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音秘境中人来人往,众多修士的气息惊的秘境内兽类纷纷避退,因为这神音秘境相对安全,所以三千弟子中的大多部分都来到了这里
洛晨、雀德、丰子言、灵宵、莫晋鹏、绣灵儿走神音秘境中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听着潺潺的溪水从玉石般透亮的竹子根茎上流过时,发出的那十分悦耳叮咚之音,几人久久沉默……
绣灵儿率先打破沉默,娇声说到“大家说说离开书院后,有什么打算吧?洛师兄,先从你开始说吧”
洛晨闻言顿了顿,说到“我啊,我这人没什么报复和理想,我只想回家,过上和妻子暮鼓晨钟,安之若素的日子”,说到此处洛晨脸上不禁洋溢出了无尽的幸福
“啊?洛师兄,你什么时候成亲啦?”绣灵儿惊呼到,神情之中带有一丝旁人无法察觉的哀伤和失落
洛晨并没有注意到绣灵儿神色的不对,他刚想解释,这时雀胖子抢先说到“这小子缺德的很,在来红尘书院前,一位凡人姑娘救了他一命,他不思回报也就算了,居然还兽性大发的骗人家小女孩成了亲,真是给我辈修士蒙羞啊!唉!”
听这话,洛晨额头上布满黑线,明明浪漫的爱情故事到了雀胖子的嘴里却变了一番味道,变成了自己拐骗无知少女,洛晨看见周围几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他急忙解释道“各位不要听这死胖子胡说,我和怜儿是一见钟情,真心相爱的,成亲也是双方同意的!……死胖子,再胡说八道劳资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一旁的灵宵见此莞尔一笑,她感觉洛晨和雀德两个人在一块,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像是开心果一般
丰子言偷偷的看了灵宵一眼,看着她倾世的笑容,一瞬间心神荡漾,不过随后,他又平静了下来,他知道灵宵不喜欢自己,就算自己再如何努力,恐怕都不能抱得美人归,念此,他心头不由得一阵苦笑
随后丰子言缓缓说到“洛兄说完该到我了,我呢,还不想回家,在红尘书院待的这三年,让我学到了太多,想要变得强大,必须要付出努力才行,所以我想去南妖神岭,一来可以去磨练自己,二来也可以看一看那边特有的雪,据说雪很美,美的如诗如画一般”
洛晨闻言不禁心中偷笑,他丝毫不给面子的揭发到“子言你还有第三点没有说,那就是有传言说,自古南妖多美女,子言你是想去看妖族美女吧?”
丰子言脸憋的通红,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不过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他心中确实是这么想的
雀德看着丰子言猥琐的一笑,对着洛晨低声说到“没想到,最禽兽的还是这小子”,说罢,雀德咳了咳嗓子,说到“那接下来到胖爷了,胖爷离开书院后,打算回家精研赌术,日后必将成为一代宗师,光宗耀祖”
几人闻言很是无语,这不就是不务正业么,居然还被这胖子说成了光宗耀祖,真是不可理喻,荒唐不已……
莫晋鹏挠了挠头,憨笑一声说到“我打算回家之后继续苦修,争取早日突破到地阶,也成为一个神王,不让我爹失望”说到后面莫晋鹏眼神略显暗淡
洛晨知道莫晋鹏是飞兰殿殿主莫擎苍唯一的儿子,身上的担子极重,莫擎苍对他的期望也很大,不过似乎是天意弄人,莫晋鹏虽然贵为天主之子,不过却天赋平平
别看他现在比洛晨他们高出一个小境界,但是放下莫晋鹏比洛晨还大十几岁的年纪不说,飞兰殿又给他吃了多少丹药?
并且莫晋鹏为人憨厚耿直,所以他爹莫擎苍担心他担不起大任,不禁对他有些失望
洛晨看着情绪有些低落的莫晋鹏,说到“大师兄你仁义当头,我相信就算是上天也会祝福你的”,洛晨是真心敬佩自己的这位大师兄,他待人真诚,且敢于承担,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师兄
其他人也纷纷祝福大师兄莫晋鹏,莫晋鹏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他由心说到“谢谢你们,能结交你们,也不枉我待在这红尘书院的三年,以后你们若是有事,尽可以去飞兰殿找我,我一定帮忙”
几人闻言纷纷答谢,灵宵见到了自己说去处了,他眼眸微抬,柔声说到“我离开书院后,打算直接回若华宫,专心修道,不问凡尘事事”
不知为何,洛晨感觉灵宵似乎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想着什么人一般,当她说那句不问凡尘事事时,眼神明显流露出失落黯然之色,洛晨、丰子言、雀德对视一眼,三个字在他们心头同时浮现“意中人!”
“好啦,到我啦,我离开书院后,打算和姐姐一起回家,或许到时便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说到后面,绣灵儿有意的偷偷看了洛晨一眼
这一幕恰恰被洛晨守在了眼底,虽然他知道绣灵儿的情意,不过却也要装作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心中有的只是怜儿
几人沿着小路一路向前,聊了许久后,灵宵、莫晋鹏先后告辞,而过了一会绣灵儿也走了,只剩下了洛晨、雀德、丰子言三人
这三年来,三人同吃同住,同玩同作战,已经形成了深厚的友谊,三人说说笑笑后,便是难得的沉默,就连一向乐观的雀德,和开朗的丰子言也沉默了,许久后洛晨缓缓说道“离开以后,不知再见何时,不过我们可以纸鹤传书,以通书信”
雀德撇了撇嘴说到“那纸鹤传书之术,那么难,胖爷学了快大半年了,一点起色都没有!你小子还好意思说!”
丰子言也附和到“胖兄说的对,院长发明的纸鹤传书实在是太复杂了,以小爷的天赋,也只是学了个一知半解,难道,洛兄你会了?”
洛晨苦笑一声说到“理论上会了,不过实际么,还需要时间”大半年前,洛晨便把纸鹤传书之书,交给了几人,以做通信之用
三人在神音秘境中,喝着酒,唱着跑调的院歌,身形渐渐消失在了夕阳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