勇把安元志拉自己身后去了,跟向远清说:向大人,风大公子的病情严重,你去看看他吧。
向远清点头说:好,我这就去看看风大公子。
风光远忙走过来,亲自给向远清领路。
向远清边跟风光远往后宅走,边跟风光远说:风大将军,圣上对下官也是下了旨的,让下官务必要医治好大公子,大将军放心,下官一定尽力。
风光远对着向远清一再感谢。
上官勇这里把安元志拉到了一处无人处,说:有什么话,我们回营去再说。
安元志抬脚踹了面前的院墙几脚,然后跟上官勇小声急道:他分兵没错,可他怎么能把白承泽丢在后军呢
上官勇道:我说过了,比起臣子,圣上更相信他的儿子。
他,安元志看了看四下里,说:他不知道这个儿子更盼着他死吗现在好了,白承允在前军,白承泽在后军,他们父子到了云霄关,白承泽那里,谁能管得住这个混蛋
上官勇半天没说话。
安元志来回踱着步,越想越窝火,说:也不知道那个夏景臣死了没有
老六子这时找到了上官勇和安元志这里,脸都还没来及洗,灰一道白一道的。
夏景臣死了吗安元志看见老六子后,最先就是这个问。
老六子摇了摇头,说:少爷,我跟四殿下说上话了,四殿下说夏景臣去了席大将军那里,他的人下了几次手,都没成功,好像席大将军在护着这个人。
什么安元志像在听戏文一样,席琰护着夏景臣他,他投靠五殿下了
不知道啊,老六子说:我没找着空往席家军那里跑啊。
会坏事,安元志说:一定会坏事
上官勇说:卫嗣他们呢
老六子说:二少爷被圣上留在后军了。
安元志说:那戚武子他们呢
老六子说:十来万卫一起在后军啊,跟席家军待一块儿了。
安元志冷笑了一声,说:瞧着人数挺多啊。
老六子说:四殿下说有二少爷他们在后军那里,是,是好事啊。
呸安元志往地上唾了一口,说:好什么啊就凭着校子他们,能跟席琰的席家军拼吗
老六子看向了上官勇,说:侯爷,席家军怎么了
安元志跟上官勇说:四殿下要杀,席琰要护,为了一个夏景臣,四殿下失了席琰的心了,这下子白承泽那时候玩儿命护着这个夏景臣,理由不用再想了,就是为了席琰啊。
老六子说:夏景臣跟席琰是什么关系一个姓夏,一个姓席,挨不上啊,席大将军的夫人姓夏他是他外侄
他们是什么关系一点也不重要,好不好安元志说道。
老六子说:那什么重要
重要的是,席琰跟着白承泽混了安元志没好气地道。
这下子就算是不懂政事的老六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元志自己跟自己较劲,说:夏景臣要是个美人我还能想明白,席琰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夏景臣是个男人啊,我没听说席琰好男色啊。
我们先回营吧,上官勇听安元志说得也心烦,说:圣上就快到了,我们快点把这仗打完,别的事,再说吧。
安元志说:再说这是能再说的事吗
上官勇拉着安元志往外走,说:席琰再厉害,他也不可能带兵去京城吧
安元志皱一下眉,他总觉得为了皇位,白承泽什么样的疯事都能做的出来。
上官勇和安元志带着人回到驻兵地不久之后,风光远派了人来说,风大公子的伤向远清能治,但这人残废是一定残废了。
上官勇打发走来人之后,跟安元志道:那些夺嫡的话你就不要说了,隔墙有耳。
安元志嗤笑了一声,说:我操什么心他白承允当不成皇帝,死也是他白承允死,关我个屁事校子他们不要出事就行了,我管他白承允去死。
上官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两个人因为十天前的那场胜仗,才好起来的心情,这下子又到谷底了。
世宗分兵,自己带着白承允先行,白承泽留守后军的消息,在被向远清带到了云霄关的两天之后,也由白承英命人送进了千秋殿。
安锦绣耐着性子赏了白承英身边的这个小太监之后,命白登送这小太监出去,把白承英送来的纸条递给一旁的袁义看。
袁义看了这纸条后,说:圣上没把五殿下带在身边夏景臣竟然也没死
安锦绣从袁义手里拿过纸条,撕了撕,直接扔地上了。
袁义说:这分兵是好事还是坏事
安锦绣一闭眼,知道是坏事,她也是鞭长莫及啊。
袁义说:是坏事
席琰,安锦绣念着这个名字摇了摇头,这个人上一世死在驻军地里,没想到这一世,这位大将军跟白承泽共事了。
袁义说:那是不是跟六殿下说一声,这事不对,让他提醒四殿下一声
等我们的消息到了军中,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安锦绣低声道:怎么能给白承泽施拳脚的地方呢圣上到底在想什么
袁义说:那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吗
听天由命吧,安锦绣说了一句。
在这天晚上,安锦绣又是一夜未眠,最后几番思量之后,提笔给远在白玉关的杨君成写了一封信。
袁义看了安锦绣写得这封信后,吃惊道:请玉关铁骑南下至向南河边主子,没圣上的旨意,杨家怎么敢带兵南下
圣上的身体如何,他们杨家人心里有数,安锦绣拉开书桌案的抽屉,从暗格里拿了一张医案出来,跟袁义说:把它制成蜡丸吧。
袁义拿过医案,说:这是
从荣双那里拿的,他给圣上看诊后写下的医案,安锦绣说道:上面还有荣大人的私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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