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心都似乎空落了下3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郁祁佑再度抬手去扯她的手。

唇上一热,她毫无预兆的吻了上来。

脑袋里瞬间的空白,身子也跟着僵硬,郁祁佑能清晰感受到她往里钻的舌,还有她混乱中不断往下的手……

她到底在做什么?她又清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除了空气,身上的温度很烫,很灼热。

郁祁佑按着她肩膀,不知觉间哑了声音,“杜悠言,是你惹我的!”

“为什么不要我……”

杜悠言还在重复,只是这次的声音被他吞没。

郁祁佑所有克制的情绪全部被她给牵引出来,发狠的用力吻她,吻得她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吻得她从嘴里溢出来的只剩下嘤咛。

他伸手,有些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衣服。

在她身上布满了自己的痕迹后,郁祁佑俯身。

喉结向上动了动,嗓子眼里已经往出喷火,他握住她的腰……

哪怕开着半扇窗户,房间里还是很热。

虽然视线晦暗不明,但在郁祁佑的黑眸里她是不着寸缕的。

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被他给扯掉了,以非常凶猛的速度,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或许心底早有这股憋着的渴望火苗。

只等到找到了突破口,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

此时的杜悠言已经软绵绵的,任由他随意的取舍,空气中隐隐还有酒的味道,她今晚醉了,可他似乎比她醉的还要彻底。

“疼……”

杜悠言闭着眼睛急喘。

她整个人都蜷缩了,五官扭曲,的确是很痛苦的表现。

同时感受到异样的郁祁佑浑身一僵,十分惊讶的看着她,随即,眸光灼灼的盯着她,俯身吻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动作俱都温柔了下来。

他从未想过她还是青涩的。

现在的当今社会,已经不会纠结女人第一次还是第几次的问题了,郁祁佑虽说股子里多少有些大男子主义,但对这件事情上不是很介意。

可不介意是一回事,事实又是一回事。

想到她是完完整整的属于了自己,血液就忍不住沸腾。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不时滴落下来,郁祁佑仍旧对待珍宝一样的小心翼翼,慢慢的引导着她,直到她痛苦的声音改为某种愉悦……

激情结束。

郁祁佑用手支撑着半边脸,抚在她泛红眉眼上。

杜悠言此时就像是泥娃娃一样,闭眼在大床上,手里抓着被子的一角,他稍稍挪动下时,她就会止不住的轻颤。

喉结动了下,就立即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郁祁佑平躺在枕头上,手臂搭在黑眸上方,努力平抑。

顾及到她是初次没有经验,哪怕再想,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胸膛起伏了一阵,他翻身起来,将挂在床尾的四角裤套上,随即朝着她俯身。

想要抱起她到浴室里洗澡,冲掉身上的黏腻。

杜悠言在他手伸过来时,瑟缩了下,眼睛没有睁开,只有睫毛颤了颤,不知梦到了什么,嘤咛出声,“朗哥哥……”

郁祁佑的动作停住。

虽然很轻,但在夜里听得一清二楚。

任何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不能释然,是涉及到了男人尊严的问题,尤其是这个女人才刚刚在自己身下化成一滩水,婉转呻声。

现在,嘴里喊得却是别人的名字……

郁祁佑感到挫败的同时,胸腔里也揣了一团火。

他急切的想要将这团火掏出来,眼前也都已经变了色,他必须很努力的控制自己,才不会上前一脚把她从床上踹下去,或者干脆一把掐死她!

五指收拢着,指骨节握到咯咯作响。

郁祁佑眉眼阴沉的瞪着她。

眼角余光里,瞥到床单上拳头大的一滩红,到底是心软了,薄唇抿了两秒,最终他选择起身。

没有刚才半点的温存,郁祁佑冷着脸大步离开。

第二天早上,杜悠言翻身,然后揉眼睛。

脑袋像是被人当足球一样踢来踢去,疼的厉害,胃里也翻腾的凶,最最难受的还是两条腿,稍稍动下都牵扯的皱眉。

睁着双眼睛,木木的看着天花板。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似乎是和每天早上醒来一样。

