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浅色服装的身躯旁,附着者一个时隐时现,显出很碎的光斑的物体在夜色中穿过路灯的光照,和有些敞开的房门露出的灯光,匆匆的移动着。被夜笼罩的更加黑色地面上,偶尔会听到一个男人哀求的声音传出:“快别摸了!快受不了了... ...”
到了查得的宿舍里打开电灯,查得一指他的床,轻柔的对火米:“去!床上去。”
火米乖乖的走向床,趴在了上面,她侧身看着查得的一举一动,两眼都能喷出火来。火米的动作,更刺激了查得的感官。他急切的脱起衣裤来:“既然你这么急,嘿嘿!那我就应了你。”
他又接了一句:“今天晚上,我给你上上地球人的课。”
“什么课?现在还要上课?”火米的电子合成声音问道。
她看着查得的举动,身上的色彩开始大片大片的变化起来。
“你越来越好看了。待会儿你就知道是上什么课了,嘿嘿!”查得和火米对视,他已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趴向床的空地火米的旁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火米泛着光彩的、细细的一身鳞片:“好炫!好美!”查得情不自禁的念出来。
接着他又换做整个的手掌抚摸。使他感觉顺着鳞片的方向抚摸时,是那样的光滑异常,那样的有质感。
查得吸吸鼻子,嗅出了经常闻到的植物散发出的特别味道,他想,这可能是火米长期食用或者接触的那些植物气味留在她身上的——这里面还有自己曾经使用过的植物味道,现在他觉得其实那个味道一点也不让他讨厌了。
这时的火米,就像一只地球人的宠物——宠物狗、宠物猫,嗷!更应该是宠物蛇了,因为她有一身的鳞片哪。她甚至就像宠物一样微张双眼在享受抚摸。在摸她的任何部位时,她都很是享受般的迎合人的指、人的手。
她身体的曲线今天看来也更美了,那两个装着翅膀的包,呈圆弧状与上面的背和肩相连,中间的脊柱形成的沟槽从脖颈曲折延续至臀尾,圆弧与下面的细腰、小臀部相连,两片小臀下又连着两只已经少走路而细化的长腿。
最让查得兴奋的是那色彩多变的鳞片了,它铺满了火米几乎所有的表皮,当然了,她的面部是没有的,是比较细腻的肉之膜了。也许,这就是她真实的鳞片覆盖下的皮肤了——查得这样想。
他不自觉的,时常看看火米的面部——火米的脸,已经变得通红了。摸遍了身上,接着摸她的腿,好奇心驱使他移动头部向两腿的根部看去,两腿根部偏向床单的地方,有一个狭长的缝隙。查得看看张开的手,估计这个开口有他自己一扎的大半长。
开始被火米一路的抚摸,使查得早已没法再安奈了。他从床上立起上身,用双手超到火米的肚子下,将她提起来,使其两膝跪着。
查得捋捋自己的家伙事让它坚硬了,他口中念道:“我来唠!”就顺着哪个狭长的开口插了进去。
“不是哪儿!”火米的声音开始发颤。查得以为她已经受不了开始说胡话了。
“这就是你刚才摸我的下场,这就是你不停摸我的下场,美女!嘿嘿!”查得往里一挺,往外一抽的,口中还念念有词:“这就是给你上的课了,美女!这就是给你上的课了,知道了吧!”
过了四五分钟,火米忽然加紧了腿和哪道缝隙,她转头张着亮闪闪的眼睛向查得轻柔的说道:“不是哪里!”查得正在高潮中,这时却被加紧,不得不停下来,他关切的问:“咋啦?”
“做爱的地方不对!”
“不对?”查得诧异的问道。
“是在我的背上,在两个翅膀的地方。”火米用一只手很别扭的往翅膀下的根部指了指:“这里哪!”
查得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她翅膀下往臀部方向的部分,哪里有一片地方很红很红,可是只见覆盖有鳞片,没见有开口、洞口之类的。
“你确定是在这里?”
“嗯!”
“哪,怎么没,没开口啊!”
“我,我也不知道!”
