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斯在翻着白眼,他当然不是要死了,也不是有什么危险的状况。而是他很疼,为什么疼捏?因为有一个女人在掐他!是哪个女人呢?当然就是柏丽。(汗一个,这句话有充字数的嫌疑,不过我感觉很有趣!)
柏丽几乎把与维尔斯欢好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作用在维尔斯的肉上。维尔斯只觉得这个惩罚似乎比刚才丝卡维拉的威势都要难捱!
维多利亚在听见维尔斯的话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并不是被维尔斯的这句话给感动了,她白了维尔斯一眼!
“喂!你们看!维多利亚白了我一眼,她真的白了我一眼,我这可不是在做梦吧!”
维尔斯不理柏丽的怒火,欢呼着,大叫着!
“你这个男人是贱不是?她白了你一眼你还高兴?看我不掐死你?”
柏丽咬牙切齿地在维尔斯的身上拧了一个又一个圈,当然!其实她恨的不是维尔斯,她恨的是维多利亚。通常如果一个女人知道了自己的男人喜欢别的女人,第一个念头不是什么“这好色的男人”。而大部分都是“这狐狸精勾引我男人”但是维尔斯好欺负些,现在他不能动。如果能动的话两个人就说不定是谁欺负谁了!
“那当然!柏丽,你知道吗?维多利亚以前除了骂我杀我,基本上一个白眼都舍不得丢给我!”
他兴奋的说:“这是一个伟大的飞跃,现在给我一个白眼,下次就有可能瞪我一眼,下下次就有可能正常的看我一眼,再下下下次就有可能抛一个媚眼,再下下下下次就有可能亲我一口!”
对于这个极度无耻自私可恶好色的男人,维多利亚只觉得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是无济于事的。只恨那天晚上为何不杀了他?而她知道现在已经杀不了他了,虽然丝卡维拉没事就以折磨维尔斯取乐,但是如果自己动手,第一个出来阻止自己的就是这个笑咪咪的看着维尔斯的女人。
维多利亚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狠狠的瞪了维尔斯一眼。嗯……她是瞪的!
“看!”
维尔斯大声欢呼,牙都快乐碎了。他手舞足蹈的欢呼着!
“她真的瞪了我一眼,你们有看到吗?下次就该正常的看我了!”
维多利亚听到维尔斯的话,本来倒是真的看他一眼的,不过事到临头硬生生的阻止了自己的念头!
因为她要是看了,只怕又会被维尔斯抓住弱点……她算是怕了维尔斯了。
维多利亚只好把脸转了过去,维尔斯把自己的声音尽量降得低沉,显得深情一些。
“你现在虽然把头转过去了,维多利亚我很佩服你能掩饰自己的感情,现在你仔细的感受一下。你的心跳有没有变得更快?是不是心如小鹿撞个不停?对了!这就是爱情的滋味,你以为你不会去爱上任何人。可是爱情就是这样,就在你以为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它却悄悄的钻入你的内心。”
奇怪的是,维多利亚现在没有发怒,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仔细的倾听着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
“好像没有变快啊?”
维多利亚在心中问了自己一句,只是她面色突然就变得极为难看,“砰砰砰砰”。一颗芳心好像被关在胸膛里不安分的挣扎,在用力的撞着自己的胸腔。
她心中极为惊惧,脸色虽然没有变,其实险些就哭了出来,爱情这个东西是维多利亚不可以触摸的。哪怕轻轻的一下也不行,害人害已啊!
“不要跳!求你了!不要跳!”维多利亚的心中在呐喊着!
维多利亚的心脏就好像一个淘气的孩子,越叫它不要跳,它就越是示威似的快了起来。一声挨着一声,维多利亚只觉得口中发干,她在问自己的心:“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维尔斯就好像一个吟游诗人一样,他的声音哄亮而有激情,充满着无与伦比的煽动力:“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你不要抗拒,也不要畏缩,它是很美好的。你要放开你宽广的胸怀,去接纳它,却爱它。你怎么对待它,它便怎么对待你!现在你感觉到它的美好了吗?来吧!过来,这有一个男人可以给你安全感,我的胸怀是你永远可以停靠的港湾。我是为爱你而生的,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
当脖子感觉到维多利亚冰冷的匕首上的杀气时,这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终于把他可恶的嘴巴闭上了。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直接手段,虽然未必是最有效的!
