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帝国的帝都动辄上千年的历史比起来,只拥有着两百年历史的塞浦路斯城显然很年轻。但塞浦路斯城的规模一点都不比其他帝都小。而且也有其独特之处,比如在这座巨大城池的中央,有一座高达千米的山脉,被称之帝王山。
而这座帝王山正好坐落于魔法学校之内,为魔法学校的财产。大多数魔法师都不记得帝王山,他们很形象地将之成为后山。
入夜时分,亚当就来到了后山的山腰上。
现在已经很晚了,后山没有了谈情说爱的情侣,唯有亚当一人仰躺在一处宽敞的草坪上,双手枕着后脑勺,仰望璀璨的星空。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万里无云,长期居住于现代化城市的亚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星空,繁星点点一闪一闪,仿佛是个向他调皮眨眼的孩子。
月儿越来越圆,比之另外一个世界的月亮还要大很多,亚当都能看到上面的巨大坑洞,三天之后的满月之时,相信那时的月亮才是最美丽的。
但亚当并非来看星星和月亮的,他的目的很简单,等待着艾薇儿处长的到来,把今天的误会说清楚,顺便要回那张开除他的公文。
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了,到了深夜,亚当开始有点明悟了,艾薇儿一定跟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今夜她是不会来了。
“他妹的!”亚当咒骂了一句,翻身站起身来,踩着柔软的草坪,顺着青石阶梯向山脚走去。
呼呼!
陡然间耳旁传来高速的破空声。
“谁?鬼鬼祟祟的算什么东西,出来!”这个世界可真的有鬼的,亚当嗖的一下拿出了魔法杖,警惕地看着四周。
记得三个月前还有一对情侣来到后山跳崖,并且都死掉了,亚当不免有些心虚。
周遭除了喧闹的鸣虫,没有人理会他。不过亚当可不认为自己耳朵产生了幻觉,依然高度警惕着,慢慢地向山脚下走。
“啊!”耳旁传来清脆的惨叫声。
几乎就在同时,亚当也感觉到脚下踩着以柔软物体,不觉得低头一看。
“我的妈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黝黝,却能散发着诡异光彩的大眼珠子,荒郊野外的,又是黑夜,这可把亚当吓了一条,不管三七二十一,抡起魔法杖就抽|打了过去。
“啊。”再次惨叫一声,那双黑色美眸闪烁着愤怒的光彩。
亚当察觉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这双黑色眼睛一定是人类所有,因为鬼不可能被他一棍棒敲地连连惨叫。
月亮又大又圆,后山的光线还是很好的,亚当仔细打量着此人,很明显,这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小女生,大约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看来也是魔法学校的学生,但这么漂亮,而且又是黑发黑眼的学生,他怎么又不知道魔法学校有此人呢?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女同学实在是太漂亮了,亚当不自觉地多瞅了几眼。
她穿着件黑色高领无袖紧身短裙,粉颈围着圈黑色布料,顺着胸|部的形状往下延伸,高耸饱满的乳|房将黑色弹性布料高高地挺起,顶端明显地挺着两粒凸点,光滑的背部与肩膀连着柔柳般的手臂裸|露在外,裙边的开叉已延伸至腰部,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浑|圆丰满的臀部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上翘起,与纤细的柳腰形成一条欲望的曲线……
亚当得双眼似要喷出火苗,忍不住咽了咽喉咙,这是要私会情郎吧?
“这位同学,你还好吗?”亚当蹲下|身来,拍了拍对方的脸蛋问道。
这位身材爆好的女同学猛地睁开了眼睛,拉着亚当的衣领,小脑袋就放在了亚当的肩膀上,下一刻,亚当明显感觉到脖子一痛,浑身力气骤然消失。就现在,让他动弹一下小指头都不行。
更为主要的是,亚当能感觉到这个女生的喉咙在鼓动,仿佛在喝什么东西。在一想想自己的情况,他妹的,她该不是在吸我的血吧?
吸血的女人?
吸血鬼!?
亚当好后悔刚才那一棍棒没将这个女人给敲死,传说中被吸血鬼所杀是会被诅咒的,灵魂永远不可能进入冥界,只有成为孤魂野鬼的命,到了最后,往往都是被一些正义之士消灭或者被亡灵法师奴役。
亚当已经看到了自己以后的凄惨命运了。
“谢谢。”吸血女似乎是喝饱了,擦了擦嫣红的嘴唇,轻轻地说道。不过这个女人很奇怪,一边说着谢谢,还一边踩着亚当的手掌心,好似在报复一样。
“他妹的,邪恶的女人!”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相当的心狠,踩的亚当死去活来,偏偏还没有力气叫唤出声,只有在心里诅咒着。
“小贼,哪里走!”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了苍老的大喝。
“算你好运!”吸血女向山下瞥了一眼,然后又瞪了亚当一眼,撒丫子就向山上的密林跑去。
这女人竟然还是小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亚当还活着,还有报仇的机会。
“亚当?”山下的老者速度相当的快,稍微停顿在亚当身边,瞥了他一眼之后,便向吸血女追去。
因为老者挡住了光线,亚当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谁,只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老头。
亚当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又失血过多,脑袋昏昏沉沉的。对于周围的环境和时间观念很模糊。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好久之后,他就听到周围很是吵闹,好像有魔法师在打斗一样,又过了些时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这个世界总算是安静了。
再然后亚当就稀里糊涂的睡去了。
亚当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冷风吹醒的。
“喂,我说这位同学,你干什么,别脱啊!?”一觉醒来亚当也恢复一些力气,最少可以有气无力的说话。他就奇怪了,都初夏的日子,怎么会被冷醒呢?原来是那个吸血女去而复返,正趴在他身上,像一个发lang的母兽,一边轻吻着他的胸膛,一边给他脱衣服,他现在都被剥光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