查得愣神了:怎么她也不知道到底在哪儿?怪了!哎!这可咋办?就这么忙了半天,还一点成果都没有就收兵啦?他挠挠头,想起了火曼在他那天临走在他背后留下的话,这也不行哪!这不正好让这小子看笑话了么!又转念一想,就差这一步了,哼,等我成事了他还能笑,拉下脸问他又咋地。
查得迅速的搜出通讯器并连上了火曼。
查得镇定的开口就道:“喂,哥们,我找不到地方了,你给我说说,到底哪儿才对的上地方?”
“找什么地方?”
“嗯!”火曼有些扭捏的:“咦,不问你还不行!我,我现在跟火米在一起呢。”
“呵!耐不住啦!”火曼立马的就反应了过来。
“别废话!问你事呢!”查得装作不耐烦的。
“嘿嘿!在她翅膀的根部,哪有一片颜色最红,就在那儿。你要好好的抚摸哪里,直到她头上的麒和翅膀打开,你再揪住她的麒和翅膀,过后哪个红的地方就显出来你要的了。你给我照照看,我指给你。”
“这... ...”查得犹豫起来:“不许到处传嗷!”
查得照着做了。
火曼:“嘿嘿!哎!对就在哪里,你没见哪里的颜色最红么!其他的么,你照我说的做就没错了。”
临关闭通讯器,查得又嘱咐道:“可别在到处乱说去嗷!这个玩笑可开不得,不然我们的朋友可真没得做唠!”
“我们这儿的人可不在乎这些,你们既然是客人,也该入乡随俗的吗!哈哈哈哈!”
“屁的入乡随俗,挂了!”
查得照着火曼说的,抚摸,抚摸,抚摸,果然,火米头上的麒竖了起来,背上两个鼓包里的翅膀,也伸展,再伸展,直到完全展开,并且不住的颤动。
查得一手揪一个翅膀,稍使劲的拉提,火米翅膀根部那块红彤彤之地,就开出了一个肉呼呼圆圆滚滚的洞出来... ...
早晨有查得的一堂音乐课。
查得醒来,火米还在他的旁边侧身躺着。查得瞧瞧她的脸,发现还在沉睡中也没打搅。
他正准备起身时,隐隐的觉得下体有些刺痛,他也没在意。待他起床找寻散落的衣物时,下体过于的疼痛才使他发现,哪里已经被破了相了,而且一迈腿,就被摩擦的生疼。
他打了个电话,向丽丽请了个假,就说自己病了,暂时不能上课了。
想想,他又拨通了火曼:“喂!火曼,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你们现在还没完,还是到现在还没搞成,要不要我帮你的忙?”
“去摸得!小子,我这才发现你也太坏了。”
“我坏哪儿了?”
“你是不是跟火米说,我跟她,嗯,我要想追她,必须要有什么房子、车子还有有了钱才行?”
“没错呀!你们地球的人,我在电影里看到的不都这样么?”
“去求吧你,哪是电影。”
“你不是说电影里的东西,就是你们地球人的生活元素么?”
“你小子这个倒记得听清,我还说过有些内容是经过了艺术加工的,这句话你怎么没记住?!我看,你小子是存心给我捣乱。”
“嘿嘿!我只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你现在没这些不是一样的上了她了。
“对了!你是不是还给他看了我们的***了。”
“是呀!让他先了解了解你们呗,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可是她老是揪着,揪着不放哪。”
“揪着什么不放?”
“行啦!哎呦!我的皮肤都给磨烂了。你记住嗷!以后不许再给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她现在可是我的爱人了。”
“哟!才一晚上就成你的爱人了。”
查得眨巴眨巴眼:“我可告诉你嗷!火曼,阿贝卡,阿贝卡可是我一路上带过来的,哼哼!你要是再这么瞎掺乎我的事情的话,到时,到时可别怪我在阿贝卡的面前说你的坏话。”
“你这人怎么又小气起来了,不就开个玩笑么!”
“开玩笑也要有个度,知道不。下不为例了。嘿嘿!小子,也不提醒一下,这伤的,不知道哪天才能好的了。”
“很严重么?”
“有时候疼的像针扎的一样,哎!反正现在路是没法走了... ...”