维尔斯没有说话,只是用自己的眼神……好吧!他的眼神实在是有够恶心,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在用自己的眼神。
温柔的,轻轻的,看着维多利亚的双眼。
奇怪的是,这双温柔(YD)的眼神在与维多利亚对视。这段时间明明很短,但是两个局中人,特别是维多利亚,只感觉到过了几个世纪。对于的眼神如大海一般,把自己轻轻的呵护着,现在正在这大海中遨游!
维多利亚扭过了头,她默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不理维尔斯。继续的修炼起来!
事实证明,温柔是解决暴力的最有效手段,而且还很直接!
维尔斯心中盛开了一朵喇叭花,他一把拉过正在对维多利亚怒目而视的柏丽,丝毫不顾柏丽的强烈抵抗。然后抱住了她,一边抱着一边在柏丽的耳边道:“柏丽,你不是会看女人的眼神吗?你看看维多利亚的眼神,她是不是喜欢我!”
“白痴!”
柏丽享受着维尔斯的呵护,却冷冷的讽刺了维尔斯一句。
她又吃醋了!
“好吧!爱情会让人变得白痴的,我承认我很白痴!”
“神经病!”
“当爱得足够深的时候,我想我会是一个神经病的!”
柏丽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不教维尔斯看到她的脸,然后用袖子在自己的脸上抹过。维尔斯见过柏丽半天没有吱声,只是背脊在轻轻的抖动,心里便明白了。
柏丽在哭!
第一次见到柏丽的时候,便是为她的迷人的一笑所吸引,风情万种的她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什么叫做哭!当然那只是柏丽为自己戴的一块面具,真心的柏丽其实心里从来就不快乐!
维尔斯心里酸酸的,也不知道柏丽为什么哭,柏丽的心思从来的就猜不透。有的时候维尔斯心中高兴,觉得柏丽也应该为他高兴的时候,柏丽却神色黯然,当维尔斯不高兴的时候,可能柏丽却在笑!
他在后面轻轻的抱住柏丽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背上,感受着柏丽皮肤的柔嫩。轻轻说道:“柏丽,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那样我们可以欢一下!”
柏丽叹了一口气,轻轻的说,她的声音轻柔无比,可能也许不是在跟维尔斯说话,只是自言自语而已:“维尔斯,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什么叫做快乐,可是自从遇到了你以后。我虽然自觉快乐了许多,可是哭的次数却更多,我活了二十年,可能前二十年加起来的次数也没有遇到你以后的多!你便是总让我伤心,可是我却放不开你,只觉得和你在一起,便是伤心也是快乐的!”
维尔斯抱着柏丽,手便不老实起来,不知道为何在柏丽的面前总是很能放得开。
“柏丽,你知道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总是哭吗?”
柏丽眼角犹带泪珠,回头看着维尔斯:“我哪里知道你这死鬼在想着什么?”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如此?
这一声“死鬼!”只把维尔斯叫得飘飘然,越是贫贱的夫妻,感情越好,便越是这样互相的痛骂。男人叫女人:“疯婆娘”,女人通常叫男人“挨千刀的”。
这一声死鬼让维尔斯想起了里斯堡时期的时候,一些平民夫妻相互吵架的时候,你一句,我一句。骂得是恶毒无比,骂着骂着两个就回到家里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因为你每次哭,都是我弄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柏丽!你哭着的样子特别的美!其实我就是喜欢你哭的样子,可是你总是不哭,没有办法,我只有把你弄哭。然后我再好好的欣赏!”
不得不说维尔斯的此番言语实在是无耻,不得这无耻的言语反倒让柏丽高兴了起来。
她点了点头:“如果你喜欢我哭的样子,那么!我每天都哭给你看好不好?”
“啊……”
柏丽一声尖叫,叫得惊天动地,让维尔斯以为天已经塌了。
她拿起一面镜子,狠狠在维尔斯的胸口锤了一拳:“都怪你!我刚刚化的妆花了!”
说着气愤不已,那拳头便如擂鼓一般在维尔斯胸口敲个不停,维尔斯笑着都受了。只觉得少女的粉拳打在身上自有一股香艳旖旎的味道。
在马车上没事与柏丽打情骂俏,经常再骚扰一下维多利亚,在维多利亚的怒气冲天中哈哈大笑。当然了,丝卡维拉也不能放过,每次他招惹丝卡维拉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被整治一番。不过每次小小的痛苦维尔斯是不在乎的,他要的便是这种感觉!
这种生活……似乎也是很快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