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中国人的传统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各扫门前雪就好。可我这人天生好奇心重,就喜欢多管闲事。声音是从我们前方发出的,我们不敢大意,忙贴着墙角,猫着腰小心翼翼的向前挺进。
前方,一座大殿突兀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这座大殿的面积极大,外表看上去有些阴森,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牢狱之中的大殿,绝不可能是什么善地。我估计可能和地狱中的阎罗殿差不多,八成是用来审判重要犯人的。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事实是这座大殿的功能,远比想象中的恐怖十倍。
我一向认为,妖魔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而我所看到的一切,再一次验证了我的观点。开始时,我们四人趴在离大殿有一段距离的角落里不敢出声,也不敢靠上前去。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路就这么一条,我们想绕过这个大殿也无路可绕,总不能呆呆的趴在这里等死吧。犹豫了一番后我决定冒险一搏,先打探下这座大殿的虚实再说。
可就在这个时候,痛苦的女人呻吟声从大殿中传出。我皱着眉头,一阵不解。可这呻吟声有些特别,虽然痛苦,但还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诱惑,这使得我们鼻子发痒,脑神经严重受到刺激。
我把我们四人的皮带重新连接到一起,制造了一个极其简单结实的绳索,然后朝王二麻子比划了几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和我上前探查一番。王二麻子晃了晃脖子,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等不及的表情。这家伙虽然一向懒惰不堪,可好奇心丝毫不弱于我,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不知是何原因,自古麻子大部分都好色,王二麻子亦不例外。他是标准的色鬼,看见女人就流口水。这么诡异诱人的声音,难免让人浮想联翩,他早想上前看个究竟了。
大殿没有窗户,事实上地底房屋也不需要窗户。不过大殿上方开有一排换气孔。王二麻子干净利落的和壁虎般爬了上去,然后向下探着腰伸着手,递下了手中的皮带,把我拽了上去。
我之所以让王二麻子和我一起来探查消息,就是看中了他的身手敏捷。那些变异人的鼻子耳朵极其敏锐,味道我倒不担心,因为这里到处都散发着一股腐臭味,而我们四人刚从水牢出来,浑身臭气,遮住了自身的气息,闻是发现不了我们的,就怕听到我们的声响。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变异人此时的状态,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压根就不可能注意到细微的声响。
袅袅热气从换气孔中喷出,吓了我一跳。大殿中灯火通明,摆放着大量邪异的刑具。这些刑具似乎都是用来折磨女性的,有传说中的木马,有钢针铁环、银线水银,还有皮鞭、铁钩、钳子铁丝,以及各种粗细不一的铁棍,我下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暗想,这他娘的要心理扭曲到何种地步,才能有这么恶俗的爱好啊。
大殿的最前方有一方祭台,台上供奉着一个巨大的阳ju,这个**上刻满了鬼画符一样的符咒。祭台上面,一个光着上身,浑身涂满了尼彩的巫师正跪在**前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心里隐约猜出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祭台的前方,是一方水池,池中的水清澈透明,不断冒着气泡,显然是活水。在大殿中央,是一群青筋暴凸的变异人,他们呲牙咧嘴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胯下一杆超大号的巨枪擎天。我下意识的夹了夹双腿,一阵蛋疼。
而在大殿四周,则是两队全副武装的广顺村人。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牵着四五条绳索。不过绳索套的不是猎狗,而是赤身裸体的少女。我皱了皱眉头,总算搞明白为什么古人会骂女人为母狗了,敢情就是这么来的啊。
汹汹燃烧的炭火,映红了广顺村人的面庞。他们当中带头的赫然竟是那自称村长的老孙同志。看到这王八蛋,我的血液立马沸腾起来,恨不得马上跳下去把他按倒在地,一顿暴捶。可敌众我寡,小不忍则乱大谋。没有完全的策略之前,我必须暂时忍耐。
老孙掏出一根烟卷叼在嘴上,一脚踹在一位女孩的屁股蛋上,命令她们跳下水池,把身体洗干净。这些女孩的年龄大概只有十七八岁,有的甚至更小一些。她们当中,有的浑身颤抖,显见吓得不轻。有的则神情麻木,估计已经被折磨习惯了。但在她们当中,有一个特别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个女孩四肢已经被切掉了,麻木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了看那琳琅满目的刑具,心中忍不住的一阵愤怒。这个女孩可能不太甘心自己的命运,妄想逃跑,结果惹怒了广顺村的人,把她四肢切下,变成了一个供人发泄的工具。仿佛知道我在看她般,她的眼神望向了我,张了张嘴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的嘴中光秃秃的,没有牙齿,也没有舌头,这让我的心都颤抖起来。我明白这个女孩一定是个烈女,因为怕她咬人,又受不了她咒骂个不停,所以把她舌头牙齿都拔了。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可见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的双拳紧握、青筋暴凸。
