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康熙因为给胤禛嫡子命名慎重,也许是为了报复胤禛的小肚鸡肠,敢让他郁闷,舒瑶生下的双生子,直到百天时都没得到康熙的赐名,舒瑶除了坚决不让胤禛给儿女命名以外,以圆圆,团团称呼他们。
圆圆指得是女儿,团团当然是说儿子了,胤禛抗争了很久,无论说多少的大道理,舒瑶就坚定一个念头,反正皇阿玛赐名,小名必须她来取,无论胤禛如何努力,舒瑶自岿然不动。凡事叫顺口了,也就将就了,至于新生的儿女是不是也感觉别扭,胤禛没空多想。他自我安慰,总比小金小黑强些。
最近他常被志远找去共同清理户部的账本,志远是个实干的人,将户部陈年的旧账翻出来,折腾得户部官员鸡飞狗跳,想当初他们没少嘲笑别人,如今顶头上司换了,改别人看他们热闹了。
志远的官职爵位摆在那里,身后又有康熙皇帝的支持,志远吩咐下的事情,无人敢反对,胤禛本来是混日子的人都被拉了壮丁,每次回府,胤禛都长吁短叹,皇阿玛怎么就将志远扔到户部了呢?他怎么又向怪梦里一样去查账了?胤禛想起来就感觉异常的悲催,更悲剧的是他逐渐认命儿子的长相了,他努力了三多个多月,儿子还是娇软得像舒瑶。
一日,舒瑶睡熟后,胤禛掀开被子靠近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扣,轻吻着迷糊欲醒的舒瑶,“瑶儿,再生一个吧,爷想要个像爷的儿子。”
“可是...我总觉得下次我会生女儿..”
胤禛吻上了舒瑶的嘴唇,将她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去,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翻滚着,胤禛向里美妙至极的里面狠狠的顶了两下, 趴在了舒瑶身上,抚摸她潮红的脸颊,“真好。”
舒瑶推了推一身汗的胤禛,抬起光洁的小脚丫踢了他的小腿,娇嗔道:“洗澡去。”
软绵绵,甜滋滋的话语毫无杀伤力,胤禛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去,暧昧般的低吟:“一起去?”
“不去,我香着呢,出的汗都是香的。”
舒瑶虽然感觉身上黏腻腻的,但睡觉更重要,她也不是不能忍受,身子被腾空抱起,舒瑶下意识的搂住胤禛的脖子,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爷抱你去。”
在浴室里,胤禛又饱餐一顿,舒瑶累得眼睛都懒得睁开,胤禛给她擦拭了身子后,抱着她回到换过床单被辱的床榻上,知道累着了她,胤禛哄着她,缠着她,期望下次还有肉吃,至于是不是再生儿子,胤禛觉得多吃几顿,他的愿望一定会达到的。
一日,志远叫住了胤禛,拱手道:“四爷,这些账本您拿回去看看吧。”
“...”
胤禛看着厚厚的一叠,和着白天在户部看还不够,回家还得看?懒散习惯的胤禛,对额外的劳动极为的反感,经过舒瑶言传身教,看过梦中雍正皇帝被累的吐血而亡,胤禛混日子成了习惯。
明明是因恢复精力才吃的丹药,可旁人都说他为了纵欲,为了长生不老,虽然雍正皇帝女人也不少,但总不会为了找女人就吃丹药。长生不老做什么?如果过悠哉的日子还好,受苦受累,熬夜批奏折,谁想过这样的长生不老的日子?
自从胤禛做过荒唐的梦之后,就想了这辈子再也不要被累死了,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同舒瑶不愧为夫妻,被累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吃喝玩乐多好啊。
胤禛对成为雍郡王已经很满意了,他没想过成为亲王,皇位...胤禛虽然无聊的时候也会想一想,但大多时候,他忙着哄老婆带孩子,四处收拾乱摊子,顺便教训一下梦中的敌人,没什么功夫多想。
”爷今日要教福晋下棋,”胤禛推脱志远,“爷晚上还要同福晋教圆圆团团说话。”
“正好,正好,四爷啊,您可以教四福晋看账本嘛。”志远一副你应该懂的样子,“这也是情趣,情趣。”
在胤禛回话前,志远脚下生风的溜走了,“会见啊,四爷。”
留下胤禛和桌子上的账本,胤禛才明白,让他看账本是假的,主要是奔着他那个算数奇才的福晋去的,厚厚的账本...胤禛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荷包,他可以向申康熙请补助吗?没有好处,舒瑶是不会干活的。
胤禛估计到了舒瑶的贪婪凶残,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勒诈了十四阿哥一堆的好玩的,好吃的,顺便送上了这个月的家用银子,但舒瑶瘪嘴看着胤禛道:“爷都没有加班费,不用拼命的,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
舒瑶啃着点心,指了指窗户前的兰花,自豪的说道:“我修剪的,不错吧,废了我一下午的功夫。”
已经能坐起来的圆圆和团团,听见舒瑶这句话后,立刻倒在了床上,统一小屁股对着舒瑶,胤禛嘴角微抽,“那盆兰花是你额娘送你玩的?”
