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雷蒂娅豁然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异常绯红,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不顾一切的指着杨夙枫的脸骂道:“杨夙枫,你、你太过分了,你……实在是太无耻的人!我还以为别人总是冤枉了你,现在我才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冤枉你,反而是笔下留情了,你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荒淫无耻的男人!”
杨夙枫不吭声,仿佛已经习惯了被人指责,只是眼睛里淫亵的目光越来越强烈了。
卢克雷蒂娅越想越生气,手指尖几乎插到了杨夙枫的脸上。
杨夙枫恍若未闻,一点反应都没有。
卢克雷蒂娅狠狠的发泄了一通脾气,想要拂袖而去,可是黛蕾尔的叮嘱又在心头萦绕,她是真的估摸不准杨夙枫会不会对鸯笳王国大开杀戒,只好继续忍耐着女人难以承受的侮辱性的言语,又是愤怒又是失望的说道:“杨夙枫,你为什么就不能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英雄?你难道真的是野兽出身,就知道满足自己的兽欲?就愿意做一个不足手段的下三滥?”
杨夙枫这时候才漠然的抬起头来,冷冷的说道:“大祭司小姐,如果我不是野兽的话,这时候早就被你一脚踹到门外面去了。你刚才手里紧握的拳头,后来手指又伸得笔直,手指骨都发出了爆裂的声音,我知道,你想一巴掌就杀了我,只是你不敢,因为你害怕鸯笳王国真的会被蓝羽军全部抹平。如果我去做吃力不讨好的大英雄的话,你一掌打死了我,屁大的事情都没有,因为英雄不会采取卑鄙的手段报复,你们完全可以继续逍遥过日子。可是就因为我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下三滥,所以你才会害怕,害怕万一杀不了我的话,我会拿鸯笳王国的三百万老百姓的性命来报复你。你想,我还会去做一个被人打了还不能报复的英雄吗?”
卢克雷蒂娅不禁愣住,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歪道理。
可是,乍然听起来,似乎又有些道理。
杨夙枫冷冷一笑,眼睛里的红色越来越浓洌,狠狠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在我的面前放屁!在这个世界上,适者生存,谁能活下去谁就是本事!我只想好好的活下去,不是去做超人拯救地球,所以不用你来教导我做好人还是坏人!”
卢克雷蒂娅有点木然的感觉,无奈的叹息的说道:“杨夙枫,你明明心里善良,但是你为什么就是要装出残忍冷酷的样子?”
杨夙枫嗤嗤冷笑两声,不屑的说道:“谁说我的心地善良?”
卢克雷蒂娅努力的平息了自己的屈辱的心情,深深的凝视着她,深沉的说道:“从你对美尼斯地区的老百姓可以看出来。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免除农业税的统治者,第一个公开废除奴隶制的统治者,第一个公开制定法律承认私有财产的统治者,几千年来,都没有人有你这样的决心,就是这三点,已经足够看出你的心地善良……”
杨夙枫呸呸两声,冷冷的说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需要他们来支撑蓝羽军。”
卢克雷蒂娅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始终觉得,你的冷酷无情都是装出来的。”
杨夙枫不耐烦的说道:“我本来就残忍冷酷,不需要装。”
卢克雷蒂娅倔强的说道:“不,你不是天生的残忍冷酷,我能感觉到的。”
杨夙枫的眼睛眯起来,很不客气地说道:“你那么厉害,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
卢克雷蒂娅的声音显得温柔而平静,眼睛也慢慢的闭起来,缓缓的说道:“你想得到我的身体。”
杨夙枫情不自禁的微微一愣。
卢克雷蒂娅的确说中了他的内心想法,他的确有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意思,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开始,他就有霸占她的感觉。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上的冲动,一种近乎于兽欲般的冲动。他的生理变化因为圣灵丹的作用而变得异常的敏感,自制能力也非常的脆弱,从这个角度来讲,卢克雷蒂娅说的没错,他的确就是一个野兽,一个只知道满足自己欲望的野兽。
杨夙枫的眼睛果然有点红红的。
卢克雷蒂娅脸上呈现出一幅凛然不可侵犯的庄严模样,冷冷的坚决的说道:“杨夙枫,你今天要是侮辱了我的贞洁,我将永远的记恨你。”
杨夙枫声音嘶哑的说道:“卢克雷蒂娅小姐,如果你肯低声下气的求我,我完全可以不需要你们鸯笳王国付出任何的代价,但是,我现在觉得,你刚才的冷傲深深的冒犯了我的自尊心,我需要得到补偿,这个补偿就是你……”
