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十八:“哦,是这样啊!对了圣上是怎么醒的?”十八才反应过来,圣上是怎么会动的。
寒星:“主人啊?他见你找衣服半天没有回去,就去找你了。结果看到你偷懒还睡在箱子里,不怎么叫也叫不醒,最可气的你还磨牙说梦话,就气醒了,哈哈哈。”
长十八:“寒星你胡说,我睡觉才不那样。”
依然是一来我往,结果十八还是忘了问姬琞到底是如何醒的。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到家了,而寒星早就飞远了。
十八回到自己的房间,桌子上有食盒,十八打开食盒看到了里边的吃食还是热的,这一定是全婶给她送来的,自己以后要好好的感谢全叔一家人才是。
黑夜里,鬼君站在阴暗处看着十八的屋子,她应该在吃晚饭吧。希望她能像以前一样,活着简单快乐,而他会尽自己所能来保护她。
都城外的官道上
还是那辆华丽的马车,车夫却不是上次那名,他是昨天才被介绍给这户人家的,这户人家看上去应该很富贵,介绍他来的人只说这家人原来的车夫得很重疾,这些车夫从来不管,他只知道这家人给他出了个好价钱,所以付了定银他们就马上出发了。
姜玲再次用力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罗裙,这女人的衣服她穿起来还真难受。特别是里边的围胸简直让她透不过气来。、
接着姜又玲怨恨的看着坐在马车最里边的那对夫妇,那对夫妇原本就抖动的身体,现在更是抖得如筛糠一样。
“玲儿啊,你”姜子环本想解释点什么,但想着现在恐怕怎么解释都无用了。
“妖怪,老爷她是妖怪,你快想想办法吧。”
“唉!”
就在此时,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你跟他们费什么话,都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打劫。”一个刀疤脸的蒙脸男人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挡在了马车的前边。而他的身后同样是一群蒙面的人。
“大爷开恩啊!”第一个下车的就是车夫。
接着姜玲从车上一跃而下,而姜麟也从睡梦中惊醒,大概知道这是遇到打劫的了,也跟着下来。
“妈的,这闺女长得还真不错啊,要不带回去大家伙”一个蒙面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刀疤脸给打了一耳刮子。
“闺女也是你叫的,人家可是大家的千斤小姐。”刀疤脸看着姜玲笑得十分的猥琐。
姜玲看姜麟也下了车,就将他拉到身后。这里人太多又是大白天不方便使用灵力,怕会节外生枝。
而姜麟则开开心心的躲在姜玲的身后小声的说:“星君要是这几个彪形大汉把你拉了去,给给压寨了,你就留下来给他们一窝的小土匪吧,哈哈哈。”
姜玲:“都什么时间还开玩笑,这身体以后你还要用的。”
姜麟:“呃,好像也对哦。那我们还是反抗吧,说吧怎么打。”
姜玲:“现在还不到动手的时候,静观其变。”
姜麟:“好。”
这时姜子环夫妇也下了车,当见到土匪的时候,姜妇人马上跟见了救星一样,跌跌撞撞就奔着土匪而去了。
姜夫人当时在想这么多人,虽然是土匪,但只要她有钱,就有人可以对付姜玲这只妖怪了。
而姜子环见了夫人发疯似的向土匪而去,马上就明白了她的用意,随即也跟了上去。
但在土匪的眼里却是这对夫妻舍命不舍财,为了保护自己的一双儿女,所以找他们拼命。毕竟主动投奔土匪的人,他们还是没有见过的,如果他们要是知道这对夫妻真正的目标,估计肠子都得悔青了。
刀疤脸上前就是一刀手起刀落,姜夫人马上就倒在血泊之中,而随后跑来的姜子环还没有来得及停下脚步,就被刀疤脸的手下一刀差点劈掉半个脑袋。
姜子环夫妇就这么命丧了当场,看来恶有恶报这话应该是不假的。
姜麟:“死得好,看来这土匪也不光是做坏事的,偶尔也干点好事。”
姜玲:“闭嘴,一会他们要来抓我们不要反抗。”
姜麟:“干嘛,你真要去给他们压寨啊,哈哈。”
姜玲:“去你的,有人来了,这里不方便动手。”
果然刀疤脸用姜子环的衣服擦了擦手中的刀,然后就向姜玲二人走了过去。
“我说大小姐啊,只要你们听话,我这人讲理得很,决对不会对你们动手的,以后呢大小姐也就是挪个地方继续当大小姐,怎么样?”说完此话,刀疤脸不忘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好啊,只是你以后不要对我笑,你笑得比哭还难看。”姜玲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姜麟:“真的有人来了,是一群人,好像还骑着马。”