只是哪怕昨晚喝多了,可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不会不清楚。

即便画面是零碎的,地板上凌乱的衣服和卫生纸团,空气中散不开的浓郁味道,以及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痕迹。

杜悠言记得自己勾住他的脖子,像是一条鱼,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酒精的关系,她把他当做了另外的人,同时却仍旧很想要从他身上寻索温暖。

她慢慢坐起来,触及到那朵刺目的鲜红。

杜悠言,是你惹我的……

耳边男音回荡,杜悠言按住眉心,头晕目眩。

吃力的掀开被子下来,她身上真的是半点遮挡物都没有,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有些歪扭的脚步走向浴室。

关上门打开花洒,杜悠言将眼镜摘下来,闭着眼睛冲洗自己。

等她出来时,闻了闻,还是有他的气息。

杜悠言磨蹭的走到卧室门口,刚拉开门准备踏出去,对面的卧室门同时被人从里面拉开,郁祁佑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

她吓了一跳,兔子一样的回手关上门。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出来,杜悠言背脊贴在门板上,不敢挪动半分,屏息着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足音渐远后,她才吁出口气。

现在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他们睡过了。

这下,他们成为了真正的夫妻……

杜悠言从楼梯走下来,再待在房间里她绝对会窒息。

闭上眼睛,哪哪儿都能闻到他的味道,即便她从头到尾将房间整理了遍,从床单到枕套也全部都换了,但不管用。

外面已经夕阳无限好了,阿姨正在厨房里做饭。

杜悠言走过去,想要看看自己能帮上什么,被阿姨给拒绝了,只好靠在门框上,和阿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阿姨除了干活麻利,还烧得一手好菜。

做好时,她就上前端着到餐厅里,玄关处传来声响。

杜悠言震惊,听到车钥匙搁在鞋柜上的声音,然后是皮鞋落地的声音,再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发现自己手心出了汗。

眨眼间,拎着公文包的郁祁佑就出现在餐厅门口。

四目相对,她垂下了脑袋。

阿姨笑呵呵的从里面出来,“先生回来了?”

“嗯,辛苦了!”郁祁佑扯唇。

“不辛苦!快去洗手吧,可以吃饭了!”阿姨忙又说。

“好!”郁祁佑将公文包放在旁边,转身进了隔壁的洗手间。

阿姨每天的工作除了负责家里的卫生以外,就是一日三餐了,每天做完晚上的这顿饭,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收拾下回自己的家。

餐厅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杜悠言握着碗边,犹豫着要不要上楼。

郁祁佑在这个空当里从洗手间出来,拉开对面的椅子,不由分说的坐下。

身上的西装外套没有脱,屈肘时,袖口会露出一小截的白色衬衫,除了进门时和她有过目光的短暂接触后,他始终没抬头,径自吃饭。

杜悠言戳着碗里的白米饭,数米般的一粒粒往嘴里送。

夹菜和推眼镜框时,都会佯装不经意的朝他看眼,观察着他的神色。

沉默的用餐结束以后,郁祁佑放下了筷子。

“那个……”

“昨天晚上……”

杜悠言连忙支吾出声,舔了舔嘴唇,“我喝多了……”

“然后?”郁祁佑回头看她。

“我……”杜悠言再度舔了舔嘴唇,顿了顿,调整语气,“很抱歉,我昨晚喝多了脑筋不是很清楚,所以希望你能别介意……”

“知道了!”郁祁佑阴郁的丢出一句。

杜悠言看着他冷峻的高大背影,捏筷子琢磨,这事应该可以画上句号了吧?

郁祁佑打开窗户,外面的夜风吹进来。

他系好身上的睡袍带子,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额前有两缕垂下来。

交叠着腿坐在沙发上,郁祁佑从烟盒里甩出根烟,叼住点燃,只打开一盏落地灯,指间的燃烧的红色火光一闪一闪。

透明的玻璃上折射出他的五官,一双黑眸里布满了血丝,是没有休息好的状态。

别介意?

别介意她把自己当成别的男人?

还是别介意她喊了别的男人名字?

郁祁佑眉眼阴沉的瞪向门板,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明明是他睡了她,怎么有种他被她睡了,吃抹干净后还要赖账划清界限的意思?