卢克雷蒂娅转身就走,但是却被杨夙枫一下子抱在了怀里,并且顺势熟练的拉开了黑色长袍的带子,卢克雷蒂娅的身体顿时几乎赤裸,啊的一声发出低低的惊呼。
宫紫嫣厌恶的冷哼一声,转身出去了。
杨夙枫将卢克雷蒂娅的黑色长袍扔到一边,但见怀里的卢克雷蒂娅脸色绯红,身子绵软,浑身上下都是处女浓郁的体香。她全身雪白无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肤滑腻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全身胴体柔若无骨、娇软如绵,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玉体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美艳、娇嫩。
卢克雷蒂娅本能的挣扎着,想要用力的推开杨夙枫:“你敢在这里……”
在她的眼前,有庄严耸立的佛像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
杨夙枫的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目光,声音冷酷无情的说道:“我为什么不敢?难道蝶思诗还可以将我写的比现在更加的糟糕么?我告诉你,除非你们同意我的要求,否则我一定会血洗鸯笳王国。我刚才说的五个名字,谁也逃不掉!”
卢克雷蒂娅微微一愣,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鸯笳女王黛蕾尔的叮嘱:“不惜一切代价”。黛蕾尔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难道她早就知道,这个代价已经包含了自己?难道黛蕾尔早就预料到,自己肯定会第一个失身于禽兽般的杨夙枫?
想到这里,卢克雷蒂娅似乎心有所觉,缓缓地停止了挣扎,无奈的靠在他的怀里。
杨夙枫低下头,细细的审视着卢克雷蒂娅的娇美身躯,卢克雷蒂娅的年纪虽然已经超过二十四岁,但是因为精修苦练,研究法术,所以皮肤还如同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样的娇嫩细滑,倍增诱惑力。
莹白的身体,双臂放在身前,两条美丽的大腿轻轻交叠掩饰着,下身的神秘花园露出了诱人的一角。少女的鲜嫩雪峰丰硕怒挺,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
虽然卢克雷蒂娅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彷彿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採摘。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微微渗出汗珠的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杨夙枫的眼睛紧紧地盯在卢克雷蒂娅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在他的眼前,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两点细巧的乳头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他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雪白细腻、吹弹得破的肌肤彷彿只应属於天上的神女。在卢克雷蒂娅那挺拔、饱满、纯洁的雪峰之巅,一对鲜嫩细巧的嫣红两点犹如傲雪的红梅,在清冽的风中挺立。
“记住,你今日的表现关系着鸯笳王国三百万人口的性命。”杨夙枫阴森森的说道,毫不留情的将卢克雷蒂娅抱到了里面的厢房,准备肆意的享受一番。光轮美丽,卢克雷蒂娅并不突出,但是她的神秘清修,却给他极大的诱惑力,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决不温柔善良的一面,让鸯笳王国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再存在幻想。
卢克雷蒂娅看到已经没有办法,只好屈服下来,无奈的将自己的身躯交给杨夙枫蹂躏。杨夙枫坐在禅床上,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男人的特征高高挺起。卢克雷蒂娅犹豫片刻,脸色赧红,终于硬着头皮蹲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樱桃小嘴来取悦男人。虽然她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是毕竟没有亲自经历过,只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艰难,但是杨夙枫却感觉到非常的痛快。
