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中留下莫大的创痕,抑郁的度过好几年,最终在伤痕愈合的时候,这个也变成了永远无法忘记的回忆
在这样的夜晚,独自望着夜空,就会觉得自己特别渺小。义氏啊……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你究竟是为什么而过着这样的日子?梦想呢?目标呢?你能描绘自己的将来么?
镜的离开已经有一年了,名古屋又是一年樱花开满,沿路上的那些农人用自己的舞蹈描绘着春日的喜悦,而义氏却不能欢喜起来,对于这种感觉只是带来的莫名的悲哀。“或许,自己应该忘却这段爱情了?”心中呢喃了几句,把目光又转到了天守之下,那颗最大的花树下。这颗是镜与自己一起栽种的花树,精心的修饰之下,这颗幼小的树苗终于在名古屋开花结果。从一个小砦的名古屋到如今的城池,这颗在天守之下的花木只是淡然的注视着。
又是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了,樱花开了又谢,又快到了一个令人浮躁不安的夏天……
义氏默默地伫立着,静静的看着那片樱花,无数的鲜花汇成了一片粉红色的海洋,在微风中起伏荡漾。而就徜徉在这无边的*里,一片惆怅……
起风了,樱花簌簌落下,美得令人心醉,飘飞的花瓣散发着淡淡清香,义氏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多想永远停留在这短暂时刻里,可惜义氏不是它们,犹如大山里的一棵小草,没有它们的舞姿,没有她们的清香……只是在下面留念着开放的日子。
走进樱花丛中,美得令人几近窒息,静静的站在树下,微风掠过,一朵樱花飘落在义氏的手心,樱花真的很美,因为它绽放的时候,很灿烂。
但,那璀璨的光芒瞬间便会消失。绽放过后,留下的是什么?双手合什,朝着天空祈祷起来,愿镜在能天国过的安好。
再也不愿记起曾经为了一个美丽的梦有过多么大的努力,回忆不起这份泡影般的梦给了他几多伤……他就像是在梦里游荡,不知道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又将会如何继续。义氏只求时间能为其停留,让这一切成为永恒。他喜欢这所有盛开的樱花,花的清香让他想起:曾在心中那一刻最深刻的人。想留住那刹那的永恒,想永远看到这片樱花林,想要这样经过每个春夏秋冬……即使战争再残酷,自己也要坚持到这株花树来年的开放。
梦,总有醒来的一天。如同樱花盛开得是那样的耀眼烂漫凋谢时却是悄然无声···现实总是那样的残酷,他所期待的一切终究只会是镜花水月。
他心走了,去一个遥远的地方,不知道何时才会回来,那种感觉就像在寒风中翩然坠落的樱花。或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们终将天各一方,让时间去冲淡一切。
梦,终究是要醒的。
默默地站着,目送美丽的樱花在风中飘落,飘进了义氏的心,带走了他的情。“殿下。”一件羽织披在了义氏的肩上,让其从幻境拉回到了现实。
回过身来,却是见到一双带着哀伤的眼神,轻抬臻首,玉唇颤动了一下。“还在思念镜姐姐的事情么,若不是替我挡下那一次,镜姐姐就能与殿下长相厮守了。”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掉在了满是花瓣的草地之上。
抬起手,轻轻的抹掉了那一瞬的痕迹。“回去吧,留在这里的只是无端的念想。”拉住了虎千代那白皙的玉手,放在胸口之前。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的之音“回去叫堪太砍掉这颗树吧,送到镜的坟前化了。”
“不,殿下千万别这样。”虎千代脸上出现了焦急的样子,对于这颗树来说,自己知道这个是义氏最喜欢的东西。
“死人已经珍惜不来了,带来的只是悔恨,要珍惜的只是眼前的玉人。”手指拨弄起了那白皙的脸颊,顿时起了一丝红晕。虎千代焦急万分,在这颗带着镜的灵魂的树木之前与自己的殿下如何,还是没有什么胆量。“大人,信长殿下邀请您去京都的祭典。”
扫兴,有些煞风景的意思。白了一眼之后,那双大手终于放了下来,只是牵着其的手走入了天守。
京都的洛中
天皇陛下的宅邸又重新的修复完毕了,当时的天皇,生活极度窘困,在宫里可供召唤的人数,只有十二三人。皇居到处是倒塌的墙,街上的孩子都可以偷跑进去,可以说,每栋建筑物都荒废不堪,四周显得一片寂静。更有传闻说会有怪物跑出来,所以不可长时间在那儿逗留。这座鬼宅也在中务大辅‘英明指导’之下从复了昔日的光辉。这些在有心人眼中变成了,树恩德与天皇与四海,完全成了信长成为当上将军的铺垫。
足利义昭不出这个钱,而切也出不起这个钱,但是信长出的起。就如同奉纳施舍,将军不施舍,那么臣下也不能施舍,否则在天下人眼中免得自己不像好人。足利义昭如是的想到。可惜的是,这位‘好人’做的事情更加让新进位的正亲町天皇感到高兴。
在京都之中,信长把粮食借了出去,而用来偿还的利息却还到了天皇的宅邸之中。这种感觉绝对比施舍更好上一番,再献上去,使得皇室与百姓之间有着深厚的联系,对于信长这种有心的做法,那些京都的公卿都感动的痛哭流涕,在宴会之中把这件本不起眼的事情夸大了不少。洛中的民众每个月会献上十五石的米利息,一年共献上一百八十石的米,这足够天皇陛下生活了。他要让人民明白且常常思及皇室的衰微。
与此同时,京都的樱花也开放了起来,比起名古屋的花海,这里充满着历史的痕迹,苍老的梵音述说着世事的无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