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石光见是二王爷来了,嘿嘿一笑,对赵志钢道:“白无常,来的这人头上长疮,脚下冒脓,坏透了,我怕脏了我的手,还是你来对付他。”
赵志钢嘻嘻一笑,道:“黑无常,还是你心善,这种人直接下了地狱就得了,为何还要留他?二王爷,你害人太多了,我也怕脏了我的手,我叫你吸点仙气,好好享受一番。”说着,从怀中掏出那银笛,竖起,朝林传孝轻轻一吹,从笛子中喷出一股烟雾,林传孝登地倒下。
原来这笛子中冒出的烟雾,是霍石光专给赵志钢配制的“迷魂散”,装进个沙布袋子,塞进笛子中,一吹便烟雾弥漫,至人昏迷,至少得半个时辰才能苏醒。
阮笛儿心中高兴,暗想:“好哇,我吹这么多年的笛子,还没有用过这东西,这赵志钢还有这一手,为何不给我点?”
宫中侍卫见二王爷倒下,这还了得,手持刀枪就向他们冲来。这四个人中除二奶奶刘春英外,都会些武艺,便伸手动脚,与侍卫们交起手来。霍石光专用他那大掌击人,一掌一个,啪啪,侍卫没见过这么厉害的手掌,站立不住,连连倒下。阮笛儿护在二奶奶身边,连踢带踹,也不人敢近身。赵志钢不慌不忙,又用笛儿吹倒几人,剰下的侍卫真不知这四个是人还是鬼,吓得仓惶躲藏起来。
霍石光见孩子到了手中,无需与他们再纠缠,便吆喝他们三人出了长宁宫。
四个人一路飞跑,来到停放马车的地方,要乘车离开皇宫,可一看顿时傻了眼,大事不好,四处空荡荡,马车不见了,哎呀,没有互在这儿还出了岔,这可如何时是好?
原来,马车是被皇宫巡逻的侍卫赶走的。这皇宫有规定,长宁宫附近不准乱停车子的。侍卫找了半天,不知是谁的车,就将车子了。
阮笛儿道:“别急,准是那驾车的马在这儿附近吃草去了,量它也走不远,我给唤回来。咴咴,咴咴。”她学起马嘶叫。如果这附近有马,就有回应之声。可她连叫几声一点动静也没有。
霍石光四处去找,见附近有一台轿子,慌不迭道:不能再等了,咱们就坐这轿子走。”马上叫二奶奶刘春英抱孩子上轿子。
赵志钢道:“快别上了,你没看看哪有抬轿子的人呀?”
霍石光听赵志钢一说,看了一眼,心想:“也是的,这轿子是四人抬的,算上阮笛儿才三个人,而且,阮笛此时还不能出宫,看来,二奶奶没有坐轿子的命了。”
阮笛儿爬上一个大树,四处远望,又学起马叫:“咴咴。”转眼间,只听“哒哒”之声,有两匹枣红马飞驰而来。
此刻,在长宁宫,二王爷林传孝已经苏醒过来,只是四肢乏力,动弹不得。他根本没相信这几个人是来讨命的鬼神。暗想:“那吹这人怎么有点像那个赵志钢,笛子里吹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那装黑无常的人,又矮又矬,那一双大熊掌会是谁?听说话的声音是霍石光?对呀,就是霍石光。那两个女子是谁?那丫环不认识,另一个是二奶奶?对就是刘春英,她不是死了吗?”林传孝见老母还没有苏醒,便大喊道:“来人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
众人见那四个凶神恶煞之人跑了,皇后和二王爷还躺在地上,又都围了过来,林传孝对侍卫们道:“刚才那几个都是装神弄鬼之人,根本不是黑白无常,他们是剌客,快去追。”
侍卫们听到二王爷发下令来,又追出宫外,见这几个人还没走,却一个个吓得不敢上前。
霍石光、赵志钢和阮笛儿又都上前与他们打斗,连连撂倒几人,其余的又吓得屁滚尿流了。
赵志钢催道:“再就走,大队追兵就上来了。”
霍石光见没有马车,有马也行,便对阮笛儿道:“笛儿,莫急,再等个三两日,我就来救你。”
阮笛儿道:“放心吧,大头叔,我自有分寸。”
霍石光先将二奶奶扶上马,然后自己跨上,与二奶奶同骑一马,赵志钢单独骑一匹马,三人奔城门而去。
阮笛儿本想在此候一会儿,如有追兵,替他们拦一拦,见无人再追来,便身子一闪,窜过一片树林,找条小溪,将脸上的油彩洗去。
两匹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枣红马,甚是听话,载着三个大人和一个婴儿奔宫门飞奔。此刻,霍石光与赵志钢两人都十分地明白,凭他们这个样子,没有到宫门,就会被众侍卫拦住,很难出得宫去。没有办法,只得拼命闯宫门,又不知后果怎样?想到这儿,两匹马明显放慢了速度。
前面拐过一个弯,就到宫门了,这时,眼见从宫门外进抬一台轿子,颤巍巍迎面而来。那轿子甚是华丽,不知轿中坐着何等大人?赵志钢、霍石光相视一眼,心中暗喜,忙勒马停在一旁。两人翻身下马,要劫下这轿子,送二奶奶出宫。
在这皇宫中,等级分明,下人给大人让路是规矩。轿夫们见二匹马停下,也没理会,抬着轿子继续悠悠前行。到了这两匹马前,赵志钢低声喝道:“站住。”
四个轿夫见两个扮成妖怪之人拦住他们的去路,吓了一跳:“你们这是……?”
霍石光上前一步,从轿中拽出一个人来,那人没有站稳,跌倒在地,霍石光、赵志钢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宰相爷沈小龙。
沈小龙此次进宫,是奉公主林若惠的意思,去拜见皇后娘娘。不管如何,皇后要过生日了,总得去拜见一番,说个吉祥话,送个礼单过去。没想到被两个扮成妖怪的人拦住。“你们是?”
“混蛋小子,怎么是你?”
霍石光一把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撕下来,沈小龙一看是大头叔,再一看另一个撕下面具的人是赵志钢。惊得张了张嘴,道:“啊,大头叔,怎么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