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还怎么当什么事没发生过?

尤其她的味道……

郁祁佑吐出烟雾,心里一股子火儿在腹腔里乱窜,又无处发泄,憋得他难受,站起身来在窗前踱步了两圈,突然捻灭在烟缸里。

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同样刚洗完澡出来,正换睡衣的杜悠言吓了一跳。

慌张的回过身,就看到郁祁佑笔直的大步过来,敞开的浴袍里,胸前的肌肉若隐若现,而看向她的眼神像是猎豹逮捕食物时才有的。

她捂着睡衣的领口,惊到磕巴,“你、你你做什么……”

郁祁佑不出声,只是危险的一步步逼近。

杜悠言就站在床边,再想往旁边退已经来不及,无路可退。

“郁祁佑,你……”

就在开口的一瞬间,被他突然抬手按住了肩膀,然后,被他结实的身躯压在了床上,毫无缝隙的接触,绵密的吻落下。

不是普通的吻,带着特殊的意味。

杜悠言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硬,绷的很紧。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每个细小的毛孔都在颤栗,抬手推他的动作更像是在欲迎还拒,心像是跳到了嗓子眼,逃不开他的桎梏。

杜悠言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演变而来的。

但好像冥冥之中开始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可是她不敢,只能承受着他汹涌的荷尔蒙。

“疼,你轻一点……”

杜悠言脸埋在枕头里,颤颤的低呼。

昨晚才刚刚经历了一番云雨,又是初次,她根本无法适应他。

郁祁佑嗓音低哑的叱,“忍着!”

可话虽是那样说,他的动作也随着慢慢变轻,粗粗的喘气散在她耳边。

床单被拂到地板上时,郁祁佑俯身一把抱起她……

杜悠言踩着三厘米的鞋跟落在实木地板上,店内装潢以浪漫的粉白色调为基础,展架上陈列着一件件婚纱,空气中都仿佛弥漫了甜蜜的气息。

“悠言,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走在前面的单盈盈回头,指着一件问她。

杜悠言转过视线,笑了笑,“挺好看的。”

她接到单盈盈的电话,说有事想要约她见面,她第一个反应自然想拒绝,可身为未来小姑子的角色,又实在开不了口,只好应约而来。

结果见面以后,单盈盈直接带她到了这家婚纱店,说是秦朗最近有事要忙,没办法陪,大小事情都没人帮忙给意见,所以让她参谋。

好在并不是陪着他们二人一起,杜悠言反而觉得庆幸。

“那这件呢?”单盈盈又捧起一件。

“也挺好看的。”杜悠言看了后,如实回答。

“糟糕!”单盈盈懊恼起来,“悠言,真不应该请你来,这下弄得更加选择纠结症了!要不我把这几件全都租下来吧,到时候每个环节换一套算了!”

“别。”杜悠言摇头。

“为什么别?”单盈盈不解。

杜悠言苦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结婚很麻烦的,尤其是穿脱婚纱,非常麻烦……”

“悠言,你结婚时穿的婚纱是什么样?”单盈盈闻言,不禁问。

“我不太记得了……”杜悠言有些尴尬。

“天!要是被祁佑知道了,非得气死!”单盈盈低呼不止。

气死?他会么?

杜悠言想起他每次瞪眼的模样,忍不住轻笑。

单盈盈看到她眼角眉梢浮现出的笑意,似是偷偷舒了口气,转头对着店员说,“麻烦你,能将这件给我试试么?”

十多分钟后,粉红色的帷幕拉开。

单盈盈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圆台上,射灯照在身上,如梦如幻。

“悠言,怎么样?”

“很漂亮。”

杜悠言有些看呆了。

单盈盈冲她扬着手机,笑容里难掩兴奋和甜蜜,“帮我拍张照片,我给你朗哥哥发过去,看看他的意见!”