姜麟对着土匪说:“土匪大哥,有人来了哦,我劝你呢还是快点跑,要不然小心有人报官。”
“臭小子,你要再敢多话,老子现在就刮了你,就像你那爹娘一样。”刀疤脸此时也觉得这姐弟两有点奇怪,一般人家的小姐少爷看到自己的爹娘惨死,不被吓晕也至少人抱头痛哭啊,而这姐弟两不但没哭,就连一点悲伤的感觉也没有。
“姜麟,你闭嘴。”观象星君实在很头痛这银皊这咬尖的性格。
“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过来绑人,天都快黑了,还得快点回山上去。”刀疤脸有种此地不易久留的感觉。
一群人上来将姜玲和姜麟捆得结结实实的。正准备将两人扛回山寨,就在这时一道冷剑划破长空直射入刀疤脸的心脏。刀疤脸连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就已经命归了黄泉。
而其他的土匪马上变成了乌合之众,四处逃窜。接着一群人从四处围了上来,带头的人骑马而来,直到姜玲姐弟两面前,才纵身下了马。
此带头的人身穿锦袍,紫色的斗篷在风中飘舞着,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面色沉重得看了看那几个土匪的余孽。
“绑了。”
手下人闻言立刻开始动手绑人,那几个土匪一来看人较多,而这些人一看就是官府的人,因为他们骑得是官马。而他们里武功最好的刀疤脸连反抗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也就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刀。
带头的人气度不凡,处事不惊。除去刚才下马时地上那明显的声音,和被他带起的灰尘,整体给人的感觉还是很潇洒倜傥的。
他回头看着姜玲姐弟,此时这姐弟两也同时看着他。
“怎么吓傻了?”勇觉这姐弟两人的反应是不是有点有伪常理。没错,来得人正是勇和他的护卫队。
姜玲看着杨勇心里五味杂陈,不过她觉得现在她最应该做得就是晕倒,于是双眼一闭,马上躺到了地上。
而姜麟看着勇心情也特别的复杂,他并没有心理准备会这里就遇到了他。而姜玲的晕倒马上让他意识到自己就这么站着肯定不是个办法。
可他现在也晕倒好像不行了,因为已经晕了一个了,那现在哭呢,好像也不是时候,刚才怎么不哭,现在才开始哭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的想法。
他呆楞楞的站在那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这时勇走了过来,将他抱了起来。
“看来还真吓傻了。”勇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额头。
“孩子你是姜麟吗?我来晚了,要是再早一点来也许你的父母就不会出事了。”勇自责的说。
话说勇怎么跑到这来了呢?原因也颇为复杂。当初姜夫人害了姜玲后,姜夫人的大伯就亲自去官府报了案,说家里来了采花贼,家里的小姐为保名节自杀了。
官府当然把此事上报了上级官衙。而姜子环也写信给姜子峰哭诉了在姜夫人大伯家的遭遇。然后才带着姜玲的尸体赶往都城。
姜子环一家人刚刚离开,官府为了明哲保身立刻将前几年在当时很活跃的采花贼做为头号的嫌疑人。为了更好的向上方交差,官府四处张贴告示,说采花贼再次做案,闹得当地的百姓人心惶惶。
而刀疤脸听说了此事,当时就火了。那采花贼正是他的胞弟,他的胞弟早在二年前就得了天花去地下见爹娘了。死了二年的弟弟现在又成了嫌犯,他这火当然是不能向官府发,于是就找上姜夫人的大伯家。
夜深人静,一群人蒙着脸正欲行窃,结果惊动了正和婢女搞在一起的小儿子,接着刀疤脸当然是杀人灭口了,于是府上的人也被惊动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刀疤脸一伙人杀光了府里所有的人。
那些参与谋害姜玲的,没参与但见死不救的以及那些个知情不报的人,统统丧命于刀下了,刀疤脸一伙人临行前还放了一把大火。
等官府的人闻讯赶到时,已经火光冲天,马上派人去取水车,但为时已晚,最后那府邸还是烧得干干净净,经仵作验尸府里找到的尸体都是死于刀伤,此事很快被上传到宫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