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是高兴的过早了。
凤紫天满意的笑着说:“好了,朕宣布,今晚的第一名就是公孙公子了,想必爱卿们都没有意见吧?”
大臣也随之附和:“没有”
“没有”
“公孙公子是实至名归”
“……”
于是她转头对公孙沁说:“公孙公子,如今你实至名归,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朕一定会满足你的。”
公孙沁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向凤紫天下跪请求道:“请陛下为我和新科武状元闫策赐婚。”
他一说完,满堂哗然,她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提出请求陛下纳他为妃,毕竟这是她们来这里的其中的一个目的。当然,最生气的,还要属他的亲祖母公孙凌,她听他说完后,直接就一口气没有上来,晕了过去。
上首的凤紫天见到自己的大臣晕了,于是赶紧让人把她送到偏殿休息,同时去传了太医,众人手忙脚乱的把公孙凌送到偏殿后,就留下男眷在哪里照看,女人返回宴会,毕竟是宫里的宴会,没有陛下的准许,她们不能私自缺席。
看到公孙家的人回到宴会,凤紫天问她们:“公孙爱卿怎么样?可还严重?”
公孙沁的母亲答道:“回陛下,家母无碍,多谢陛下关怀。”
“那就好,公孙爱卿可是我朝栋梁之才,万不可马虎。”她又看了眼依旧现在台中央的公孙沁,然后对他的母亲说:“公孙啊,令公子的这个要求,不知你们是否有其他的意见,如果没有,朕就做主替她们赐婚了。”
公孙沁的母亲你哪敢有意见,如果有,那不是打陛下的脸吗?陛下都金口玉言了,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就算有什么也是回到家里的事,于是假意面色平静的说:“回陛下,臣没有意见,但凭陛下做主。”
“好,闫策,公孙沁上前听旨。”
闫策心里非常的激动,本以为今生恐怕她在也不能得偿所愿了,看着在舞台上为陛下表演才艺的他,她知道,他注定是要入宫的了,虽然她很是不舍,但只要他好,她就什么都没有关系,而且就算他没有入宫,估计她们也是不可能的,她一个寒门子弟,如果不是陛下赏识,她什么都不是,怎么有资格娶他?正在她黯然时,没想到他竟然请求陛下赐婚,她在感动的同时,又深深的担忧。
他的这一请求不知是否会惹怒陛下,她看的出来,陛下对他很是欣赏,而且,他的祖母因为他的关系,现在已经晕过去了,她不想他因为他而和家里弄翻。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陛下竟然同意了,放下她就下定决心,既然他可以为她如此牺牲,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一切困难,她都帮他承担。
“今日朕就为你们赐婚,把公孙沁赐予闫策为正夫,同时赐朝阳街将军府一座,于下月初八成婚。”
她们二人同时领旨谢恩,相反,公孙家的人,脸色却很臭,好好的一步棋,都被他的自作主张给毁了,她们公孙家在他身上浪费了多少的心思,才把他培养成凤都第一公子,为的就是把他送进宫为后,好为她们公孙家争取更多的利益,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区区的寒门子弟,置自己的家族于不顾,真是气死她们了。
其他的大臣在心里幸灾乐祸,就算是凤都第一公子又如何,还不是只看上了一个寒门子弟,真是丢她们贵族的脸,这下看公孙家还怎么趾高气昂,肆意吹捧公孙沁,这下她们的脸可丢尽了。
凤紫天不再管下面大臣之间暗流涌动,在歌舞助兴后,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也是各位家眷发挥特长的时候。凤紫天带头走了出去,其余大臣也相继离开,临走的同时向自己夫君使眼色。凤紫天察觉到她们的小动作也没有搭理她们,她相信轩儿是可以解决的。
在她们都退场后,各位正夫就开始行动了,都各自带着自家的儿子向凤后天竺轩聚去,当然也有向其他妃嫔靠近的。他们在天竺轩的身边恭维着,讨好着,不是夸凤后本人,就是夸他的一双儿女,谁都喜欢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即使天竺轩也不例外,尽管他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他依然很高兴。
慕容清风正在与他的父亲说话,身边跟着旁系的几个刚刚及第的男子,他也知道家族的意思,但是,他却没有主动开口,反而一直在撇开话题:“父亲,既然家里一切都好,本宫也就放心了,对了,清琪可好?”
本来因为他一直扯开话题不太高兴的清父,听他提起慕容清琪,顿时来了兴趣,略带幸灾乐祸道:“不想娘娘还记得他,他现在可过的不好,虽说当初他是以正夫的身份嫁过去的,但是他的性子,娘娘您也知道,嚣张跋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本来人家娶他的时候就不愿意,再加上他的性格不讨喜,听说只有新婚第一晚,新娘是宿在他那里的,其余时间都是在那个小妾那里。”
“原本也没什么事,要是他安安分分,那么凭我们慕容府的势力,他的正夫之位可以坐的稳稳的,但是他偏要做妖,竟然害的小妾的孩子流了产,当时气的他的妻主就要休夫,后来是她的母亲劝阻了她,毕竟她们还不敢对我们慕容家的人怎么样,再怎么说他也是娘娘您的弟弟,您正受宠,她们可不敢得罪,所以后来她们虽然没有休夫,但是却台了那个小妾为平夫,并且剥夺了他的管家之权,现在他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正夫。”
慕容清风听了他的事,眉头皱了皱,开口询问道:“父亲,我们慕容家就任由她们这么折辱?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小妾故意而为之,她们这么做简直在打我们的脸,本身琪儿出嫁的时候,和一个青楼之人同时入门就是于理不合,现在他一个青楼之人竟然凌驾于琪儿的头上,这怎么可以?”
清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娘娘,您怎么会替他抱不平,想当初他是怎么对您的,要臣夫说,他这是活该。?
“父亲话不能这么说,即使我们之间不合,那也是慕容府的事,现在他嫁出去,就代表的是慕容府的脸面,本宫岂能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