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照这种事态发展下去,白虎学院迟早是欧阳天的天下了,根本没有我们的余地,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打压他,也让他明白被羞辱的滋味。”
提起往事的种种,岳不单的心里,如同蚂蚁在撕咬,从肉里往外疼,那种滋味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好久之前,岳不单就一直想要报复欧阳天,可惜都想不到好的办法,就算用炼丹比试为借口,明显的就是趁人之危。
没有想到的是,一次无意的外院拉拢,竟然在外院碰到欧阳天,还和他以炼丹为赌约,再次将以前的仇怨,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这次的炼丹比试,还是跟以前的赌约为准,谁输了就要在演武场脱光,一边跑二十圈,一边还要骂自己傻-B,想想都觉得激动万分。
岳不单以为,他的炼丹天赋无人能比,就算给欧阳天一年的炼丹时间,也不会赶上自己。
何况,自己已经在炼丹一道上,不知道修行了多久,再加上千年难遇的变异体——魔魂者的称号,想输都很难。
“徒儿,既然你们已经下了赌约,自然就不能反悔了,最近有没有偷懒,为师教你的炼丹之法,现在练得怎么样了?”
王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都人都见过,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懈怠,只要想赢得比赛,就一定会全力以赴。
于是,对岳不单还是不放心,又提醒几句,在对战之前,尽可能的帮助自己的徒弟。
“师傅,您就放心吧!徒儿是什么水平,您老还不清楚吗?在短短半年的时间,我都成为二品丹师了,试问地星界中,有谁可以超越我?”
岳不单心里一沉,并没有显现在脸上,而是笑眯眯的点头哈腰,拍着胸口保证道。
其实,在和欧阳天打赌的时候,他早就是二品丹师了,只是没有明着说,而其他人也并不知晓。
要不然,还没有进行比试,就被欧阳天的花痴和支持者骂死了。
对于王越的啰嗦,岳不单非常反感,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还没有强大的本钱,依然要靠王越撑腰,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夹着尾巴做人了。
在这赌约的七天里,只有两天是用在炼丹上,其他时间都是喝酒玩女人,根本没有把欧阳天放在眼里。
所以,王越刚才的提醒,让他非常反感,却又不敢反抗,只能不停的点头赞同。
这时,小院外传来杨洪的声音,似乎有非常急的事情。
“混蛋,没看到我师傅在这里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大喊大叫成何体统?”岳不单朝杨洪瞪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骂道。
杨洪是岳不单的狗腿子,凡是打探情报的事情,皆由他来办,而自己乐得清闲。
前几日天降异象,而他也在闭关,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而丹坊内院的人,一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呆在修炼室研究炼丹。
只要不是天塌下,仿佛就不关他们的事一样,而岳不单出关之后,心里就一直烦躁不已,所以派杨洪出去打探情报。
因为李老头管的非常严,丹坊内的侍从不能随便出入,需要得到人事管理员的批准,才能离开丹坊。
所以,自从杨洪出去好几天,一直都没有消息,而岳不单只能借酒浇愁,以此消除心中的烦躁。
这杨洪可不是什么清心寡yù的人,虽然跟着岳不单在内院风光无限,但是却不怎么自由。
在丹坊内院憋了这么久,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醉红楼玩乐几天,直到回来的时候,才开始打探有关有欧阳天的事情。
因为欧阳天的事情,搞得白虎学院鸡犬不宁,所以白虎院长又法令镇-压,才把他的事情解决,导致杨洪出来之后,并没有发觉什么。
不打探不知道,打探之后也吓了他一跳,欧阳天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就连那天的异象,都是他搞出来的。
所以,杨洪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神情紧张失态在所难免,而一旁的王越并没有发火,想听他打探回来的消息。
“啊,坊主大人也在这里,小人该死,冒犯了大人!”杨洪赶紧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磕头求饶。
杨洪是真实的小人模样,在大人物面前,他深知如何讨好主人的欢心,如何自保的重要性。
而他所作的这一切,正是连狗都不如的真实写照。
“呵呵,小杨起来回话,既然你是我徒儿的侍从,以后就不必多礼,但丹坊的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万一被别人抓住了把柄,就算我都救不了你。”
听了杨洪的称呼,王越自然开心不少,别人称呼他只是副坊主,而杨洪却直接称呼他为坊主。
这加个副字,任谁心里都不好受,反正坊主的位置,迟早都是自己的,早叫和晚叫并没有区别。
杨洪确实懂得每个人的心,知道如何讨他们的欢心,所以混的非常不错。
“小人在外面打探关于欧阳天的情报,只是白虎学院被院长封-锁,费了小人一番功夫,才从外面打探清楚了。”
杨洪整理了一下思绪,镇定了心神后,才缓缓脱口而出,将自己在外面打探欧阳天的情报如何艰辛,一一道了出来。
如果是被软心的人听到了,多少会掉些眼泪,可是眼前坐着的人,毕竟是久经岁月的老狐狸,再煽情的话,也讨不到一滴眼泪。
“捡重点的说,怎么都是废话?”岳不单一咬牙,满脸狰狞恐怖,似乎是在做样子给王越看。
杨洪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又缓了缓气,慢慢说道:“前几天的异象是欧阳天渡劫所现,听说他得到了司母戊鼎,黄帝的传承又现世了,据说就连黄帝的青莲星辰火都出现了。”
这杨洪说得绘声绘色,就如同在场亲眼看到了一般,就连岳不单和王越听后,都是一愣一愣的不可思议。
“什么?司母戊鼎,青莲星辰火徒弟,你这次的比试,恐怕会有变故了。”
王越突然站了起来,嘴中接连说出几个字,脸色变得昏暗,尽是担心的神情。
“师傅,有这么可怕吗?不就是一个破鼎吗?他还能翻天了不成?等会,杨洪,你刚才说的是谁?黄帝的传承?可是那个万古流传的黄帝?”
岳不单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镇定自若的不屑,但又仔细一想,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又结结巴巴询问道。
“殿下,您没有听错,正是那位的传承啊!”杨洪颤颤巍巍,稍稍减缓的心情,此时又被岳不单勾了起来,心里不再平静。
现在,岳不单终于明白后果的严重性了,正如王越所说的那样,接下来的比试,或许真的有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