粗长的男儿本色直接捅进了卢克雷蒂娅的樱桃小口,卢克雷蒂娅对于口中肮脏的热辣辣的物体感到阵阵作呕,这支丑陋的东西已经进去过太多美丽女人的身体深处,下一个也许就是自己。可是她还有一丝的侥幸心理,以为只要自己用嘴巴满足了他,杨夙枫真的会放过自己。怕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得不到满足就会把自己强奸,一想到粗大的男人特征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卢克雷蒂娅就会感到浑身发凉,她用舌头殷勤而生硬的服侍着杨夙枫,可杨夙枫还不满足,他干脆站了起来,让卢克雷蒂娅跪在自己的身前,开始在卢克雷蒂娅嘴里抽插。
杨夙枫满意地看着身下正在为自己口交的美女卢克雷蒂娅,嘿嘿地笑了,他抽插得更加使劲,似乎把卢克雷蒂娅的小嘴当成了紧窄的秘密腔道。一会儿之后,杨夙枫就发出了满足的喘息,他撑着卢克雷蒂娅的肩头,满意的体会着在少女温软的嘴巴里跳动的快感。片刻之后,卢克雷蒂娅满嘴满脸都是白色的黏液,在男人的威胁下,她不得不将那些赃物都舔进喉咙里, 她感觉到胃部有剧烈的呕吐感觉,。
卢克雷蒂娅天真地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当她再次抬头看到杨夙枫那再次挺立的男儿本色时,吓得俏脸变色,花容颤抖。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杨夙枫的手已经抓住了卢克雷蒂娅身上仅有的内裤,狠狠地撕开了卢克雷蒂娅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看着光着身体的卢克雷蒂娅,杨夙枫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里面闪耀着跳动的火焰。
杨夙枫抱住不断挣扎的卢克雷蒂娅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床上,他分开了卢克雷蒂娅的双腿,用手抚摩着卢克雷蒂娅淡黑色的娇嫩的阴毛,让卢克雷蒂娅在抚摸中轻轻的颤抖着,情欲慢慢的绽放。卢克雷蒂娅努力的睁开眼睛,悲愤地看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不停地扭动着自己迷人的身体试图阻止杨夙枫即将的插入,可是这一切却徒劳无功,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从此注定,最后,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将自己的目光凝结在旁边的佛像之上,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在卢克雷蒂娅痛苦的惨叫声中,杨夙枫熟练而有力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直达身体的最深处,摘取了这朵隐藏在黑色长袍下的鲜花。破处的巨痛让卢克雷蒂娅痛苦不已,可是杨夙枫并没有停止多久,接下来的凶狠的挺动更让她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饶是久经修炼,对痛苦有着极大地忍耐力的她,此时也是惨叫不已,呻吟连连,光滑的脊背弯成一张弓的形状,十个手指都深深的掐入了杨夙枫的肌肤里。
听到卢克雷蒂娅的惨叫,杨夙枫有了飘飘然的感觉,那种似乎征服了整个鸯笳王国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卢克雷蒂娅娇嫩的腔道紧紧地包住杨夙枫,虽然卢克雷蒂娅的腔道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但这仍旧让杨夙枫感到了很久没有享受过的快乐。他感觉好像在卢克雷蒂娅的腔道里有一张小嘴在吸吮着自己的身躯,这令杨夙枫更加快速地前后抽插,也让被强奸的卢克雷蒂娅感到极大的痛苦。
卢克雷蒂娅具备的阴阜名器乃是鸭嘴,鸭嘴阴户的门口略大,膣道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彿受到电击般,麻痺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鸭子饮水般,故有“鸭嘴阴户”之名。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人中难寻一、二人,这种鸭嘴在阴户中,可谓上上之珍品。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欲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的
随着杨夙枫时快时慢,卢克雷蒂娅的惨叫声也是时高时低。床上肤色黝黑的杨夙枫和被他压在身下的浑身洁白如玉的卢克雷蒂娅形成强烈的对比,让杨夙枫的兴致大大的增加。床上的杨夙枫腰部不停地耸动,而且越来越快,身下的卢克雷蒂娅已经不再挣扎,只是伴随着杨夙枫插入的节奏不停地惨叫。
