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扬左右看看,又看看金萌,事到如今,两条路摆在面前,自然是有三种可能,第一,左边的路是生路,第二,右边的路是生路,第三,两个都是生路。
文扬叹了口气,轻轻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地上的土层上,轻轻划了一个圈,之后,在圈外沿,花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又齐齐的,花了一个对角线,中间很认真的,花了一些网格,用随身的匕首,轻轻的割破中指,几滴血点在图形的中央,然后轻轻从腰中掏出一张红色的符纸,面朝着其中一个出口摆放在图形的中央,再在圆圈的周围摆了几个铜钱做阵,最后一个铜钱摆好之后,文扬的面前猛的一热,方才还好好的红符,一瞬间便点燃了,没等文扬和金萌反应,这符纸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气化,如果不是文扬面前那些灼热的空气证明,那么,这张红符便不会再有存在过的证据。
文扬那永远写满阳光的脸上,第一次充满了阴霾,甚至阴的都能滴出水来,从来不知害怕是什么的他,此刻面上,竟然隐隐有了无法抑制得住的恐惧神色。
文扬也没有说什么,咬咬牙,又站起身来,换了个方向,再次拿出一张刚才那样的红符。
这一次,文扬又在中间的位置上多加了几滴血,结果是相同的,符纸刚刚摆正,符纸便瞬间气化了,留下的,就只是那扑面的烫人的热气。
文扬本就铁青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刚刚他摆的是是一个“窥天阵”,这是九龙术中,用来窥视天意的阵法,原本是通过罗盘对阴阳的感知,以及红符和施术者本身,以及阵法对于天意的窥探,如果红符轻转,则证明里面的东西,是施术者可以应付的,或者道行不如施术者,如果红符不转,只是死死的塌在罗盘上,证明里面有不小的危险,基本上是施术者很难应对的,必须要小心谨慎,不然就会有性命之虞,如果红符自燃,那么就悬了,提醒施术者,里面有远超自己力量,不能应付的东西,三十六计的最后一计,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回接连两次,红符甚至没有燃烧的过程,直接便汽化了,这红符本身是鸡血,童子尿等几样至阳之物,辅以朱砂赤硝等珍稀材料制成的,往往一张,足够使用很久,和一次直接汽化,说明,两边都有文扬现在实力根本不足以应付的东西存在。
这次文扬和金萌是误入地宫,没有来得及带罗盘,方才,文扬在地上借地气画罗盘,再以手中之阳血引之作为天池,罗盘的天池由顶针、磁针、海底线、园柱形外盒、玻璃盖组成,固定在内盘中央。圆盒底面印中央有一个尖头的顶针,磁针的底面中央有一凹孔,磁针置放在顶针上。指南针有箭头的那端所指的方位是南,另一端指向北方。天池的底面上(海底)绘有一条红线,称为海底线,在北端两侧有两个红点,使用时要使磁针的指北端与海底线重合。现代罗盘的海底绘有十字线,使用时应使磁针的指北端指向海底十字线的北端,并使磁针与海底的南北线重合。
此处地势低微,阴气极重,文扬用自己的阳血,中和了阵中的阴气,再画上内盘和外盘,足可以在一定时候,取代罗盘的作用。
