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对付一条狗肯定没问题,但和狗战斗多少还是有点顾忌,他担心万一被狗咬一口感染上狂犬病。这时候,一旁掠阵的张雅怡忍不住了,一抖手就是一支飞镖,正中狼狗的脖颈。
一飞镖打得大狼狗“呦”的一声低叫,躺地下打个滚,就在人们以为它挂了的时候,这家伙竟然又站起来了!这不能怨张雅怡判断失误,她以前从来也没用飞镖打过狗,不知道狗这种畜生的弱点和长处。
一般来说,动物总是比人的生命力要旺盛得多。飞镖要是打到人的脖子上,这人肯定是二话不说躺地下就死。可打到狗脖子上就不一样了,狗脖子上的皮毛把飞镖给挡了一下,另外,狗和人的生理结构也不一样,这一记飞镖就没要了这条狗的命。
狼狗在地下打个滚跳起来,呲牙咧嘴双眼通红,狂犬病毒瞬间侵蚀了它的大脑,这狗可就疯了!疯狗嘴角流着血沫子、脖子上飘着飞镖的红绸子,两只前爪一按地,张着大嘴再次猛扑而上!
袁方抡起钢刀照着疯狗的脑门上就是一刀,结果没把狗头劈成两半,却“当”的一声差点没把刀给崩飞了。张雅怡飘身过来,对着狗脖子上又是一剑。这一剑把狗脖子给砍断了差不多有一半。这一下那狼狗才摇晃两下躺到了地下,就这样还四条腿弹腾一阵子才断了气。
二人合力才杀死了这条大狼狗,刚刚松了一口气,猛然就听见“汪!汪!”两声狗吠,从矮树丛里冷不丁又蹿出两条体型硕大的猛犬。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大河银行的院子里到底养了多少条狼狗呀?怎么杀了两条又来两条?
袁方提刀凝神戒备,张雅怡花容变色芳心止不住的扑通通乱跳。还好,胡飞终究还是比这俩人见识更广博一点,知道这会儿必须速战速决,决不能因为几条看门狗而耽误了自己的大事。想到这儿,胡飞摆鬼头刀二话不说,飞身跳过去是挥刀就砍!
胡飞的刀大、钢口也好,再加上他杀狗的经验丰富,一把鬼头刀带着风声是银光闪闪、呼呼挂风。“咔嚓!咔嚓!”两声响,这两条后出来的狼狗被胡飞两刀的砍掉了狗头。狗血四溅,两条良种大狼狗身首两断死于非命。
胡飞把刀头往下一顺,狗血滴滴答答顺着刀尖滴到了地下。再往四周看,夜色中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再也没有了犬吠声。胡飞也是松了口气,总算是把院子里的看门狗给处理干净了。在死狗身上蹭干净了宝刀上的血迹,胡飞带头走向了大和银行的营业厅。
“飞哥,这院里不会再有狗了吧?”张雅怡说话都带颤音了。女人嘛,能耐再大,对于疯狗这类东西总还是本能的有些惧怕的。
“不会再有了。”胡飞的声音听起来还算温和,“要是还有的话它们早就过来了,狗可不会埋伏起来找机会再上。”
听了这话,张雅怡总算是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胡飞说不会再有了,那就肯定不会再有狗了,张雅怡现在对胡飞是无条件信任。哪怕胡飞说要放火烧了这家银行,她也肯定愿意当那个纵火同案犯。
营业厅的玻璃门是关着的没上锁,用手轻轻一拉就开了。到了这儿,袁方就不往里进了,他得在门口把风,里面的活儿归胡飞和张雅怡。
这男女二人进了玻璃门迅速扫视四周,营业厅里没人。胡飞拿出侦查员画的那幅图分辨了一下金库所在的位置,轻轻一摆手,当先走向了营业厅的一角。那里有扇小门,金库的入口就在那扇小门里面。
到了小门跟前用手一拉胡飞愣住了,这门是锁着的!要叫袁方进来开锁吗?胡飞稍微犹豫了一下,自己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袁方刚才捅开的是那种普通挂锁,眼前这个小门用的却是暗锁,就算把袁方叫进来他也不一定能捅得开。再说事事都依靠别人那也不是胡飞的做人准则。
拉着门把手往外用力,门把手都变形了小门也没打开。胡飞拔出匕首插进门缝里撬,还是没反应。张雅怡也用她的小飞镖试了试,依然没有效果。这下胡飞可急了,不就是一扇门吗?技术活儿不行,咱来硬的不就得了嘛!
想到这儿,胡飞后退一步,就打算用脚踹。张雅怡一把拉住了他,“你干嘛?”
“我要踹开这扇门!”胡飞说的是理所当然。
“先别急着踹。再找找看,说不定就能找到钥匙。真找不到了还能让袁方过来试。你踹一脚声响就太大了。”
对呀!胡飞拍着脑门不好意思的笑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个茬了。以前他做案子的时候,曾经有不少地方都是看似严密,其实破解之法就在眼皮子底下。只要开动脑筋去找,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通往金库的钥匙肯定是重要物件,那就不会乱放,两个人就在银行营业柜里头翻找开了。抽屉和柜子是重点查找目标,凡是钥匙都找出来放在一起,等会儿拿过去挨个儿试。
时间不大,钥匙找到了一堆,分拣分拣,挑出几把外形比较可靠的,拿过去试。还别说,试到第四把还真就把那道门给打开了!
小门里面是个走廊,胡飞拿了把手电照着亮在墙上找到个开关一摁,“啪”漆黑的走廊上瞬间就是一片明亮。天花板上装了一溜的带罩电灯,锃明刷亮,把整个走廊照的是纤毫毕现。
顺着走廊往里走,前面是个拐弯。刚拐过去弯儿,突然旁边的墙上打开一道门,从门里探出个人头!伸头这位刚好和胡飞来了个脸对脸!
“你是谁?”面对着脸蒙黑布的胡飞,这人问了一个比较经典的问题。
呃,这问题有点不好回答,胡飞咽了口唾沫笑了一下。他的用意本来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的,怎奈脸上蒙着黑布,人家也看不见他善意的微笑。没办法,胡飞只好把这位的问题反问了回去:“你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