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声音我也听得非常真切,不过我听后却感到有些好笑,而不是像其它那些一楼武功低微的人一般非常的害怕,因为他们只听了声音中的话语内容便开始怕得发抖了,我一听这声音除了好笑真的没有别的了,因为那个女声明显是说话者克刻装出来的声调,听起来不伦不类的。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装神弄鬼呀,真的一提到这种人我就想给她一板砖,明明做人好好的,非要去假扮什么鬼魂,真是吃屎了。
虽然那声音我听得出来明显是假装的,但周围各人却没有看出其中分豪,当然除了二楼那些一直没动声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看穿没有,但我敢肯定他们其中一定有人也看出了端倪,而一楼的那五个我认为是高手的人和王老头的表情也凝重了起来,王老头的眉头也挤在了一起,看来他也相当的专注的分析这从头到尾的变化的因果问题吧,到底外面那女声的主人是人是鬼,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鬼,武功有多强?这些估计就是王老头现在正在思考的问题吧。
不过他们想的明显和我不一样,我一听到那女人装出来的鬼声后,我心里就狂笑不已,这么差的演技都敢摆出台面来,真是让我无语了,不过演技就算再差,只要恐怖气氛做足了,还是可以虎住那些当地人的平民和那些个别的江湖中人了。
看情况那女人的恐吓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因为一楼的那些人全都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那些当地的平民就不提了,他们是被吓得全身都开始打起抖来,不过那些武功略差的江湖中人的情况表现比这些当地平民要强多了,因为他们最少知道提剑对着大门的方向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虽然那些人中也有很大一部份人,握剑的手都在颤抖。
其实这也是情有可愿的事情,因为鬼魂这个东西无论在我前世科技那么发达的时代还是在这落后的古代,人们都对鬼这种东西有一种天生的害怕感,这好像是人人皆有的毛病,是人最自然的一种心理反应吧。
所以那些会武功的江湖中人会害怕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在这时,那个门外的雾又是越起越大,而且雾色也渐渐变成了血红色,血液的色彩,这一下我就有些吃惊了,看来这女人还真有一套啊,把气氛搞得这么逼真,先是烛光变成紫色,这下连雾都成了血红色,咋眼一看像是血雾一般。
“我要你们血流成河。”就在我们大伙都定睛看着那雾气的变化时,我突然看到了雾中有一个若现若离的人影,这句话就是从那人影身上传过来的,她这么一说,我倒有些赞叹她的场景组合能力,先把雾弄成红色,再加上这一句血流成河,一听下倒是觉得她说的意思就是讲知道雾为什么会红吗,因为是你们的血染红的,这样真的很突出一种异常恐怖的气氛。
可见这句话的效果比先前那一句话更来劲,这一点看周边众人的表情反应就看得出来,那些家伙满脸大汉,此中有一个手拿铁棍的当地平民,终于忍不住这种极度压抑的场面,低吼一声,接着便叮当一声,他手中的铁家伙就掉到了地上,在这异常安静的大厅中响得非常清脆,这样的声音令很大一部份人全身都跟着颤了一下,像是在回应这个声音带来的恐怖色彩。
那人手上的铁东西掉了地,他也跟着一边叫道:“求求你不要杀我。”又一边慢慢蹲下身子,把头抱在头上,像是要抓狂的模样,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都开始打起了颤,而且还是带着哭腔,这个人我看也有三十来岁了吧,不过普通平民怕事是很正常的事,就算他三十岁的人了,只要他还有那种市井小民的心理,便会害怕死亡,这是人之常情,他一直反复念着那句话,说到后面都变成呜咽声了。
这一下本来内心都开始动摇的众人这一下也跟着暴发了起来,全都打起了退堂鼓,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般的,全都疯狂的向后移去,全都躲在了王老头身后,因为人数众多,王老头身后的空间也不广,所以他们全都围在墙角边上,人挤人的圈成了一团,这种心理我明白,他们肯定觉得周围人越多,就越有安全感,所以某些特别怕死的人死命的往人堆里面挤,非要挤到人群中间去,这样他们才觉得像被人保护起来的感觉。
这一下,一楼的情况就大转变了,本来大伙都是各坐各的座位,然后把王老头的桌子围在中间的,这一下人都跑到了王老头身后,那王老头就在这些人的最前面了,当然理论上是这么说,不过我在吧台的位置上一直没有移动过,而王老头却是在我身后的,所以现在这个客栈的一楼排在最前面的却是我和我的两个行尸手下,而那另外五个我认为是高手的人呢,他们也没有移动,可惜的是他们最先坐的位置就很靠后面,所以他们没有起身,他们的桌子也排在我身后,这一下我周围方圆五米外都没有一个人,全都缩到了我身后很远的墙角去了,而离我最近的王老头也距我有大慨七米左右,这一下我的坐位就成了这里的先锋位置了。
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不过王老头扫过来的目光却更加的惊奇了,因为我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过半份害怕的表情,而且有时还带着一股想偷笑的模样和一副无所为的样子,这一下全部的人都跑掉了,我却没有移动,那王老头的眼神中明显又给我加了几分好感之色,我明显感觉到他脸上露出一副非常欣赏的意味。
可他欣不欣赏我,对于我来讲完全是不放在心上的,在我心中只有我欣赏人才会高兴,被人欣赏那完全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我太优秀了嘛,而且从小到大欣赏我的人可多了去了,所以这王老头对我产生了兴趣,我完全是一点都不在意,我简直把他当成透明的,不吊他,呵呵。
不过虽然我一直想要低调行事,但这一下我的镇定又把我推上风口浪尖上,全场的人都默默的注视着我,那些眼神中有疑惑,有赞赏,还有难以至信总之很复杂的众多眼神。
就在我心中东想西想之际,这时,在墙角边突然冒出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出来对我小声喊道:“喂,小孩,你怎么不跑呀,快过来呀,你想被杀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