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在一声声的枪声后,信长殿下结束了此次的枪击。不愧是从小玩这个到大的大人,虽然钢打有些不顺手,不过成绩确实有些好,十发中三,百米的成绩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哎哎,田山义氏到时候输了这个我可是拿走了。”挥动着手中的钢打式,耀武扬威般的看着义氏。
义氏拿起了钢打交给了稻富,期间还不忘的说上了一句“稻富加油。”
“放心,大人。”稻富拍了拍胸脯。
“这个,义氏大人您这个枪。”丹羽这时走了出来,对于义氏拿出的枪有些疑问。
“无妨,无妨,丹羽,义氏这个小子就喜欢耍花头,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这把枪是不会给他的。”信长倒是坦荡,反正对于义氏这种花招倒是不做计较。
“大人,无妨。”稻富解开了绑住的绳子,抽出了抢来“您说的武士是不能畏惧然和风险的。”把枪抗到了肩上。
“砰”说完便射了出去,运气的是居然还是中了。稻富竖起了拇指“大人,相信我。”
随着火yao味道的散开,比赛也落下的帷幕,三比三,倒是一个让人无奈的结局。
“猴子,我们回尾张了。”信长嚷了一句就掉头离开了,手上则是刚刚拿走的钢打。
猴子快速的跟了上去,弯腰算做是向着义氏告辞。“田山大人,您多包涵了,主公就是这般。”丹羽走了过来,万分歉意的为着信长道歉。
“好了,好了丹羽大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信长上总介也走远了,您就先去吧。”在义氏心里信长这个东风还是要借的,一个人操心的世界太烦恼了。
“殿下。”稻富佑直有些愧疚的看着义氏,对于刚刚夸下海口的有些难以启齿。
“很好,有一个武者的风范,这个枪你也收着吧。”抓住了稻富的手,把手指搬动到了稻富的掌中,竖起食指摇了摇“记住到时候你来训练这些道场众的铁炮技艺,不过弓箭也要训练,火yao实在太贵了。”抬起头做出认可状。
有了专业人士,铁炮队的训练终于不用操心了,以前富田师傅心静论倒是大大起到了作用,不过这些新手缺乏的是指导而不是单纯的诉说。
走到了室内,义氏哼着小曲,显然早上的插曲没有坏了义氏的心情。昨夜的残留,樱子与镜作业的残留收拾完毕了。因为身体的关系樱子没有去教导玉子,而是呆然的坐在了室中,边上则是镜在给这位主母梳理着头发。“很好啊,这么快就是一家人了。”义氏见状坐在了樱子的前面。
“啊。”樱子回过神来“夫君,您来了。”这一声夫君叫的义氏酥酥麻麻,浑身的毛孔顿时通透了开来。
“来来,给夫君抱抱。”义氏快速的扑了上去,“您别这样,镜姐姐在梳头呢。”樱子躲了开来,跳进了镜的怀中。
“大人,您就饶了主母吧。”在一旁的镜也为樱子说起来话来。
“祖母。”义氏对于这个名次有些纳闷,不过想想也是,下人叫樱子应该叫的是主母。“主母太难听了,以前怎么叫就怎么叫。”连忙为樱子正名。
“大人。”镜还想申辩一番。
“那么可以,你叫我夫君的话,我允许你叫主母。”看着镜狡诈一笑。
“您……”镜没好气的看了义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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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倒是发生了一件可以说是不大不小的事情,总之名古屋依旧义氏这个甩手掌柜领导之下蒸蒸日上。可以说领导人不需要会太多的本事,只要会领导就可以的,看起来义氏的家臣团还是很努力的。
月余后,义氏接见来自尾张的使者,丹羽长秀。“丹羽殿下,这次我们又见面了,家父今日可曾安康?”看着跪在自己前面的丹羽长秀,义氏不痛不痒的打着照面话。
“多谢中务大丞关心,家父身体健朗,时常挂记大人,还有尾张的一干家臣”抬起头,丹羽言辞倒是有些犀利。听这个话的意思,倒是有些有求于义氏的想法,尾张一干家臣,不知道前田利家大人还想我么?
“哦,那么替我拜谢各位,不知您今日来访有何见教。”示意边上的猪若丸给丹羽长秀奉上垫子。猪若丸平常在道场修炼,有时会来本丸学习一些礼仪方法,现在可以说这位六岁的小朋友是自己的小姓了。
“首先是信长殿下奉上了当日购买铁炮的俸金。”端上了一大盘金判,粗略看来约莫百枚样子。拿人东西从不给钱是那位信长上总介的作风,如果给钱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且给的数量也太多了,那些东西百贯就能搞定。
“嗯,那么替我谢谢信长大人,不过丹羽大人还有别的事情吧。”义氏目光从金判之上拿了开来,看向了丹羽长秀。
“这个。”原来丹羽长秀这幅外表也会骗人,看来老实人也不能相信“田山中务大丞居然看出来了,其实这次是有关信长殿下一族的。”
“殿下的一族?”近期来看尾张的信长一族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动。
“这个,织田信敏包藏祸心,但是本家人手不足,所以希望殿下从中一二。”随着丹羽长秀头又一次低下,义氏觉得有必要划开一定界限来。
“这个,信长殿下不能用暗杀这个方法么?”一般来说,暗杀是在这个时代解决最快的方法。所谓的暗杀不是说我们在动画之中看到,一个忍者夜黑风高冲了进去。暗杀对于忍者与剑豪区别就是一个是化妆的一个是直接上。比如义氏走在马路上,然后一群拿着武士刀冲了过来的就是剑豪的暗杀,然而找个没啥人的地方,然后一群蒙着面的人拿着小太刀冲了出来,这个就是忍者。
“这个,在下试过,可惜的是都给那位侥幸逃脱,现在的卫护越加的严厉,我们也难以靠近的。”看来这位信长为了省钱,找了几个不入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