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依然传来叫嚣,大叫白茹美人儿要守寡,不如来寻他等污秽言语,不以己伤,不以物悲,白茹这次把全部身家押在霄宇身上,就是要这些人物看看,他的主人是无敌的,没人能超越,就算是那命归天也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早晚会被霄宇踩在脚下。
霄宇带领刘旺,春竹,余辉三人回到府邸后,便闭门不出,刘旺这狗妖简直是不堪,出来被千眉烟带领四尊祭祀围住后,差点狗胆都吓破,时时刻刻焦虑中,被霄宇捞上天穹战车,在千眉烟嚣张笑声中离去,这女人如今有了物劫相助,又不知死活来撩拨霄宇,眼见昔日痛恨强敌不敢放言就驾车离去,更是痛快万分,恶毒计谋转动间,希望霄宇明日就被家族天才斩掉,好狠狠出口恶气。
春竹把们关起,刘旺这厮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抱住霄宇大腿,张口大悲呼嚎,要他逃跑逃去,一个劲儿的诉说四尊物劫祭祀是如何厉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等,全然没个脉劫强者觉悟,霄宇都无奈,这贪生怕死的狗妖是如何修炼到脉劫,被这狗精号丧似的哭声惹得心烦意乱,一脚把他踢开,这才跟红尘,春竹,余辉三人商量起来,明日对战这些妖孽他早已不放在心上,除了齐渊和司徒明月外,这些所谓的天才不过是土鸡瓦狗,想要斩自己,来多少死多少,成长到如今,霄宇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对于生死搏杀,不但不会害怕,反而向往疯狂,脚下的大道本就是要踩着万人尸骨踏上,指望谁都不如指望自己,见识到大皇子的无情后,霄宇更坚定要做那人上之上,由他掌控别人生死,而非那些强者施舍可怜,这世间本就是人吃人,想要粉碎阴谋,唯有绝对实力才行。
几人商议期间,狗妖刘旺爬过来窃听,听闻霄宇要害死四尊兽界祭祀后,又惊又怕,哭丧着脸又来放下软化,这次把霄宇惹得怒火更甚,法光涨幅起来,一脚就把这狗精踹出门外,“轰”然大响中,房门多出个狗洞。
把这狗精踢出后,这才跟几人好好商议,如何算计这四尊物劫野兽,这四尊野兽不死,他就放不下心来,千眉烟此女要是想出毒计,自己这方可就危险万分,所以定要先下手为强,灭了那四尊野兽。
余辉在思索间开口,能不能把这四尊物劫单独引开,个个击破,只要杀了一尊,便能破解不利局势,与霄宇想法不谋而合,把刘旺这狗再度招进来,从他口中了解四尊野兽,各种兽界秘辛被刘旺倒豆子般的说出,如今情势关系到他姓名,怎么敢隐瞒,巴不得霄宇能把四尊野兽斩杀,自己就能逍遥法外,不然等待自己的,将会是剥皮填草。
“这么说,你们兽界的祭祀十分贪婪,见到好处就绝不放手?”霄宇慢条斯理的问起。
“是的,主人,我们兽界资源贫乏,这些祭祀殿的老家伙掌握了许多资源,越发贪婪,支持千眉烟成为女皇,就是想在未来分享无数好处,千眉烟这女人许了兽界人物天大资源,所以他们这群野兽才不遗余力支持这女人,不过我看他们是傻到家了,这女人哪里能比主人,主人你英明神威,更有.........。”刘旺说了几句,又开始厚颜无耻怕霄宇马屁,惹得春竹轻笑不已,跟随霄宇到如今,一次次见证奇迹诞生,把不可能之事变成可能,对于眼前危机,没有半分担心,反倒是刘旺害怕的模样颇为好笑,让她有些无语。
耐心听完刘旺的马屁,霄宇对红尘说起:“鸟爷,这四尊老家伙贪婪倒是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只要能让他们分开,逐个击杀,就能一劳永逸。”
“当然,这四尊老家伙肯定是贪婪之辈,我们只要稍微设下圈套,把其中一尊骗出来先杀掉,慢慢蚕食。”红尘冷笑起来,跟霄宇想法差不多。
听着两人诉说,余辉也开口:“话是如此,要把他们其中之一单独引出来,不容易,能修炼到物劫,都不是蠢蛋,只要稍微露出破绽,便会打草惊蛇。”
三人一鸟商议半刻,齐齐看向旁边狗妖刘旺,让这狗精有了不妙感觉,抬起狗腿就想跑,春竹拦前,霄宇拦后,红尘把恒长久这尊物劫放出,威压这狗,几番劝说下,刘旺才勉强应计,冒死前往诈降投诚,不过这样去太假,需要一个理由,法光涨动起来,对着刘旺就是一顿胖揍,真正的下狠手,不把狗精打的半死不停手。
凄惨哀嚎不断中,刘旺这厮彻底趴下,狗躯上下都是伤痕,有的更是深可见骨,吩咐余辉把他抬下去后,这才稍微歇息起来,等明日一过,刘旺就能走动,便让他带上好处前去诈降,把其中一尊物劫老怪引出,先杀掉。
话说陈豪和夏侯轻两人一前一后把这狗妖抬起,路过之时,正遇上怒气填胸的白茹,柳眉含煞而来,老远就看见半死不活的狗妖,大惊之余问起两人,两人不知情,只知道是主人下的手,让白茹以为刘旺什么事惹了霄宇,才被教训成这样,大骂这狗妖活该之余,法光闪动间,又是两脚,把可怜的旺爷踢的伤上加伤,凄惨叫声可让苍天落泪。
教训一番狗妖后,白茹才觉得闷气稍微解了些,步入殿门外,看见里面正商议的热火朝天,也进入其中,霄宇本人一见这郡主来,头也是颇为疼痛,开口问起这郡主:“怎么才回来?”
“你还说,会议结束,不等我就跑了,害的我要自己飞来,不过在路途上,一件事把本姑娘气的不行,你知道外面都热火朝天的说什么么!”白茹如玉脸上通红无比,显然是气血上涌,激动所致。
霄宇沉默不语,显然没任何兴趣,反倒是鸟爷有些八卦神色,开口问起:“外面怎么了?”
望见霄宇不感兴趣,白茹有些不满,冷声说起:“外面那些家族居然不把你放在眼中,公然开注押盘,赌你明日被斩的才一赔一点五,赌你明日能顺利接任诰命侯的一赔九,最过分的是,他们居然赌命归天一招法术就能灭杀你,还一赔四。”
“是么!”霄宇冷笑一声,便不再说话,反倒是红尘邪恶大笑,春竹轻笑,刘旺傻笑,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笑声。
眼见这些人物一点也不气恼,白茹也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冷哼声,就扣除讥讽言语:“还笑,本姑娘可把所有资源都押在你身上,倒是被别被斩了,不是心疼你,而是心疼我这些资源。”
红尘眼观白茹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语,讥笑间做起一首打油词曲来:“玉女唤情郎,焦急焦急身似火,含嗔带怒,便把身家当嫁妆,岂知归来时,郎郎不知深意,便把奴家来怪,惹得我身似火,上下都痒,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月满之时,哎呀哎呀真是哀,情郎情郎不要猜。”
恶寒,真正的恶寒,不光霄宇一把捏住红尘,就连白茹都被这淫词烂调给羞得不行,转身便跑了出去,只余下尴尬不已的余辉随后出去,春竹脸蛋儿也蒙上了水意,恨恨看了眼这只淫鸟,这才跟霄宇告辞。
死死捏住红尘,怒意沸腾间骂起:“这下好了,好好的一场商议全被你给打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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