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钱青健由现代穿越到古代以来至今,向来都是他令别人懵逼,因为他总是知道前因后事,因为他总能根据某些记忆中描述的特征来认出对方是谁,哪怕他与对方素未谋面。
但是这一次却完全颠倒过来了。他只根据时间、地点、相貌、年龄和衣着以及一柄长剑就把对方认作是花万紫,结果却是认错了人。
而最令他奇怪的,是在他经过了易容的情况下,人家还张嘴就把他的身份给报了出来,这未免太有些神奇了不是?难道说,这些年我乔装改扮竟然被人给盯上了不成?老钱顿时警惕起来,“你是谁?快说!”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但是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美女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床边的黑影说道。
“什么承诺?”
“你必须保证不上这张床。”
“哈哈哈……”老钱被美女气得笑了出来,心说这特么想啥呢?你有那么大吸引力么?
随手往室内面盆架上的面盆里一抓,一盆清水就被他抓得飞溅出来,那水花在半空中已经变成了薄冰,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袭入了女子的身体。
还想跟我讲条件?只要你不是花万紫,只要跟石破天毫无瓜葛,我就不怕把你弄出精神分裂来!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他还惦记着赶回长乐帮给石破天接胳膊,哪里有时间跟这女的讨价还价?
老钱是真不惯着美女,直接就给她种了生死符。
生死符是什么概念?那是世人无一能抗的最残酷的刑罚,在天龙时代任是英雄豪杰、武林高手、铁骨硬汉,一旦被种了生死符,那就只能俯首帖耳任人宰割。
就是毒功已臻化境的星宿老怪丁春秋,都因为被种了生死符而对虚竹俯首称臣,任由少林寺将他关押起来。不然的话,就以玄慈那一帮玄字辈的和尚,能看的住丁老怪才怪!
眼下这女子虽然娇蛮,但若是比起丁春秋来可就差的太远,莫说是丁春秋,就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乌老大、不平道人等狠角色,也不是这女子可以相提并论的。不论什么狠人,中了生死符都得跪,除非像当年老钱那样,中了逍遥子的生死符时立即自闭经脉穴道,且让小龙女将他救走,但是这种办法错非老钱这种预知帝之外,别人谁能复制?
此时钱青健使用的生死符如同当初虚竹使的一样,是即时发作型的生死符,效果立竿见影,那女子立即惨嚎起来,并且在床上翻滚挣扎,双手伸进衣服里面乱抓乱挠,只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将衣服抓破撕烂,即便是变成了一丝不挂,她的双手依然没有停止撕抓,将白嫩的肌肤抓得鲜血淋漓。
钱青健冷冷地看着她,没办法,这是最有效的方法,而且最省时间,更重要的是,这样审问出来的结果不会是假话。
果然,女子哀嚎着求饶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想上床就上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只求你……哎吆……”
钱老魔冷笑:“我说你能不能不这样自我感觉良好啊?你看你现在这样还能吸引男人么?谁给你这么强烈的自信?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跟我讲条件?难道你不知,就算是告诉你世上有个钱青健的那人也不敢跟我讲条件的!”
美女已经只剩下了哀求的份,“求……求……你……求……”
钱青健叹了口气,走过去在女子的屁股上拍了响亮的一掌,这一掌看似是猥亵之举,实则掌力已经渗透进了女子的周身经脉穴道,直接将生死符拔除了。同时也是象征着一种霸道的征服。
当然,他并不需要弄个女奴在身边,他只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听到这个处女的实话,“你记住,别把男人想的都那么下流,这世间总是有不把你放在眼里的男子的。嗯,从头到尾我只问过你一句话,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叫令狐婵,我父亲叫令狐冲……”
只此一句,钱老魔就基本上明白了。
四十年前他把令狐冲同母异父的妹妹任盈盈给娶回了灵蛇岛,却不知令狐冲下落如何,不曾想这失去了主角光环的酒鬼居然也娶妻生了女儿,而且长得还挺俊。
嘿嘿,这令狐冲的媳妇居然生出了正常的孩子,也不说谢谢我老人家。
都说儿子的长相主随母亲,女儿的长相主随父亲,此话一点不假。
令狐冲的母亲定闲师太年轻时是个美人儿,所以令狐冲生得不丑,又所以他生出来的女儿也是美女,正合了上述的传统说法。
“……我见你武功太高,所以才猜测你是钱至尊。”这回令狐婵学乖了,不待钱青健再问一遍,就把之前的问题回答完整了。
“你去长乐帮做什么?”钱青健皱着眉再问。
“为民除害啊!这长乐帮在江南一带欺男霸女多年了,听说这个帮派最是纵容帮众淫辱妇女,帮众在外面欺辱了良家女子,回到帮中不仅不受处罚,而且还有奖励,我觉得这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
“所以你就来杀他们的帮主?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侠了?”
“难道这样的帮主不该杀么?”令狐婵的性格还是很倔强的,一旦身上没了那种入骨的痛痒,便又要坚持正义,寻求公理。
“不该杀!”老钱当然不会把实情告诉令狐婵,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告诉。
“为什么?”令狐婵偏偏要问。黑暗中她看不清钱青健的模样和表情,她只当钱青健也看不清她的赤身裸体。
“没有为什么!我说的话就是真理。难道你父亲没告诉过你,钱青健说出来的话就是铁律么?”
令狐婵不禁语塞,心说父亲倒是交待过自己,独孤九剑足以行遍天下,但唯独惧怕老钱一人。今天看来,父亲所言非虚,别说对人家出剑了,根本都没有出手的机会。
“好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早晨会有人给你送一套衣服来,这是外敷药,你抹在身上,那些抓挠的破损处不会留下疤痕……”
一个硬质盒子不知怎地就到了令狐婵的手上,入手温润沁凉,似乎是玉质,令狐婵禁不住脸上发烧,难道他能看见我的手在哪里?那就意味着他什么都能看到。她禁不住蜷缩起来,眼睛也不敢再看向身边的那一团轮廓。
“穿好了衣服给我回到你父亲身边去,过了今年的腊月初八我就不管你了,但若是你敢不听我的,继续在这江湖中搅风搅雨,下次让我碰见了,你这身上的痛痒可就无解了!”
“为什么啊?”令狐婵委屈发问,却等来了一阵沉默,只听得窗外的树叶随风而动,发出沙沙的声音,再看钱青健的位置时,却发现人已经不在室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