王二麻子揉了揉鼻子,不知道是因为空气太干,还是见到这么多luo女想要喷血。他用手势和我比划个不停,大意是说他娘的太残忍了,这些女孩肯定是从外乡骗来的,老孙这王八蛋太坏了,表面上一本正经,搞的很纯洁,没想到满肚子男盗女娼,早知道直接杀了喂狗。我明白王二麻子的愤怒,我也想不到老孙是这种人。他不是个好东西这一点我早清楚,可能坏成这样,还真不容易,这要受多大刺激才能变成这种奇葩啊。
我伸出手打手势告诉王二麻子,男人和女人对于那方面的认识是不同的。每个女人开始都是纯洁的,被男人搞多了就变成荡妇加精神病了。男人则正好相反,每个男人开始都是yin荡的,搞女人搞多了就变成纯洁加变态了。你还小,不懂。
王二麻子鼻子差点被我气歪了,他睁大了眼睛,有些不能理解我所说的话。不过,他想了想自己见过的领导干部,随即释然,明白了我的话蕴含的意思。他朝我伸了伸大拇指,意思是高,太高了。我冷笑不语,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哥读了那么多书不是白读的。
我和王二麻子用手势聊的正欢,大殿中好戏也不断上演。说起我和王二麻子的手语,那可是无师自通,在多年的偷鸡摸狗中磨练出来的。我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整日干些二流子的勾当,不会手语沟通难免有些不方便。日子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套特殊的手势,旁人就算想学都看不懂。
凄厉的惨叫声从大殿中传出,那些女孩洗净了身子,颤抖的趴在大殿上,崛起了屁股。而那些变异人流着口水,疯狂的冲上去就和狗一样横冲直撞,可能是变异的缘故,他们的型号非常夸张,这让这些女孩频添了许多痛苦。但变异人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许多事你不叫还好,你一叫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变异人们听到女孩痛苦的呻吟声,不但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疯狂起来。有几个女孩由于忍不住剧烈的疼痛,想要逃走,但被变异人抓着绳套又拽了回来。
我的呼吸有些沉重,不得不说,面对这赤裸裸的犯罪,我最大的反应不是气愤,而是有些兴奋。这让我觉得有些羞愧,可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看到这种画面,说没感觉是假的。我可以欺骗别人,但没法欺骗自己。人还是诚实一点比较好,装B遭雷劈的。
不过,并不是所有女孩都愿意逆来顺受。那些想要逃走又被抓回来的女孩,受到了更加猛烈的摧残。其中两位女孩由于过度的疼痛,大脑一热,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用脚踹开了身后的变异人站起来就跑。大殿四周广顺村的男人,忙抱住她两的腰肢,可发疯的女人是很可怕的。两个女孩在男人的怀里拳打脚踢,拼命挣扎,张开樱桃小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惨叫声响起,两名男士吃痛,不得不松开臂膀。可这过激的动作惹怒了他们。更多广顺村的人冲了上来,他们三拳两脚把两位女生打倒在地,狰狞的把两位女生呈大字型的绑在了石床上。
下面发生的一幕有些血腥,这使得我和王二麻子的骚动瞬间变冷。四周摆放的那些刑具,不是摆着看的。
老孙骂骂咧咧的拿起了炭火中烧红的铁钩,狠狠地把钩子捅进了第一位女生的那里。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我一个颤抖,差点从大殿上掉下来。人肉的糊味弥漫在空中,那位女孩疼得直接晕了过去。可噩梦还没有结束,老孙变态的呲着牙齿,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似乎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我可以理解他的快感,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若是身体素质好也就罢了。若是差,那恐怕吃什么药都没那功能了,只能靠这种方式发泄一下自己的兽欲了。
老孙让四个男人把绑住这位女孩的绳索解开,把女孩架到了一张凳子前。这张凳子上,固定着一根粗大的铁棍,铁棍的一头朝天,一头则牢牢钉在凳子上。四个男人把这位少女的菊门处对准了铁棍头,狠狠的按了下去。凄厉的惨叫声震得我耳膜一阵生疼,铁棍从少女的嘴巴处捅出,广顺村的人开心的大笑起来。他们把死去的少女穿在了一根长棍子上,撒上调料放到炭火上烤,而老孙则意犹未尽的又走向了下一个少女。
这位少女显然已经被吓破了胆,她嘴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声音,承诺自己一定会听话,想怎么搞都可以。可老孙双眸中闪动着变态的光芒,丝毫不为所动。不过老是玩同一种游戏难免无趣,他招了招手,一位面色惨白,和吸血鬼有些相像的痩削男子,面无表情的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白色的手套,缓缓走来。
野蛮人也是要与时俱进的,这位男子的职业应该是位医生,而且明显是资历非常高的一位医生,那位失去四肢的少女,应该就是他执刀做的手术。他让几个壮汉解开了绑住少女双腿的绳子,把少女的腿向上翻,狠狠压住,整个臀部朝天,然后拿起一个漏斗,插进了少女的那个地方。
散发着亮光的水银倒进了漏斗,足足倒了有三公升才停止。这位医生面庞上露出了和老孙一样的变态笑容,他狰狞的拿起钢针银线,不顾少女的苦苦哀求,干净利落的把少女那里缝合。他的手法非常纯熟,显然经过多次实践,经验丰富。被缝合的少女双腿放下后,水银竟然一滴都没洒出来。
不多时,少女的肚子开始鼓胀,痛苦的在石床上拼命挣扎。这是一种非人的折磨,这位少女可能要挣扎上几天才能彻底断气,想死都死不了。而她挣扎的越痛苦,旁边广顺村的人就越开心,越是笑个不停。我读过一些心理学的书籍,知道他们的想法。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一场精彩的电影。人与人斗其乐无穷,这是一种特殊的、虐恋的快感。
可惜,他们的游戏可以到此结束了,因为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