其实,这一点文扬做的很不专业,罗盘是风水师的工具,可以说是风水师的饭碗。每个师父都会在临终前才会把最重要的衣钵及秘诀,传于喜爱的得力弟子门生。罗盘也是上师传承法物之一。师父传法与弟子衣钵,就证明把毕生的心血及期望与满盘托负交给了弟子,通常在江湖业界中称为将饭碗交给了弟子,希望能继续遗志及发扬光大。
文扬的这个罗盘,还是外公这次临行之前才依依不舍的给他的。据说,是当年宋徽宗赐给替他修“艮岳”的那个道士的,后来传到文扬外公手中,宝贝万分。
如果一个风水从业人员,不管是名师也好,亦或是新入道风水学徒,如果没有上师之衣钵,就不具备师承之关键技术秘术,通常不具备嫡传传承资格。用江湖话来说为“瓢学\",即半路出道的先生,或自学书屋先生。这种没有经过师承的先生,简单地断验一些阳宅风水,或阴坟风水是可以的。但是在做风水,却要小心了,因为断风水与做风水是完全不同的事。断风水的法门可以有多种,如八卦、奇门、心易法、巫术等等,而做风水必须具备过硬完备风水技术,这通常只有传承,才能得到操控人生祸福、扭转乾坤之风水技能与秘术。特别是在阴阳造葬风水中尤其要小心为是,没有过硬的阴阳风水技能万不可随意替人造葬,以免损已福损他人。阴宅风水杀人损人其祸惨烈,大至灭族,小至伤亡,不出百日即可现。
如果是这次能有正式的罗盘,也许结果会好一点,文扬心中一直在安慰自己,金萌也并不说话,作为茅山弟子,她自然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是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望着文扬。
“你大爷的,我还就不信了,走!”说着,文扬一脚踢平了地上的沟壑,拉着金萌的手,走向了南方的那条通道。
“周杰伦一路向北,老子来个一道儿朝南,管你有嘛呢,起码比在这等死强。”虽然文扬处在冲动暴走的边缘,依旧给金萌的腰间又塞上了一大沓子符咒。
以下是艮岳的注解不喜欢的读者,可以无视……
岳,初名万岁山,后名艮岳、寿岳,或连称寿山艮岳,因园林正门为华阳门亦名华阳宫。[1]是北宋时期一座位于京城汴梁(今河南省开封市)里城(汴京城有三围,从内到外依次是宫城、里城、罗城)东北部的大型人工山水皇家园林。[2]宋徽宗赵佶的《御制艮岳记》载:“艮为地处宫城东北隅之意。”1127年金兵进攻汴京,艮岳被毁。[1]艮岳修建之时,正值金兵北伺、内变频仍、内外交困之际,这项浩大的工程也加速了北宋的灭亡。由于汴梁地处中原平地,缺少山林泉壑,道士刘混康向宋徽宗表示,东京地势平缓,皇室的东北方形势稍下,阴气极盛,影响皇室的繁衍,解决的办法就是修建“艮岳”来抬高地势,宋徽宗对道士的提议表示肯定。[3]为迎合徽宗,宰相蔡京设专门的机构建艮岳,宦官梁师成和大臣朱勔是主要参与人。整个工程于宋徽宗政和七年(1117年)十二月开工,朱勔是为整个园林采办“花石纲”的主持者,石料以太湖石、灵壁石为主,当时在苏州设置了以他为首的应奉局。[2]历时六年,最终在宣和四年(1122年)落成。又5年之后,金人围攻汴梁,钦宗下令取万岁山禽鸟十万,尽投入汴河。为据守京师,市民拥入此山中,“拆屋为薪,凿石为池,伐竹为笆篱。大鹿数千头,悉杀之啖卫士”。金人占领汴京城之后,命取艮岳之土为北面城垣,改景龙江为城濠,池沼被平,遗址无存。遗石多数被毁,一部分运往北京。[4]北京的北海公园、故宫、中山公园、中南海都有艮岳遗石。
园林周长约6里,面积约为750亩,内建有一座三峰的寿山,两侧的山峰是宾位,中部的主峰高达150米,有山涧濯龙峡与次峰万松岭相隔。是一个宾主分明、有远近呼应的山系。寿山东南部是蔓延一里的芙蓉城。西南部是池沼区,池水经回溪分成两支,一支流入山涧,注入大方沼、雁池;另一支绕过万松岭注入凤池。整个园林的建筑达四十余处,既有宫廷建筑风格的轩、馆、楼、台,又有乡野风格的茅舍村屋,建筑造型各异。此外,艮岳西部还有两处园中园,名药寮和西庄,模仿农家景色。