查得一抬头,发现多基克推着一辆轮椅出现在他的宿舍门口。他突然生气起来,怎么火米这家伙这么沉不住气呢,他不太友好的对多基克道:“是火米告诉你的吧!我没什么事让你这样来看我。”
“嘿嘿!”多基克笑笑也不正面回答:“伤口是小事情,不过一旦感染了就不是玩的了。你必须从现在开始接受二十四小时的医疗监控。哪!你就先到我那里抹点药,打打针吧!”他看一眼躺着的火米笑笑,抬着下巴指指火米:“她也一样,而且还得重点监控。”
“为什么?就因为她跟我睡觉了?”
“回答正确,可以的满分,嘿嘿!”
“可以说说原因么?”
多基克斜他一眼:“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个基地,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在对特殊的事情时,会进行特别的照顾性研究嘛?”
“照顾性研究,就像以前我从他们洞穴回来的时侯那样?”
“对!很对!只是要研究观察的方法和内容跟你那时候的内容不太相同。你想啊!你这种作为可不是我们以前地球上的植物界和动物界之间啦,你这可是牵涉到第四界、第五界了——就是我们地球动物和外星生物之间的结合,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研究课题,我们能让这一课题从我们的身边溜走么。
既然你特别的照顾了她,哪我们再特别的照顾照顾你们俩,我想你这个有科学头脑的人是不会不理解的吧!
嘿嘿!再有,你既然已经那样了。”多基克做出一个对女人做爱的动作:“你总不至于不想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结果吧!嗯!”多基克向查得挑一下眼,咧嘴等着查得回答。
“倒霉!”查得无奈道:“碰上你们这帮科学怪人真是让人难受。难道我真的在乎什么结果么?”
“你不想?”多基克假装诧异的问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
查得摇摇头镇定的模样道:“真的不想。”
“那你费了半天劲,说了无数的好话就是为了这个结果?而且还,还磨坏了你那个玩意儿。你觉得就为不想知道任何结果,才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你值吗!我看,你还不如自己打手枪来的爽快呢!”
“嘿嘿!你TM真会鼓动人。”查得听多基克的分析不自然的笑道。
“我说的对吧!至少你打手枪不会磨坏什么零件... ...”
查得“噗”的一声笑出来,翻眼看一下多基克:“行啦!有完没完了你。”
这里的阳光温暖而不燥热,明媚而不刺眼。白敏还像往常一样,散步在基地的路上。他的右边,也就是西边的天空中,十几个煽动的翅膀,阵型散乱的飞向基地而来。
很快,众翅膀挥动激起的空气声越来越近,落地前,每个又是更加激烈的“扑”“扑”扇动翅膀声,这样就将刚才还算清净的基地空间填满了。
他们落地后,彼此用他们的语言交谈着,直接的向着目标——厨房的储藏室方向走去。几分钟后,一切回到了以前的声音状态。
白敏只注意了片刻这些原住民的所作所为,还是自顾自的散步。
前面是一个房子的拐角,白敏刚拐过去,“碰”的耳中一个声响,他的脑子一懵眼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
他马上蹲在地上镇定自己,不一会儿,他的脑子和眼神就恢复了清醒。而随之而来的,是疼痛迅速的在他的头部发做起来。
他揉着疼痛部位,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侧面被什么硬物给撞击了。
他左右环视,发现是几个原住民的孩子呆呆的、一脸的无辜样,只张大眼看着他。他没出声的瞪一眼这些孩子,觉得应该是他们用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就用眼找寻自己身边的“凶器”。
他环视身边几米见方的地面几遍,地上除了硬的地面,细的土壤颗粒,就只有一个大拇指大小的透明石头显眼了——就是这个了他认定。
他拾起那颗半透明的硬物,站起来后揉着头,对五六米远的几个孩子们沉着脸问道:“是你们的?”
