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节匪夷所思的再生之力
(爱是什么?两只刺猬的爱只能是默默相守,静静相望,深情的拥抱会被彼此身上的刺相互刺伤,紧紧相依更会伤痕累累。爱是什么?爱是握在手中的沙,轻轻张开手掌手心盛满沙,当你越想紧握,沙粒会从指缝流失的越多越快。爱是什么?爱是空中的风筝,一点一点升上蓝天,当想离开的时候,总会挣脱那根细细的线,飞向更遥远更高的空中,却不知前方没有线的平衡,瞬间的高飞后不知会跌向哪个深渊!我的爱情是什么?一直以为是那昨日昙花,瞬间绽放,稍纵即逝的美丽!曾以为爱情只要付出不求回报,真心的交换会得到挚诚的爱,一路走来风雨兼程,历经坎坷!有过欢乐,有过甜蜜,有过悲伤,有过失望。。。爱情面前我是个勇敢者,爱自己所爱的有错吗?为爱付出一切有错吗?爱情面前生命显得如此渺小,尊严也不屑一顾。可爱情可以击败所有的自信,让心支离破碎!爱情有时候像一个梦,梦境里五彩斑斓!甜蜜温馨!激情浪漫!为了这个梦,像乞丐一样跪在漆黑的雨夜苦苦哀求爱情能成全我的梦,哪怕只能得到瞬间真心实意的爱,就算不要生命也甘心情愿……再美的梦总有醒的时候,梦醒时分除了被泪水打湿的双眼,剩下的是一颗冰冷的心!当爱已成往事,梦已不再,所有美好向往高高挂起,痴爱的心冰冻后沉入海底!人生路上只有我自己,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塌,多么孤独寂寞也要坚持一个人走!虽然偶尔听着伤感音乐还会潸然泪下,但那只是一种情感的释放!爱与我无关,情和我无缘。不再奢求爱情,珍惜拥有的,坦然平稳的走自己的路,也许沿途风景迷人,也许雷雨交加,路在脚下,不管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不能停止前行的脚步,人生一条路,对人对事问心无愧,总有属于我的终点!)
“看样子我们是遇到传说中的元素追猎者了,你专心对付这个预言之子。这个元素追猎者让我来对付吧。”原来虽然只是负责为埃拉尼奥护法,但是见到传说中的元素追猎者后水魔不敢大意担心土魔一个人不足以对抗这两个实力不俗的少年,毕竟他们刚才已经见识过丰丹和剑神之间的战斗,对这个少年的实力已经有了极为直观的认识如果再加上一个元素追猎者胜负还真是令人难以逆料,于是在埃拉尼奥的催促下水魔也立即出手了。如今水魔这一出手倒把伊莫恩该搞得不知道该帮助谁了,就在此时一件事情立即让他做出了判断,只见水魔身子一晃突然消失在半空之中接着在安妮的脚下顿时现出来一摊水渍,而伊莫恩自然立即就认出来这是一种极为强劲的幻术。见到这一幕伊莫恩回头看了一眼唯一还没有参与战斗的亚汶后便加入了安妮和水魔之间的战斗。
亚汶见到伊莫恩去帮助安妮,就知道安妮得到了伊莫恩的帮助后虽然不会轻易的战胜水魔也绝不至于会轻易的输给他,安下心来之后他转过头向正在激战中的丰丹望去,但是她却惊喜但是发现丰丹居然在土魔格其的猛攻之下把手中的如意金箍棒舞的个风雨不透,即便是没有看到他有取胜的可能但是看上去至少一时半会也绝不至于落败,而此刻的她明白其实决定战局的并不是丰丹和伊莫恩他们三人这边的战斗,真正的关键取决于死亡之翼以及黑衣人的战斗谁能够取胜,只要他们之中的一个取得了胜利后那么他们就立即去攻击埃拉尼奥从而释放出来三位老人家,这样的话这场危机才能算是安然度过了。
亚汶先是留心看了一会黑衣和金魔之间的战斗,她只是看了几眼就判断出来,金魔和剑神之间几乎是势均力敌难分伯仲,谁赢谁都不奇怪。看起来这两个人一时间是很难分出胜负的,于是亚汶又去看了一会炎魔和火之灵以及雷精灵之间的战斗,这三个元素精灵之间的战斗就远比短兵相交的剑神那边的战斗难以判断形势了,以亚汶的修为是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了,于是她把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死亡之翼那边,但是当她把目光锁定在那边时候才发现耐萨里安已经处在全面被动挨打局面了。
原本凭借死亡之翼的实力是绝不惧区区一个树魔的,但是因为在和自己先祖的连番战斗中受创极重,即便是强悍如死亡之翼也不可能在短短数天之内复原,而他目前要面对的对手却是这个极为难缠的树魔。树魔是元素议会五位议长之中实力仅次于炎魔萨尔的一位议长,这并不是说树魔的本身修为以及元素的控制力超越了其他三人,而是因为他的自我修复的能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起初死亡之翼之所以一开始就立即取出了那两把一位锋利的先祖之刃就是知道自己的体力不足以支撑长时间的战斗,他是想借助这两把锋锐不可匹敌的先祖之刃在自己仅有的一点体力耗尽之前抢先斩杀了这个树魔,但是他虽然这样打算了,也顺利的付诸了实施,而且在他一轮强攻之下,他也顺利的斩下了树魔的双臂,但是树魔只是身子一晃,那被斩断了双臂就有急速的重新长了出来。
再生术在死亡之翼这样等级的高手眼中并不神奇,他耐萨里安其实也就深谙此道,他在和自己的先祖的战斗中就曾经两度失去了双臂而后不久就又神奇的长了出来,但是树魔的神奇在于他长得也太快了,几乎是死亡之翼刚刚斩断,眨眼间就又长了出来几乎连一秒钟都不耽搁,而且死亡之翼即便是能够重新生出新的臂膀但是之前受的创伤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但是树魔被斩断什么部位却似乎毫不在乎,也根本看不出来受到什么额外的创伤,不但如此断臂的创口处连一滴鲜血也不曾流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