整个艮岳以南北两山为主体,两山都向东西伸展,并折而相向环拱,构成了众山环列,中间平芜的形势。北山稍稍偏东,名万岁山,山周5公里有余,最高一峰达90步。峰巅立介亭以界分东西二岭。据亭南望则山下诸景历历在目,南山列嶂如屏。北望则景龙江长波远岸,弥漫十余里。介亭两侧另有亭,东曰极目、萧森;西曰麓云,半山。东岭圆混如长鲸,腰径百尺,其东高峰峙立,树巨石曰飞来峰,峰棱如削,飘然有云鹤之姿,高出于城墉之上。岭下栽梅万株,山根结构萼绿华堂,梅花盛开之时自有“绿普承跌,芬芳馥郁”的境界。堂侧有承岚、昆云诸亭。又有外方内圆如半月的书馆,屋圆如规的八仙馆。还有挥云厅、揽秀轩、龙吟堂、紫石岩、朝真蹬等景点缀其间。由朝真蹬可往介亭,但蹬道盘行萦曲,扣石而上,忽而山绝路隔,继以木栈,倚石排空,周环曲折,形如艰险难行的蜀道。梅岭尽处山冈向南伸延,其间有遍植丹杏鸭脚(银杏)的杏帕。有栽于石隙土穴的黄杨,曰黄杨嗽。修冈之上成片的丁香间缀以磊磊山石称丁嶂。又有在自然的颁石之下杂栽椒兰,名为椒崖。再往南已是寿山东南,西临雁池,增土为大坡,坡东南柏树茂密,动以万数,枝叶扶苏,如幢盖龙蛇,是为龙柏坡。坡南又有小山,横亘1公里,其景穷极奇妙,称芙蓉城。万岁山西有长岭,自此向南绵亘数公里,与东岭相遥望。山口石间有水喷薄而出,形若兽面,名白龙沜。周围有灈龙峡、罗汉岩诸胜,间以蟠秀、练光、跨云诸亭点缀。又西为万松岭,青松覆被密布于前后,岭半建楼,名倚翠。岭上下又设东、西二关,关下平地凿大方沼。沼中有洲诸,东日芦诸,上葺浮阳亭;西称梅诸,上建云浪亭。池水向东流入雁池,西出为凤池。中分为二馆,东曰流碧,西曰环山,另有巢凤馆、三秀堂之属。良岳的南山称之为寿山,山林葱翠,望之若屏,虽然其方广仅数公里,但前山两峰并峙,山后冈阜连属,峰峦崛起,望之千叠万复,不知其几千米。山南起大池,名雁池,池中莲荷婷婷,雁兔栖止。临池倚山有嚷嚓亭,取“鸟鸣嚓嚓”之意。《艮岳百咏》称:“圣主从来不射生,池边群雁态飞鸣。成行却入云霄去,全似人间好弟兄。”亭直北是绛霄楼。寿山南坡叠石作瀑,山阴置木柜,绝顶凿深池,车驾临幸之际令人开闸放水,飞瀑如练,泻注到雁池之中,这里被称作紫石屏,又名瀑布屏。循寿山西行,密竹成林,其内是四方贡献的各种珍竹,往往本同而干异,又杂以青竹,故称作斑竹麓。其间有小道透迄穿行。良岳大门位于苑西,名华阳门,入门园径宽于驰道,两侧奇石林立,著名的峰石有:神运、昭功、敷文、万寿等,其中神运峰“广有百围,高六初,居于道中,外构亭以覆之”。石侧立碑,镌徽宗亲书御制记文。苑西仿农舍建西庄、山庄,周围辟粳稼寂麻之地,山坞之中又有药寮,附近植祀菊黄精之属。万岁山西北原有瑶华宫,后为火焚毁,丫是据其地凿大池,名为曲江,自苑外引景龙江水,屈曲绕行,直至封丘门,池中有堂,曰蓬壶。西行为漱玉轩、炼丹亭、凝观、圆山亭等。
在山水之间,还点缀着从全国各地采集的名贵花木,形成以观赏植物为主的景点,如梅岭、杏岫、丁嶂、椒崖、龙柏坡、斑竹麓等等。林间还放养着数各种的奇禽异兽。艮岳叠山构思巧妙,寿山嵯峨,两峰并峙,列嶂如屏幕。山中景物石径、蹬道、栈阁、洞穴层出不穷。全园水系完整,河湖溪涧融汇其中,山环水抱,风格自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