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早有预谋。
夜深,可此时破庙内却是危机四伏,有可能又是一场厮杀。
叶星等人望着蓝猫,全身都是戒备。
他们的确很累了,要对付蓝猫的确有些力不从心,可他们却又不是肯束手就擒的人。
蓝猫淡淡一笑:“怎么,你们要我亲自动手吗?”
叶星望了一眼花知梦和冉昊两人,冉昊很随意的问道:“你们说他是不是太过狂傲了,我既然能够一直跟着你们,而且又能将你们从那些黑衣人手中救出来,你没能说我会没有防备?”
蓝猫听完叶星的话之后,也猛的一惊,他知道叶星狡诈,而且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如今叶星说的都是实话,他又怎敢掉以轻心。
可不管叶星说的是不是实话,他总是要将叶星手中的证据拿到手的,也许,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蓝猫突然哈哈大笑,而后便趁机突然向叶星出手,他早已经看出,叶星三人之中,只要先解决了叶星,其余两人便好说了。
而当蓝猫突然向叶星攻来之时,叶星却突然后退,一跃出了破庙,此时月光如银,地上仍旧有泥泞。
叶星突然挥袖,他衣袖上的水撒向蓝猫,蓝猫以为是暗器,便连忙躲闪,当他知道那不过是叶星衣袖上的雨水之后,顿时大怒,不顾一切的向叶星杀来。
而这个时候,花知梦和冉昊两人也不能袖手旁观,他们虽然没有多少力气,但多少可以帮叶星的忙。
而当蓝猫和叶星斗上之后,他才发觉叶星刚才的话不过是在吓唬他罢了,叶星的力气早已经快用尽了。
可就在蓝猫准备一击而中的时候,突然有一群人飞身赶来,将蓝猫给围了起来,他们是徐若轩狄小杰他们,叶星既然早有准备,又怎么可能单枪匹马的来。
徐若轩望着蓝猫,惊讶的说道:“公子风轻,原来是你,起先叶大哥怀疑我们之中有内奸,我还不相信,现在证明,叶大哥是对的。”
蓝猫淡淡一笑:“叶星是对的又如何,你们能奈我何?”
“我们能够杀了你!”徐若轩说完,便和其余人一起攻向了蓝猫,此时,他们人多,蓝猫一人倒有些难支了。
而叶星和花知梦他们也绝没有闲着,仍旧奋力的向公子风轻杀去。
公子风轻见自己难敌,便想要逃跑,可徐若轩他们将他团团围住,他想找条路冲出去都难,而这个时候,公子风轻也越发的着急紧张,他越是如此,攻击力便越弱,最后被叶星用雪舞剑一剑刺穿了后背。
本来背后伤人是叶星所不屑用的,可对付像公子风轻这样的人,他也就必须用一回了。
那一剑之后,公子风轻便躺在了满是泥泞的地上,鲜血从他的身上流出,他的眼睛瞪的好大,好像不敢相信,叶星竟然用剑穿透了他的身体。
而他更是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听叶星的话,叶星既然说他早有准备,自己就应该早点侧退的,就像他以前那样。
只是在他临死的时候,却有几个问题必须向叶星问清楚。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叶星淡淡一笑:“我并没有怀疑你,所以才和花知梦商量,用那个可以证明纪武谋反的证据来引你上钩!”
公子风轻一惊:“也就是说,你们并不是要把那证据送往京城,只是为了引我出来?”
叶星摇头:“错,上京城我们是一定要去的,只是这么危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花知梦去做呢,不过你说的也不算错,我们这样做,就是为了引你出来。”
“可你算你怀疑有内奸,也不可能怀疑到我身上啊?”公子风轻仍旧不解。
“没错,我若怀疑有内奸,的确怀疑不到你的身上,可是从在七星县开始,我就发觉一个人总是隐隐的跟着我,能够有这种武功的人并不多,那天晚上,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悄的推开了我的门,可他刚进来便又悄然离开,从这个上面,我可以很肯定的知道,一定有人在监视我,而且在找机会杀了我,那天晚上他一定是准备杀我的,可当他进得房间之后,却发现我并没有睡着,于是便又马上离开。”
公子风轻身上的血仍旧在流,让人怀疑他怎么能流这么多的血,他望着叶星,冷冷道:“你说的没错,那天晚上偷偷进你房间的人的确是我。”
叶星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从那以后,我便知道一种有人在背后等着暗算我,可我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得梅得雪被杀,我才突然醒悟,杀梅得雪的人一定是那个一直跟踪我的人,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将纪武写的证据偷了,为了不走漏风声,他只有杀了梅得雪,顺便嫁祸给我的身上,让李忠杀了我,可惜的很,李忠没能将我杀了,所以你便派人引我们入竹林,然后与那些人做场戏,好让你再次接近我,当时我便觉得可疑,于是便怀疑起你跟冉昊来,为了找出你们两人之中谁是杀死梅得雪的凶手,我只好与花知梦设计,引你出来。”
这一切,叶星是早有预谋的,所以公子风轻必败。
当叶星说完之后,公子风轻又是哈哈大笑,但他的笑还没有笑完,便断气了。
此时东方渐白,晨曦将来,四周静的不见一点风吹。
叶星与花知梦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便离开了那个破庙,这里的事情他们已经解决,而为了他们几人的安全,他们必须将那可以证明纪武谋反的证据交给皇上,顺便也报告一下他们这一年多来的成果。
他们天下行走已经一年多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当太阳升起,秋风再次刮来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便坐上马车,快速的向京城赶去,那个自古繁华的金陵,他们又要回去了,只是他们几人都很明白,在他们回到金陵的这一路上,必将是凶险异常,回归之路大不易。
只是就算回去不易,他们仍然要回去,艰险对他们来说,早已经习以为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