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孙府外的狂欢又整整持续了八个时辰,杨伟才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进入了府中。杨伟这两天已经练出了左右开弓的技能,否则就是以他的速度也别想八个时辰搞定一千多人。
当杨伟健壮的男人身影消失在皇太孙府大门内的时候,外面的人群才逐渐散去,杨伟可以说是创造了众香国的一个记录,一个三天搞定三千人的记录。
本来拥吻就可以顺利过关的婚礼仪式,自从杨伟之后就变了味道,不将街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搞到高潮,就不算婚礼仪式完成,这让以后有幸嫁入皇室的男人都在肚子里骂着杨伟的画蛇添足。
他们当然没有杨伟这种效率,有人甚至一个月都完不成这个仪式,数量也远没有杨伟完成的这么多,一个个每天还累得手抽筋。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开始允许邀请其他男人辅助,才让这项仪式勉强维持了下去。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虽然依旧是艳阳高照,城中却渐渐安静了下来,皇太孙府中,杨伟舒服地半躺在浴桶里洗着花瓣浴。
姿势虽然舒服,杨伟却是一个劲儿地呲牙咧嘴,木桶边上,梅傲雪身上大汗淋漓,用丝瓜瓤子使劲儿地在杨伟身上搓着。
现在已经搓了一个时辰之久了,杨伟身上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都被梅傲雪搓了十遍不止了。要不是杨伟的皮厚,估计杨伟的皮早就被梅傲雪搓没了。
“喂!我说小丫头,你到底有完没完哪!你搓澡有瘾啊?”杨伟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
“谁是小丫头?我是你老婆!这还没洞房呢,就嫌弃人家小,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我……我……”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开了转。
“我错了,我错了,别哭,别哭!”女人的眼泪是杨伟的天敌,一看到梅傲雪小嘴一扁,眼泪就要夺眶而出,杨伟登时就慌了,手一伸,就要用胳膊揽住梅傲雪的香肩,好好地安慰一下。
哪知道,梅傲雪一个闪身,无比灵活地就闪了开去,尖叫道:“别碰我!”这声尖叫把杨伟吓了一跳,杨伟赶紧停下动作,用有些受伤的眼神看向梅傲雪。
梅傲雪捉住杨伟的手,放在自己的鼻端嗅了嗅,皱了皱秀气的眉毛,有些厌恶地道:“不行!你身上还有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说着,又将杨伟的手按进木桶中使劲儿地搓了起来。
杨伟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是心理作用好不好。”已经都泡了一个时辰,搓了十多遍了,能有什么味道才怪!
就这样,杨伟又被梅傲雪搓了一个时辰,才爬出了浴桶,要不是梅傲雪已经累得差点儿瘫软在地上,估计现在也完不了事儿。
杨伟爬出浴桶,登时觉得一股重力压在身上,这种凡人的感觉让他又生出了赶快恢复实力的想法,不过现在也只能等待。
杨伟看着面前犹如从水里刚刚捞出来一样的梅傲雪,一件件地把梅傲雪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了下来,幸亏现在天气温暖,否则以梅傲雪这种凡人体质,非得感冒不可。
杨伟笨手笨脚地把梅傲雪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梅傲雪全身已经没有了丝毫力气,只能顺从着杨伟的动作,让自己变成一只小白羊。
这只小白羊胸口平平的,下面一根毛都没有,杨伟现在哪有半点儿淫邪的念头,完全是一种对女儿般的呵护感觉充斥在杨伟的心间。
太小了!杨伟为自己就要与这样的小丫头洞房而无端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杨伟抱着小丫头,跨进了浴桶之中,浴桶够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成年人,容纳小丫头如此纤细的身体和杨伟这样的标准体型,更是没有半点儿问题。
浴桶下方暗格中是火山溶岩中提取的异种矿石,有恒温特性,即使过上千年也会保持同一温度不变,所以浴桶中的洗澡水还是如同两个时辰之前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梅傲雪泡在温暖的水中,虽然被杨伟泡了两个时辰,杨伟的身子也被梅傲雪搓了两个时辰,洗澡水依旧是清澈无比,因为杨伟身上根本不脏!
杨伟在完成仪式之后,将自己的长衫又穿了起来,长衫的除秽功能自动将杨伟身上的异物消除于无形,这两个时辰的搓澡还真是如杨伟所说,完全是梅傲雪的心理作用。
梅傲雪感受着杨伟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揉搓着,用滑滑的皂角涂满全身,后背靠上了杨伟的胸膛,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从这一刻起,心爱的男人终于属于她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人的身体不停地摩挲着,纠缠着,这一刻,杨伟心中却是与梅傲雪不同,没有半点儿的旖旎,完全是对于女儿般的呵护之意。
终于,杨伟为梅傲雪清理干净身体,杨伟泡了两个时辰都清澈无比的洗澡水已经变得混浊,两人擦干身体,杨伟抱着浑身瘫软的梅傲雪往里间走去。
刚刚将梅傲雪放在床上,一声公鸡的啼鸣就宣告着清晨的降临,看着舒服地躺在床上的梅傲雪,杨伟暗自苦笑一声,得了,也别想睡了,今天一早就要去皇宫,进行册封仪式。
看着一动也不想动的梅傲雪,杨伟只得说道:“你先歇半个时辰吧,半个时辰之后,咱们就去皇宫,进行我的册封典礼。”
哪知道梅傲雪却是惶急地道:“不行!今天可是咱俩大喜的日子,还没洞房呢,洞房之后,才能册封的。”
杨伟看着这个执着的小丫头,道:“咱不已经进洞房了吗?”
梅傲雪疑惑地看了一眼杨伟,紧接着怒道:“不对!母亲跟我说过,洞房是一个女孩儿变成女人的过程,你在骗我!”
“哦”杨伟没话说了,只得道:“你都累成这样了,还动得了吗?今天晚上再说吧,不是一样吗?”
梅傲雪挣扎了两下,感觉浑身一阵酸疼的无力感传来,只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床上,不甘地道:“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