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烟非常果断,双掌左右开弓切在这俩人后颈上,他们连哼都没哼出来便晕倒下去了。我们五个人配合的相当默契,从揪人进洞,到捂嘴击晕,干净利索,绝没出现半点拖泥带水。黄风都看傻眼了,只是指着地上的两个男人说,不是角龙镇本地人。
“什么情况?”上面传来一声急叫。
“这儿有个山洞!”我捂着嘴巴,含糊不清的回答一句。
“哦,都下去,都下去看看。”
我们将这俩人挪到里面,闪开洞口位置。等了约莫不到一分钟,看到两个人顺着绳子滑到洞口,我跟大嘴荣故意低着头,伸手拉住他们。这俩人还以为是刚进来的同伴,跟着就窜进来,结果还没站稳脚跟,就中了陈寒烟和萧影的袭击,一声不响的趴在地上了。紧跟着我们依法炮制,一共拉进来十个之多,全部打晕在地。
看样子他们准备还是挺充分,清楚我们五个不好惹,一组人马就派了十二个。但这些都是笨蛋,就算来二十四个,照样全军覆没。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干掉他们一个搜查小组,都显得很兴奋,对方还给我们留下了绳子,提供了方便。
我这时发现死小妞醒过来了,于是探出脑袋让她观察外面的情形,确定上面没人了,这才沿着绳索爬上去。上去同时我要跟她解释今晚的计划,哪知死小妞早听到了,原来醒的很早,只不过一直闭着眼睛没说话。对于哥们今晚的计划,她只叹了口气,已经无力吐槽了。
在山道上,捡回了糯米红绳等很多东西。我们包里带着登山装备,只不过绳子都被割成一段段的用光,于是利用对方留下的绳子,再加上黄风的自制登山铲,从绝壁攀援而上。大概用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成功攀上峰顶。站在高处往下眺望,发现竹林内黑影闪动,到处都是人。应该不全是为了找我们,可能在忙着消毒,为今晚盛会做准备。
在峰顶短暂休息一会儿,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山南下去。黄风带着我们从一条极为隐蔽的竹林小道中穿过,进入一个非常僻静的山坳。这里竹林茂密,是一个藏身的绝佳之处。并且处于山南,将北风挡住,气候很温暖。我们六个人靠在竹子上,晒着暖融融的阳光,尽管身上衣服湿透,却没感到有多寒冷。
黄风休息了一会儿,求我指点一处好坟地,要将他老婆在这儿埋葬了。我起身瞧了瞧,这个地方其实风水挺好的,前面不远有条溪流,是一处砂环水抱的好地方。于是给他指着溪北,那儿地势可谓背靠朱雀,面朝玄武,左右形成青龙白虎之局,没有比那儿更好的地儿了。
黄风背着尸体去了溪北,他的登山铲还能当做铁镐来用,不多时就刨出一个坟坑,将妻子埋在里面。又砍了一根柱子,削成一段当做墓碑。小滚刀把匕首借给他,在上面刻下亡妻的名讳,然后栽在坟前。看着他对亡妻这么好,我们都很感动,走过去在坟前鞠了三个躬,表示对死者的尊重。
中午小滚刀和黄风去打猎,带回两只野兔一只野山羊。白天生火不怕被发现,于是烤了野味饱餐一顿。下午大家伙衣服晒干,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安稳觉,直到天色黑下来,气温降低才冻醒了。胡乱吃了几口上午剩的烤肉,开始商量怎么勾引天黄牛神。我们虽然知道引她的法子,但唯恐这细腰娘们吃过亏后,不肯再上当了。
黄风想了想说,当地有个传说,天黄牛神喜欢喝酒,闻到酒味会失去警惕现身。可惜的是,出来太过匆忙,家里有自己酿的米酒没带上。我在包里摸了半天,本来有一瓶白酒的,结果在山上被磕碎了,到现在还有扑鼻的酒香味。
小滚刀这时一脸的喜色,他从包里摸出一瓶那种二两的二锅头,在手上晃了晃笑道:“这瓶酒一直压在包底没发现,没想到也没撞破了,正好用上。”
酒是有了,可是有酒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都能把天黄牛神引过来。死小妞跟我说,这个不用担心,她跟我们记着仇,到了晚上一定会来找我们。只要把酒瓶拧开,放在风口上,不愁引不出她。
于是我跟大家伙做了邪灵遁,只留下自己不做,以免这娘们找不到我们。她看到我一个人,或许更加放心一点。然后将酒瓶拧开放在一块大石上,这里东西通风,站在下风口,能够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我们从现在不敢再说话了,蹲在地上盯着酒瓶耐心等待。
在夜里这个山坳气温还是挺低的,这儿又是一个风口,我们在寒风里足足等了一个小时都不见动静,都有些丧气。我们不由自主全都盯向了南边山头,心想不知道现在神女教盛会开始了没有。这死娘们不来,我们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
正郁闷时,忽然死小妞跟我说:“好像有动静。”
“你不是看不到天黄牛神吗?”我捂着嘴巴问。
“但我感觉风向时不时受到阻力,天黄牛神一定来了!”
听了这话,哥们立马打起精神,伸手悄悄扯了扯大嘴荣和小滚刀,告诉他们有情况。这俩小子登时紧张起来,竖着脑袋来回瞧看。
我突然感觉酒香味更加浓烈了,觉得有点奇怪,死小妞跟我说:“我看到酒瓶里的酒在减少,肯定是她在喝酒。她喝的很慢,像是很珍惜美酒一样。”
我心说她喝多了本地酒,哪尝过二锅头啊,喝着一定很新鲜。又耐心的等了两三分钟,死小妞说酒喝完了。我想再不动手,这娘们万一跑了怎么办?正要念通灵咒时,蓦地一股冷风涌过来,他大爷的,她倒是先动手了。这倒有酒壮怂人胆的架势,来吧,哥们等你很久了!
当下迎着冷风就扑了上去,她可能没料到我这么直接,一下被我抱了个满怀!
靠,好大的一股酒味,我闭住呼吸,双臂用力一夹,牢牢把她抱紧,除非把我两条膀子卸了,否则决不可能让她逃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