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狼王的对决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决,无论在哪个方面,我都处于绝对的劣势,即使是智商,白狼王也丝毫不比我差,生死之间也就眨眼的事,白狼王轻蔑的看着我,我知道这个时候,就是下跪,也得照样死。
与其那样,不如死个光棍,于是就把刀一横,然后大声的说:“过来吧,老子要跟你决斗,绝不会向你低头的。”
我刚说完这话,忽然眼前白光一闪,当时我什么都没有看清,只是白光一闪,朝着我扑过来,我当时就感觉到前胸一阵风,感觉冰凉,吓的我头懵的一下子,心想完蛋了,这下子肯定被开膛摘心了。不对我好像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难道自己当时就灵魂出窍了?
我想到这里,感觉还是不对劲,不可能的事,虽然灵魂出窍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但是需要一个过程,没有一点过程的灵魂出窍,这个完全不可能。我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感觉到疼,这个证明一点事没有,这时我才朝我的衣服看去,我的衣服前边已经被抓开了,敞着衣服,怪不得一阵冰凉,脖子里的那个狼牙挂饰露在外边,上面的红色字符显得格外明显。
这时我又朝着白狼王望过去,只见白狼王用眼睛看着我,死死的看着我,那个眼神里有一点不可思议。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这头白狼王对我脖子里的狼牙挂饰感兴趣了,白狼王不会跟那些狼人有亲戚吧?有亲戚就有亲戚,反正已经把白狼王得罪了,也不在乎再得罪一回。
白狼王看着我一动不动,而那些狼慢慢的朝着我们逼近,我们只能一点点的往后退,可是后面也有狼,我们不敢太往后退。涂旭的那边还好一点,他们几个人在一起,可以背靠背的四面防着狼的袭击,而我这边就不行了,只有我一个人,不可能防止着四面八方的狼。越来越近了,狼已经离的我不远了,前后左右都是,让我无法对付某一个重点,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我一动,这些狼很快就一起上来把我撕得粉碎。
这样的恐惧最让人害怕了,我有点发疯了,握刀的手已经冷汗淋淋了,感觉自己已经僵硬了,数次的化险为夷,让我总觉得自己的运气好,没想到今天的好运气到头了。我这时忽然想发狂,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把刀往上提了提,准备和这群狼来一个鱼死网破。
忽然白狼王朝着我胸口的狼牙叫了几声,那个好像是在说话,可是我听不懂狼语,但是白狼王叫完之后,那些狼都往后退,不再逼着我那么近了。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狼怕我脖子里的狼牙?我想到这里,伸手把狼牙挂饰拿下来,朝着狼王晃了晃,没想到白狼王的眼睛,一直随着挂饰晃动,而我们旁边的狼,看到狼牙挂饰之后,都退到了一边,我终于明白了,这些狼的退却,都是因为我手中的狼牙,只是我不明白这个是为什么,难道拉祜族的魔巴,真的赋予狼牙神力?
我正想着,忽然白狼王仰起脖子,悠扬的叫出声来,那个声音不再是那么凄凉,这些狼也随声附和起来,整个的仓库都是狼嚎声,白狼王叫完之后,身子一扭,一下子就回到了草垛,几乎没有声音,这时那几头黑狼也跟着纵身上了柴草垛,白狼王接着往上一纵,就从仓库里出去了,黑狼也跟着出去了,我们的眼前就剩下几十头棕黄色的草原狼,这些草原狼并没有进攻我们,而是低着头收拾着狼的尸体和残肢,然后用嘴叼着从地洞里出去。这一切变化太快了,快的有点不可思议。
屋里的狼一下子走的干干净净的,现在屋子里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迹,很难想象这里发生过打斗,差点要了我们的命。狼走后我感到身子发软,浑身发虚,这个是捡回来一条命,谁能不激动?可是心里激动,身子不争气,一下子软下来,坐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大家也和我差不多,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都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时涂旭出事了,他和我们一样,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可是刚一坐在地上,就嗷的一声,然后屁股上像安了火箭推进器一样,直接从地上一下子蹦起来,那一嗓子比狼叫还难听,我们都被涂旭的一叫吓了一大跳,赶紧的朝涂旭看去,只见涂旭脸上极其痛苦,用手捂着屁股。这时我们才想起来,涂旭的屁股被狼咬着了,现在还没有处理。
这时姝儿也跟着一下子站起来说:“涂旭你怎么了?赶紧趴下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涂旭一听一边呻吟着,一边说:“不用,不用,我的伤口没事。”
姝儿说:“怎么会没事?我可是经过急救护理培训的,你那个伤口一定要处理,现在我给你检查一下,赶紧的趴下。”
涂旭尴尬的说:“别、别、别,伤的不是地方,那个姝儿你先休息一下,让东哥给我处理一下就行。”
我一听笑着说:“涂旭兄弟,不是哥哥我不想帮你,处理外伤我确实不行,你要是号个脉啥的,这个我在行。”
涂旭一听就在那里说:“东哥、你、你太不仗义了。”
姝儿说:“什么仗义不仗义的,赶紧趴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涂旭一脸痛苦,但是对着姝儿强装笑颜,苦笑着说:“姝儿,姝儿,这个能不能不检查?”