孩子们现在听得懂他的简单语言了。一个孩子也不敢说话,只是看着他点点头。
白敏掂了掂石头准备扔还给孩子。突然他又把手收回来了。又掂了几下,接着拿在脸前用眼睛仔细的观察起来。
半透明的石头有两个大拇指般大小,外观就像一般的石头那样说不上圆还是方,总之是成疙瘩状的,其表面是坑坑洼洼的不规则坑洼。
白敏用手指在上面搓了一下后,上面的土、灰尘之类的被抹掉一些,这下石头的透明度比刚才好得多了。他又拿起石头对着太阳,让半透明的石头通过阳光的透射看会是什么视觉效果。
白敏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这是一颗不一般的石头——除了它沉甸甸的重量和半透明的质地。但因为他学识有限,实在没法断定它到底是由什么构成的。眼下,他默默半晌,为要不要归还孩子们的玩具做着斟酌。
他拿下了注意,走到那个点头的孩子跟前,笑嘻嘻的拍拍他的头道:“这个玩具给我玩两天好么?过后还给你们。”他也不待孩子们是不是听得懂,愿不愿意,就将石头攥在手中离开了。
白敏打开他办公桌上的灯,将石头放在桌面上。灯光透过石头的折射,在石头边上的阴影里,散布出不规则的光点、光条。
白敏为什么想知道这颗石头的身份呢?其实他是觉得这颗石头应该是一颗钻石,因为它在白敏的手掌中表现出了比较沉重的感觉,是它的大小和重量使白敏觉得不是常见的比例——就是个头不大却又有一定的份量。于是,他想到了要自己鉴别鉴别,于是,现在,他拿出了通讯器,想在存储的资料里找到鉴别的方法。
他搜索透明、透明物质后,通讯器上显示出了一大串的信息。什么玻璃、水晶、钻石、锆石还有人造的各种东西等等。
他挑出钻石的鉴别方法,只见上面又是一大串的信息,什么仪器鉴别法、比重鉴别法、放大镜鉴别法等等。可怜的人儿白敏,他的知识太贫乏了,现在他只能抓瞎了。
他最终决定,还是要求助于一位科学家才能行。可是该求助哪一位呢?他想:求伊万?他很忙,不可能有时间来陪我玩、陪我看这个东西。哎!这东西万一猜对了还得保密呢,尤其是对伊万。而且,这颗石头还是从孩子们手中骗来看的,那就更不能让伊万知道了,就是伊万周围跟他最近的几个人也不行。
这该找谁呢?他想了半天也没确定应该向谁求助。
“先放那儿吧!”白敏叹息一声道。
厨师可萨给他送来了晚饭,白敏慢慢吃着想着心事。一个脚步声接近进了他的办公室门。白敏听着脚步声接近,一个中年妇女,是依娃,她手里端着碗靠在他的门框边。
白敏转着头一个微笑:“啥时间来的。”
依娃吃着饭说道:“才到。”
“过来坐!”白敏招呼道。
依娃迈着缓步在白敏办公桌不远的凳子上坐下:“研究什么呢?副指挥。”
“没研究什么呀!”
“听说你中午收掉了哪些土人娃娃的玩具?”
“嘿!”白敏干笑一声:“哪是收掉,我不过是想看个究竟而已。这些人,真大惊小怪的。不就看一下么,过两天就还他们了。这些人真小气,什么大不了的东西看都不让看一下。”
“嗷!我们还以为是你被他们伤着了想报复一下呢!是什么玩具让他们哪么的在意?”依娃好奇道。
白敏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那颗半透明的石头递给依娃:“你都知道了,消息传的还挺快的。”
依娃没接白敏的话把碗放在桌上,接过了石头仔细的研究起来。
白敏皱眉问道:“你是学什么的,能看出来这是钻石不?”
依娃把石头递还给白敏,白敏瞬间的觉得有些失望。
依娃道:“把它洗洗再擦干,上面都是附着物不太好辨别。”
“嗷!马上。”白敏去洗去了。
依娃又嘱咐道:“好好洗洗,也不知道被玩了多长时间了,都是土,还有,用干些的东西擦擦。”
十几分钟后,石头重新被放在桌面上,依娃道:“凉凉干。”
依娃跟白敏闲扯着吃完了饭后,她把碗在办公桌上就拿起石头再次仔细的端详起来。
她先用嘴在上面哈了哈气,再端起石头借着灯光看刚才哈过气的地方:“你到厨房找些植物油来,不要多,一两滴就行了,还有,你去多基克的医疗室,他那里有个放大镜,也借来一下。”
白敏点着头迅速的走向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