一会儿之后,杨夙枫似乎已不满足于这样的抽插,他直起身来,拉起了卢克雷蒂娅的两条光滑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用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顶到卢克雷蒂娅的身体最深处。在杨夙枫的不断进攻下,卢克雷蒂娅的下身流出了大量的透明液体,并且随着杨夙枫的挺动越流越多,伴随着处女的落红流落在禅床之上。卢克雷蒂娅睁开眼睛,可以看到杨夙枫进入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这一切,她都以为是很遥远的事情,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可是此时此刻,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无论是她的眼睛还是她的痛觉,都在残酷的告诉她,这不是做梦,而是冷酷的现实。
杨夙枫的挺动越来越快,卢克雷蒂娅无助惨叫着,似乎感觉到呼吸也非常的困难,脑袋里一片的空白,奄奄一息,随时都会断气,而杨夙枫喘气的声音像发了情的一头强壮的公牛,不知道疲倦,不知道休息,圣灵丹释放了巨大的能量。不知又过了多久,杨夙枫趴在卢克雷蒂娅身上紧紧搂住她苗条的身体,同时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然后低吼了一声,用尽全部力气插到了卢克雷蒂娅身体最深处。卢克雷蒂娅感觉到杨夙枫的身体在抖动和抽搐,一股滚烫的液体随之射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一阵头晕目眩过后,卢克雷蒂娅知道,第一轮的痛苦已经过去了。
卢克雷蒂娅感觉到有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慢慢的滑过她的嘴巴,带来异常苦涩的滋味。她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她的初夜,女人最珍贵的一切,就这样在一个简陋的佛堂里,在庄严的佛像面前,屈辱的被一个她憎恨的男人夺走了。可是,她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男人赐予的罪恶的象征,甚至还要刻意的掩饰内心的情感,强作欢颜,用自己的身躯来取悦对方。
这,真的是一个女人的悲哀,她简直有愿意死去的感觉。想到即使高高在上的女王也躲避不了这样的命运,她宁愿自己在呻吟中忽然断气,从此再也不要醒来。
然而恶梦还没有就此结束,没等卢克雷蒂娅恢复过来,杨夙枫龙精虎猛的再次进入了她刚刚遭受蹂躏的身体。他用力把卢克雷蒂娅的腿推成M型,用手抱在了卢克雷蒂娅的胸前,鲜红的处女鲜血和白浊的液体随着杨夙枫的抽送从两人的身体交合处的缝隙里慢慢的流淌了出来,看到这些,杨夙枫更加兴奋,他以更猛烈的速度享受着卢克雷蒂娅新鲜娇嫩的肉体。
卢克雷蒂娅痛苦地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试图避开那凶狠的冲击,她的身体早已是香汗淋漓,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了白色的床单上。杨夙枫的冲击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速度也有增无减,粗大的男根在卢克雷蒂娅柔软温暖的腔道里放肆地抽插着,让卢克雷蒂娅倍受折磨。
可是杨夙枫并没有心思考虑卢克雷蒂娅的感受,半个小时之后,他终于再次满足地在卢克雷蒂娅的身体之上,在她的身体里里释放出了罪恶的象征,卢克雷蒂娅的身体早已承纳不了这么多的赐予,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卢克雷蒂娅的下身缓缓地流了出来。
风暴总算消散,卢克雷蒂娅的双腿无力地垂到了一旁,几乎没有了合拢的力气,床单上红色的印记赫然在目,证明她的贞洁已经被这个恶魔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几近昏迷的卢克雷蒂娅痛苦的嗫嚅着:“杨夙枫,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你满足了吧?你愿意放过鸯笳王国了吗?”
杨夙枫没有说话,原来是快感过后,疲惫排山倒海的涌来,他居然睡着了。
过了好久,卢克雷蒂娅默默地站起来,独自穿好衣服,忍着下身的剧痛,悄悄地走了出去。
外面,小雨依然朦胧,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就如同鸯笳王国惨淡的前途,让人永远看不到远方。
卢克雷蒂娅离开的时候,敏感的单雅绚等人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刚才禅房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她们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有袁映珞低头默默地做记录,丹凤行宫的妇联成员又多了一位,而在遥远的鸯笳王国,这样的成员还有四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