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狐小仙他们带着夜南,只要换一个人肯定需要花很多的时间来寻找,而且还不一定找得到。
“这鸢樱儿未免有点太谨慎了吧,如果不是夜南不知道我们要走多少绝路,看到她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好看。”
北安冥一边走一边抱怨,话里话外全部都是如何让鸢樱儿好看的话,一度让夜殇生出怀疑自己的情绪。
北安冥是超级家族的少主,就算和鸢樱儿撕破脸皮也不会怎么样。狐小仙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根据她的手段以及北安冥对她的听话程度也能感受到她的不凡。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是一个普通家族的人,算来算去,在场除了夜南意外身份最低的应该就是他了。
鸢樱儿不敢拿北安冥和狐小仙怎么样,但不代表她不敢拿一个落没豪门的少主怎么样。得罪狠了,鸢樱儿很有可能会把对狐小仙和北安冥愤怒和不满发泄在自己身上。
夜殇犹豫了,但是让他就这样离开他又不甘心。夜家变成这样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鸢雄,现在看到他的女儿不好过,虽然夜殇表面没说什么,但内心却感觉足够解气。
有了想法,夜殇的脚步就变慢了,刚开始还好,虽然慢但并没有脱离队伍还能跟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直接吊在了队伍的尾端,没一会就被狐小仙发现了异常。
“夜殇你怎么了?”
到底形成了一个队伍,狐小仙有义务观察或者说是平复他人的情绪,保持整个队伍一直处于最佳状态。
狐小仙一句话吸引了北安冥和夜南的目光,纷纷回过头看着夜殇。
反正已经和鸢家是死对头了,不管怎么都解不开,夜殇咬咬牙决定跟上去,就算到时候真的会造成家族之间陷入险境,他相信会有人给他解决的。
“没事!”
“确定没事?”
狐小仙不知道家族之间各种各样复杂的关系,但是北安冥知道,只看夜殇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你不就是担心到时候鸢樱儿会向你的家族出手吗,放心吧,他们没有这个时间。
现在皇室在抓我们藏剑山庄和张家的麻烦,做为皇室利剑的鸢家肯定会出手,不会在乎你这个小辈的小打小闹。”
夜殇看着北安冥,虽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北安冥知道他那是不相信。
“爱信不信,原本就是这样的!”
“多谢!”
沉默了一会,夜殇向着北安冥道谢,具体是谢北安冥宽慰他,还是谢北安冥给他解惑就不得而知了。
道完谢以后夜殇就一个人向前走了,夜南也连忙跟了上去,毕竟是需要他带路的。
看着夜殇的背影,北安冥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被家族耽搁的少年!”
“什么意思!”对于家族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狐小仙不知道,但是她的求知欲是很强的,也愿意接受这些知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的性格不适合做一个家族少主,更适合做一个平凡的人。”
做平凡的人会怎么样狐小仙就不知道了,但是她明白做为一个家族子弟很多东西都是来源于家族,之所以会养成一种性格也是在家族的影响下改变。一个人是家族子弟,除非经历了绝望至极的伤害,或者是被抛弃,不然狐小仙不相信有人从一个家族子弟变成平民能一下子适应过来。
“这东西谁又说的清楚!”
“也是!”
两人只是简单的交换了一下想法就跟了上去。
一天一夜,他们没有休息一直在赶路,终于在一片树林中停了下来,夜南也发现了鸢樱儿的痕迹。
“等等,鸢樱儿应该就在这附近。”
“在哪里呢?”
北安冥听到连忙向四处张望,一直沉默不语的夜殇也忍不住向四处看去。
他们在找鸢樱儿,但是狐小仙却被森林里的树给吸引了。
从步入这片树林她就感觉到了异样,空气之中好像有威压在弥漫,对草木和妖兽的压迫之力极大。之所以关注树也是这个原因,这里的树和他们来时遇到的树差不多,都是特别大又没有多高的样子。
“冬冬冬!”
狐小仙忍不住敲了两下,这种反应是她的本能,也是很多妖兽愿意做的。好好敲击几下来判断树木的年龄以及密度。
年龄狐小仙没有判断出来,但可以确定密度和外面的树做对比,是外面哪些树的几十倍。如果能带出去,以这种密度的料子,绝对可以批量是生产低阶灵木剑,分发给家族里的弟子。
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给人浇了一盆冷水。
他们虽然带了空间性法器,但是就算她们全部拿出来也装不下多少,而且也没有办法把树砍倒。树里面的灵智虽然陷入了沉睡,但到底是灵木,而且不知道生存了多少时间。除非达到尊者,或者拿出专卖克制灵木的武器,不然以树木的硬度真还的束手无策。
夜南在这里也感觉到了压力,只是它的压力是来自于鸢樱儿消失的。
已经在这个地方了,可以说夜南已经找到了,但是转了那么久,他还是没有遇到一丝一毫的可以确定鸢樱儿在什么地方的方法。
“还没有确定吗?”
收起放在树上的目光,狐小仙问夜南。按道理他们现在应该可以确定鸢樱儿在什么地方了,只是夜南现在都没办法确定。除了试炼之地出问题,那么就是有人在暗中作梗阻止。
“在这里到处都是鸢樱儿身上的味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
夜南是真的很郁闷,好不容易接近了,结果就被一堆稀奇古怪是味道打扰了。。
“不急!”
狐小仙是真的不急,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方了,那么夜南迟早是会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
北安冥已经迫不及待的想遇到鸢樱儿了,想催促夜南遇到现在狐小仙发话只能咽下去。
狐小仙已经说了不急,夜南也没有在胡乱的寻找,而是根据气味的轻重一直不停的在原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