“是呀,您还认得出?我感觉同送来时区别很大,我修剪了好久呢,完全按照额娘教的。”
胤禛还记得那盆美丽的兰花,每一朵花朵都是美丽的,而此时在他眼前的兰花,胤禛喃喃的问道:“兰草是兰花吗?”
“啊, 四爷,您说什么?”舒瑶真没听清楚,“额娘就是这么教导我的。”
“有你,你额娘真可怜。”
有这么个徒弟,难怪瓜尔佳氏杜绝舒瑶去花圃暖房,胤禛去过公爵府,花圃是公爵府最得美丽的地方,瓜尔佳氏喜欢牡丹,也会侍弄,更会搭配花盆,每年公爵府送出的牡丹都是最珍贵的礼物,就连康熙皇帝都盼着志远献上牡丹盆景,私底下有人说,只有瓜尔佳氏养出的牡丹,才像百花之王,别人养出的牡丹总是差点味道。
“额娘才不可怜呢,四爷最可怜,还得加班。”舒瑶喝了口果汁,将胤禛给她的小东西捧起,“你努力吧,我陪圆圆团团玩去。”
胤禛拽住了舒瑶,盯着桌上的账本,道:“是你阿玛让你看...”
感觉舒瑶有扎毛的趋势,胤禛忙补上一句,“是让你陪着爷看,爷教你如何记账。”
舒瑶点了力大如牛,胤禛根本抓不住她,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是我阿玛?”
胤禛绷紧身体,点点头,“就是他。”
“明日我带着圆圆团团回公爵府,让我额娘说他。”
“今天...”
舒瑶看了看胤禛,“必须得看吗?”
胤禛再次点点头,表情略带些沉重,“湖广两地大旱,皇阿玛得拿银子赈灾,梅雨时节,还得当心堤坝决口,不将户部有多少银子可用算出来,皇阿玛拿什么赈灾?”
舒瑶知道哪怕胤禛不想管事,但他有一颗负责的心,咬了咬嘴唇,道:“后天我递牌子见皇阿玛去。”
“做什么?”
“要加班费,不给银子,不是白干活了。”
舒瑶坐在了胤禛的怀里,拿起账本,向在床上的儿女比划了一下, “看看我被你们皇玛法欺压得多惨,谁将来给我报仇,谁就是有糖吃,是我的乖宝贝。”
胤禛扣紧怀里的人儿,下颚撑着舒瑶的肩膀,“过两日再去吧,皇阿玛最近心情不好。”
胤禛很孝顺,怕舒瑶带着圆圆团团冲进去,把皇阿玛弄吐血就不好了,还是等他心情好一点时,再进宫的好,省得舒瑶一旦说错了话被康熙皇帝怒斥,虽然胤禛觉得舒瑶说错话的可能性不大,被康熙责罚的可能性更小,但他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怀里的她是他宠溺一生的宝贝。
“为什么心情不好?最近谁惹皇阿玛生气了?”
舒瑶一边翻看着账本,一边同胤禛聊天,从她翻账本的速度上看,陪胤禛说话没让她分心,胤禛道:“主要还是为了裕亲王,他身子不太好,再有是大哥,他最近又活跃了起来,听说有个道士说他是什么...”
“道士?和尚?这些得道高僧还真多。”舒瑶向胤禛怀里靠了靠,“您可别信他们乱忽悠。”
“大哥...还真有些门道,你不知道在大哥身上有异状。”
“哦,”
异状,福瑞事件恢复了异能的舒瑶比任何人都擅长,大阿哥为什么被祥瑞附体?舒瑶不相信没人操纵,但幕后的是谁?难道是娴嫔赫舍里芳华?她不是想让太子登基吗?怎么反倒...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总之别牵连到胤禛身上就好,舒瑶随手加深了对胤禛防护,福瑞现象胤禛用不上,突然舒瑶有些恶趣味,如果...所有的阿哥都有福瑞现象,康熙会不会幸福的晕过去呢,他的儿子一个个都来历不凡呢。
景仁宫里,娴嫔睁开了眼睛,道:“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嗻。”
温热的水流舒缓了娴嫔的身躯,赫舍里氏打了响指,此时在惠妃同良妃共同居住的宫殿上空,响起几声的凤鸣,天空中隐现凤凰的傲然影子,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冲天而起,这回不仅皇宫的人看见了,整个京城人都看见了奇景,同前几天大阿哥头顶上隐现紫气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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