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又开始佩服起面前的老婆婆,虽然她年龄有些大了,但是她却可以找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且这些东西,我和崔明丽都是没有见到过的,如是一来,她果真比较厉害,并且刚刚好像是飞箭一样的小鱼,现在在她的手里面却十分的听话乖巧,好像是依偎在她的掌心当中,安静非常。
鱼并不会飞翔,每当它准备离开水面时,必须在水中高速游泳,胸鳍紧贴身体两侧,像一只潜水艇稳稳上升。
飞鱼用它的尾部用力拍水,整个身体好似离弦的箭一样向空中射出,飞腾跃出水面后,打开又长又亮的胸鳍与腹鳍快速向前滑翔。它的“翅膀”并不扇动,靠的是尾部的推动力在空中做短暂的“飞行”。仔细观察,飞鱼尾鳍的下半叶不仅很长,还很坚硬。
所以说,尾鳍才是它“飞行”的“发动器”。如果将飞鱼的尾鳍剪去,再把它放回海里,没有像鸟类那样发达的胸肌,本来就不能靠“翅膀”飞行的断尾的飞鱼,只能带着再也不能腾空而起的遗憾,在海中默默无闻的渡过它的一生。
俗话说: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其实在动物王国里,除了鸟类之外,还有许多会飞的动物。它们虽然没有鸟类那样令人羡慕的翅膀,但飞行起来毫不逊色,堪称一大自然奇观。在浩瀚无垠的海洋中,就有许多这样引人注目的飞行家。
在我国南海和东海上航行的人们,经常能看到这样的情景:深蓝色的海面上,突然跃出了成群的小飞机,它们犹如群鸟一般掠过海空,高一阵,低一阵,翱翔竞飞,景象十分壮观。有时候,它们在飞行时竟会落到汽艇或轮船的甲板上面,使船员坐收渔利。这种像鸟儿一样会飞的鱼,就是海洋上闻名遐迩的飞鱼。这是一种中小型鱼类,因为它会飞,所以人们都叫它飞鱼。飞鱼生活在热带、亚热带和温带海洋里,在太平洋、大西洋、印度洋及地中海都可以见到它们飞翔的身姿。
可是,这么漂亮的一个生灵,若说它是蛊虫,我还真的是不相信的。桑林婆婆看向了我,“小伙子啊,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肯定是在犯嘀咕的,但是这个东西,你可不要小瞧了它,这可是一个好东西啊,并且你压根儿也想不到这东西有多么宝贵……”
但是在我看来这制蛊法,不是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阳气极盛时以百虫聚集一陶罐当中,让其撕咬残杀,若仅存一只,便为蛊虫。
桑林婆婆听到之后便哈哈大笑,“孩子啊,你尚且年轻,不晓得还有更为特殊阴毒的,并且你说的这制蛊之法,仅仅是最为普通的,还有更加高深的,只是你不晓得啊!”
桑林婆婆说,我所说的方法,都是一种比较常见的方法,还有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情花蛊。
过去,有些人专以制蛊来谋财害命。癫蛊,传说多是壮族所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疳蛊,又谓之“放疳”、“放蜂”。据说,两粤的人,多善为此。方法是,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
其中,金蚕的害人之处尤为甚,几乎可以让其他苗族之人闻风丧胆,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据说,篾片蛊害人,是将竹篾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之,篾跳上行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篾又跳入膝盖去,由是脚小如鹤膝,其人不出四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石头蛊害人,将石头一块,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行人过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内,初则硬实,三四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又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泥鳅蛊的害人:煮泥鳅与客吃,食罢,肚内似有泥鳅三五个在走动,有时冲上喉头,有时走下肛门。如不知治,必死无疑。
害神害人,中毒后,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有时便会产生自尽的念头。肿蛊的害人:壮族旧俗谓之放“肿“,中毒后,腹大、肚鸣、大便秘结,甚者,一耳常塞。阴蛇蛊害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
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跳动,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苗族特有的“情蛊”又名情花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
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自杀了。而最毒的蛊叫情蛊,中蛊之人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让他心痛。只有见到心爱之人,疼痛才会停止。相传他们的女子会在爱人的身上下蛊美其名曰为情蛊。一但男方再与第二个女人有性行为就会爆毙而死,当然那女子也不会独活。情蛊只有下蛊的女方可解但情蛊一解解蛊者女方就不可以再有第二个男人了,不然也会爆毙而死。
此蛊乃是花蛊的一种,以九十九个负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开花,极其艳丽,此时如以养蛊人的心血相触,即成情蛊。中蛊者不得思情欲,否则心痛难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后,心痛至死。蛊者必是个用情至深的人,同时要以命饲蛊,蛊方能成,故此蛊世间罕见。
我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听到之后直打哆嗦,“但是这小鱼,却是百蛊的解药,甚至比我那小虎子还有小金子还要厉害,当然了,这个东西下蛊也很不错,它所下的蛊毒,便是那‘鱼子蛊’……”
“鱼子蛊?”这个东西,我更是闻所未闻,不由得和崔明丽反问起来。
桑林婆婆微微一笑,“我也觉得你们肯定没有听说过,这个东西要是给你下了蛊啊,以后你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鱼子给充满了,并且哪里都是,而且……”
“行了,行了,老太太,您老不要再说了……”我赶紧摆着手,我擦,我想象若是从自己的屁股里面排除了一堆鱼子,那画面简直也太美好了。
“呵呵,你这小子,胆子就那么一丢丢的大吗?真是的,我老了,这个东西啊,我想留给你们两个,也怪我没有后人,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我当然对她手中的那个小飞鱼很感兴趣,但是我也更想知道老太太的条件是什么,正在此时,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崔明伏。
“韩小天,你大爷的,赶紧来机场接我,对了,给我带件羽绒服还有毛衣什么的,我冻死个球了……”电话里面,崔明伏的声音是在颤抖着的,并且还喷嚏声连连,搞得我赶紧向桑林婆婆告别。
好在仙佑堂里面有他一件老旧的羽绒服,又找出来的一件秋衣,便打了辆车子和崔明丽一起赶往机场,我突然想起来了,邝晶晶貌似把行李箱也拉走了,这家伙又在温暖的东南亚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棉衣。
“他活该!”崔明丽在车上骂了一句,“若不是他把晶晶给逼急了的话,晶晶会这个样子吗?我的哥哥我了解,成天寻花问柳,招猫斗狗的,我看就该让他在机场多呆一会儿……”
面对着崔明丽的指责,我十分的无可奈何,要说这个家伙也算是屡教不改,但是我却也不忍心看到他如此悲催。
“哈切——”等我看见到崔明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暗发笑,崔明伏瞪了我们一眼,鼻子和哈喇子却不买账地往外流着。
他仅仅穿着一件“阿罗哈”风格的大花裤衩,上半身则是一件跨栏背心,站在我们的面前瑟缩不已,周遭的人看到他如此的状态均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你们是坐着乌龟来的吗?”崔明伏一把扯过了我手中的羽绒服,不顾三七二十一,一下子披在了身上,还在那花裤衩的外面套上了秋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