姝儿眼一瞪说:“少废话,我是老爷子请来保护你的,你有一个什么闪失,我可负责不起,赶紧的解下腰带,把裤子褪下来,然后趴下我给你检查。”
涂旭只好把裤子的腰带解下来,然后苦着脸说:“各位兄弟姐妹,能不能离这里远一点,小弟身材瘦小,没有啥好看的。”
涂旭一说我们都哈哈大笑,然后朝着仓库旁边走去,这时姝儿说:“别磨磨唧唧的,赶紧的把裤子脱下来。”
涂旭无奈的说:“姝儿要不要连裤衩都脱下来?”
姝儿在那里娇羞的说:“臭流氓,谁叫你脱裤衩了,把裤子褪到屁股下,我检查一下伤口就行了。”
过了好一会,只听见姝儿说:“伤口背上的没有大碍,但是屁股上的伤口深,现在必须马上缝合,然后注射狂犬疫苗。”
我说:“这个荒郊大漠的,到哪里找狂犬疫苗和缝合的工具去。”
姝儿说:“狂犬疫苗在车载的冰箱里有,消毒工具和缝合工具也在上面。”
我说:“我没有干过外科,缝合手术你能行吗?”
姝儿说:“我培训的时候,都是给猪缝合的,技术应该可以。”
涂旭趴在地上大叫道:“姝儿你、你没有给人缝合过?那你不是拿我做实验吗?”
姝儿双手一摊,调皮的说:“这个就没有办法了,那个时候是培训,没有人敢叫我们缝合,涂旭,不过我的技术,你放心,那些小猪缝合之后,都活蹦乱跳的,一点事没有。”
然后姝儿说:“东哥你陪着我,到车上拿工具好吗?”
我点点头说:“行,我陪着你一起去。”
阿宝说:“东哥你们两个人去行吗?”
我说:“阿宝你放心吧,我听见狼群都走远了,它们既然已经放过我们了,就不会再回来吃我们。”
说着话我就打开门,门外的火堆上的火已经熄灭了,沙漠里的风吹过之后,那些木炭还会发出一片艳红,艳红的颜色像血,踩在松软的沙漠上,像是踩在雪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在沙地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脚印,那些脚印都是狼的脚印。沙漠里的风吹过,我感到一阵冰冷,现在的衣服已经被狼划开了,我只好使劲的用手把衣服往身上裹一裹,走在路上我问姝儿说:“姝儿你觉得涂旭这个人怎么样?”
姝儿说:“他这个人是富二代,但是没有富二代的那些臭毛病,只是有时候嬉皮笑脸的,说起话来不着调。”
我说:“我觉得涂旭这个人是一个性情中人,他好像心里喜欢你。”
姝儿听见我说这话,当时身子就站住了,我知道这是说到姝儿的心里去了,姝儿站在那里说:“东哥你别开玩笑了,涂旭是富二代,我只是一个保镖,是老爷子请来保护他的,我可配不上他。”
我说:“没有什么配上配不上的,涂旭关键时候,能不要命的冲上去救你,这一点普通的人是做不到的,我觉的涂旭关键的时刻还是条汉子。”
姝儿说:“东哥你这个是硬拉郎配呀?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了,那些事我现在还没有考虑,等以后再说吧。”
说着话就朝前跑去,我看见姝儿的步子欢快起来,这个可是心情的直接表现,不用说我也知道,姝儿和涂旭经过了这么一场劫难,心里肯定产生了变化,这时姝儿在前面唱起了女孩的心思你别猜,我笑着摇了摇头,跟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