“好……”杜悠言接过来。

对准的镜头里,单盈盈笑出两个梨涡,脸上有的全是准新娘的幸福表情。

杜悠言心里涩涩的,耳边响起秦朗的“对不起”,她咽了咽,连拍了好几张。

递回去以后,单盈盈便双手捧着在那发起微信来,不时的甜甜笑出声音,她别过视线,想要到旁边的沙发上休息一下。

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接起。

“妈说晚上让咱们回郁宅吃饭。”

低沉的男音从线路里传来,杜悠言回,“哦,我知道了。”

“你在哪儿?”郁祁佑没有立即挂,而是问。

“我在婚纱店……”杜悠言看了眼四周。

外面太阳西斜的时候,终于从婚纱店里出来。

单盈盈手里拎着两个大袋子,挑选到了合适的婚纱心情很好,不时和她说笑着,出来时有提前给秦朗打电话,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

秦朗靠在车身前,低头摆弄着手机。

杜悠言看着,垂了垂眼,这样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很多次的宿舍门口,他都是这样的站姿靠在大树前等着她,非常有耐心的。

“不是说来不了嘛!”单盈盈笑着上前。

“事情提前处理完了。”秦朗视线从她脸上收回,走向未婚妻问,“选好了?”

“嗯!就是你说好看的那件!”单盈盈笑着点头,又靠近她偷偷的说,“其实我更喜欢低胸的那件,可你朗哥哥说太露!”

杜悠言牵了牵嘴角。

秦朗将袋子放在后备箱里,挑眉问,“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说你的坏话!”单盈盈含笑的故意说。

杜悠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活生生的,实在无法忽略他们两人的打情骂俏。

恍惚间,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Q7开过来。

郁祁佑从驾驶席走下来,对另外两人颔首示意了下,直奔向她,“结束了吗?”

“结束了……”杜悠言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

他那会儿打来电话,通知婆婆让他们晚上回去吃饭,也只是像随口问了句,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开车过来。

“那我们走吧。”郁祁佑伸手拎过她的包。

“哦……”杜悠言怔怔的点点头,对秦朗二人说,“我们就先走了,拜拜。”

她视线盯在他的肩背上,默默跟在他后面走。

杜悠言忽然很感激他,感激他的出现,感激他能陪在自己身边,让她在秦朗二人面前能不那么难以支撑,变得有力量。

行驶出了一段路。

杜悠言偏头,犹豫的问他,“你怎么会来?”

“下班顺路!”郁祁佑懒懒丢出句。

“顺路吗?”杜悠言孤疑,好像他的公司和这边是两个方向吧……

郁祁佑回给她的,是不耐烦的一记眼神。

杜悠言只好闭上嘴巴。

虽然越野车型的空间不小,但相对外面还是狭小的,尤其是在他们夫妻间有了不止一次的实质性关系,呼吸能闻到彼此的气息,她感觉呼吸困难,手心也在热。

杜悠言抬手,拢了拢领口,遮挡住锁骨上的斑斑痕迹。

侧头望向车窗外时,看到什么,她忙指着,“前面那家眼镜店时能停一下吗?”

“做什么?”郁祁佑拧眉。

“我想再重新买副隐形眼镜,之前的那副被我不小心掉在垃圾桶里了……”杜悠言推了推鼻梁上戴着的黑框眼镜,解释说。

郁祁佑闻言,似乎怔了怔,黑眸看过来,像是寻求一个答案,“你是因为这个才戴的框架?”

“是啊……”杜悠言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细说起来,还是在他们一起回杜家吃饭的那天,她被他在清醒的情况下给亲了,说没有做戏,导致她那一整个晚上都辗转难眠,卸下来的隐形眼镜也不小心碰掉在了垃圾桶里,第二天起来时只好重新戴上框架。

好像也是那天早上,他抓了她的手松开,甩了脸色。

注意到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黑眸里深沉,又渐渐的浮上点点的慵懒笑意。

杜悠言被盯的有些发毛,舔了舔嘴唇,“……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话音落下,她的手忽然被他握住。(未完待续)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弥天记嫡女娇妃我收了幼年大佬们做徒弟命之奇书重生后我回苗疆继承家业重生之为妇不仁她的4.3亿年至高降临穿成绿茶女配后我出道了
相关阅读
黄泉恐怖空间学学车谈谈情丑小鸭的酷王子帝陵陆门,七年顾初如北世家名门致命纠缠,总统大人,请爱我尸行天下奋斗1981九劫战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