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只老狐狸,还得肯下血本,猎人要比狐狸更狡猾。
我胡言乱语的装疯卖傻就是为了能够混入安乐堡,富兰克林带着助手杰斐逊为我做精神病鉴定,人的眼睛容易出卖自己,所以我就闭上了眼睛,却又被对方勒令睁开。
接好了所有仪器的线头后,杰斐逊就向富兰克林表示“ok”。
富兰克林便对我道:“I will ask you a few questions, you must ahfully, otherwise you will punish you to sweep septik!”
他说的很快,我没听懂,但站在我身后的两名狱警发出了窃笑。
“What's your name?”又是这个问题。
我仍旧回答:“I'm the messenger from god, and you will soon release me, or you will go to hell!”我也用英语回答他的提问。
富兰克林有些生气,杰斐逊忍不住暗暗窃笑。
我提高了嗓门继续表示自己是上帝派来的使者,富兰克林就向杰斐逊吩咐:“Jefferso him with electric shock!”(准备对病人实施电击治疗)
杰斐逊便从仪器上取下一对电击棒,两根尖锐的针头刚接触就冒出了火花,他阴笑着将电击棒朝我的双手扎来。
我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继续嚷着我的“口号”,并且坦言:“我是上帝的使者,根本就不怕你们的武器!”
富兰克林一挥手,杰斐逊手里的电击棒便刺入我的手背上,一阵巨疼凌我痛彻心扉,我咬着牙开始咒骂这俩家伙。
电击治疗无效后,富兰克林就对助手道:“Give him a tranquilizing virus!”
我登时警惕起来,这句话我听懂了,他让杰斐逊为我注射病毒,我再次闭上眼睛,看到杰斐逊打开医药箱,抽了一支盐酸曲马多针剂(Iion of tramadol hydrochloride),这我就放心了,这种药物只不过是一种脑神经阻断剂,被注射后会产生反应迟钝,全身麻木的感觉。
为了混入安乐堡,我继续大叫大嚷,杰斐逊立刻将针剂注入我的胳臂上的二头肌内。
药物很快就产生了作用,我继续闭着眼睛朝四周环视,这是一座狱政办公楼,还在监狱的城堡内,但在安乐堡外。
这里的戒备比牢房内松懈多了,但每一层楼房的通道都安装着门禁,需要用瞳孔和指纹双重检测才能通过。
我的四肢开始麻木,也不再浪费口舌,富兰克林就向我质问:“What try are you from?”
“I'm heaven!”我的精神还是可以自主的。
杰斐逊和我身后这俩狱警再次发出了哄笑。
富兰克林医生涨红了脸,灰色的眼球也鼓了起来,用听诊器敲着桌子嚷道:“Dr. Jeffersoo hypnotize prisoners!”
“催眠,又是这一招,尽管来吧!”我在心里默念道。
俩狱警就按住了我的双肩,然后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杰斐逊把屋子里的灯光调暗了一些。
富兰克林从椅子上站起,朝我走来,在我身前站定,然后俯下身来,从口袋里取出一只彩色屏幕的PDA,打开后,让我观看屏幕。
屏幕里面是一串杂乱无序的字母和数字,这些字母和数字是不规则的颜色,正在慢慢的移动,PDA的喇叭里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用他富满磁性的嗓音诉向我说着什么?
除了字母和阿拉伯数字我可以看懂外,这个男人的英语我一句都没听懂,但我还是感觉自己眼皮发重,忍不住要闭上。这中催眠术逐渐对我产生了作用。我忙咬着舌尖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忍不住往一起合拢。
不过杰斐逊却用一对精巧的撑子将我的双眼撑开,然后不断朝我的眼球里滴入眼药水。
我的眼球迅速转动,整个房间都是旋转的,无数的字母和数字围着我急速旋转,加上中年男人磁性的嗓音,我出现了幻觉。
在幻觉中,我坐在一艘小木船上,正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随波逐流。
耳边这个中年男人的嗓音变得清晰起来,在天空中飘着字母和数字组成的云朵。
男人的嗓音换成了富兰克林的声音,但我听不懂他的英语口语,任凭他如何询问,我都没有回答。
雷波立刻向他提示犯人是中国人,可能听不懂你的英语。
富兰克林忽然明白,就调整了语气,用最简单的汉语单词向我询问:“你好,我是医生!”
我咬着舌头,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然后也用汉语模仿了他的语气回答:“你好,我也是医生!”
对方继续追问:“你真的是上帝使者吗?”
“是的,我是,你相信我吧,否则你就会下地狱!”我坚持自己的“口号”,杰斐逊忙向他提醒赶快询问主要的问题。
富兰克林对我慢慢的道:“你在执行什么任务?”
我顺着他的问题回答:“我在执行什么任务?”
雷波和萨利二人登时屏住了呼吸,富兰克林也绷紧了脸上的皮肤。
“我在执行什么任务?”
“对,你在执行什么任务?”
我继续表示:“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关于我的秘密:其实我是上帝派到人间的秘密使者,我奉上帝的命令,来到世上,解救相信上帝的人,带他们上天堂;把不相信上帝的人送入地狱,你相信上帝吗?”
富兰克林听后气的全身开始颤抖,杰斐逊便对嚷道:“我就不相信你是上帝派来的使者,你现在就把我送入地狱啊!”
“那你把我解开,我立刻送你下地狱!”我淡淡的道。
杰斐逊反问:“你不是上帝派来的使者吗?怎么还会被束缚在椅子上?”
我迅速回答:“上帝说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把右脸也伸过去让他打,我是在执行上帝的秘密任务,所以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杰斐逊登时泄了气,富兰克林道:“You doo check it, he's a plete delusio!”
俩狱警和杰斐逊都露出了质疑的表情,我继续嚷道:“看吧,我都说了,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你们不相信我,就会下地狱的!”
雷波就拿起了墙壁上的电话机,先报了自己的警号和姓名,然后请总机转接典狱官的分机。
他向“撒旦”典狱官梅斯汇报了我的鉴定结果,对方签署了把我送往安乐堡治疗的命令,然后送交典狱长批准。
我暗松了口气,但仍要继续嚷着自己的“口号”,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松懈。
杰斐逊已经受不了我的“口号”,便自作主张为我注射了一支安定,令我昏睡。遂即撤掉了我眼皮上的撑子,然后又解开了我脖子上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