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餐,坐上来接待的豪华轿车,浩浩荡荡的车阵缓缓开动。
乔贝儿被临上车时,被GiGi恶意拉上另一辆车,以至于四人不同车。
与皇甫少恒同坐一车的乔沫沫,冷冷地睨着他,水眸里闪烁着不满。
皇甫少恒只觉得头皮发麻,叹了一口气,率先投降。
“沫沫,我可以发誓,真的不关我的事!”
“我没说关你的事。”她只是在想,是不是以后出行,都要这么招摇。
而且昨天他说要回威廉斯家的,刚刚又说要回威廉斯家,难道昨天回的不是威廉斯家?
乔沫沫心中有几分纳闷,又有几分纠结。
可是你眼里就是这个意思呀!皇甫少恒心中哀怨不已。
“昨天不是回威廉斯家了吗?”乔沫沫再也忍不住询问了出声。
亲昵地抱住她,脑袋在她肩窝中磨蹭着,“昨天坐了一天飞机,那么累,我怎么舍得还要你打起精神去见我母亲?”
这小女人身上的馨香总让他感到心旷神怡,着迷不已。
乔沫沫有些感动,有些哽咽地道谢,“谢谢!”心中因为他的疼惜而感到暖暖的。
皇甫少恒丝毫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薄唇凑到她唇前,嘴角轻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给我一个香吻当谢礼!”
乔沫沫其实很想白他一眼,然后把他推开。然而对上那双深邃迷人的蓝瞳,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将唇凑上去轻琢。
离去时,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按住,就连腰间也被一条铁臂勾住。
她就知道,这男人绝对不会要纯纯的香吻,而是要激烈的舌吻。
三年来,从头到尾他就采取登堂入室,死缠烂打、充耳不闻这些烂招数,说是照顾她担心她。她只当他厚脸皮,色狼,无非就是想跟她睡一块儿,吃吃豆腐,没想到他竟然渐渐地侵蚀她的意志。
不知不觉地开始关心他,偶尔他回法国时,她会守着电话寸步不离,只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待她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越来越在乎他时,早已身陷他的柔情陷阱里。
除了叹气认命,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因为赶他,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他就像鲸吞蚕食,一点一点地驻进她的心底,只能怪她当初没有狠心来赶他回法国才会变成这样。
缠绵的激吻结束后,乔沫沫脸上泛着淡粉的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让皇甫少恒喉咙微微发烫,一股强烈的欲望快速自腹下升起。
修长的手指在两片潋滟的红唇上来回地游移,她脸上那粉红的羞怯让他差点自制力崩溃。
出神地望着她,“沫沫,不如我们改天再去见母亲,好吗?”
他现在只想将她压倒,然后索取做她男人的权利。
在他炙热的目光下,乔沫沫只觉得全身燥热。她当然清楚那两团跳跃的欲火代表着什么,但是她实在不想一天拖一天。
更何况女儿和GiGi也也在,虽然不同一辆车,但是突然改口说不去了,恐怕不止会给亚瑟的母亲留下不好的印象,就连GiGi和女儿也会取笑她。才不要!
扯了扯唇,推开身上如血蛭粘着的男人,“亚瑟,我不介意马上回T市。”
“别!沫沫,我错了!”皇甫少恒宛若被人兜头倒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却底,小腹的燥热更是消失得无踪无影。
开玩笑,威胁利诱了三年,才将她拐到巴黎,不到一天就回去?
那下一次,他得哄几年?
“那就规矩点。”她现在已经紧张得半死,他脑子里竟然还在想那些事,想把她气死吗?
“知道了!”目光含怨,表情更是哀怨。
大约过了十分钟,原本疾速奔跑的车子终于缓了下来。
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发现好像已经进了威廉斯家的大门。小手紧张地寻找着那双熟悉的大手,神经如弦般,崩得紧紧的。
“别紧张,有我在。”感觉到她的紧张,皇甫少恒连忙柔声安慰着。
“嗯。”听到他的低沉嗓音,乔沫沫点了点头。
一会后,车子停稳后,皇甫少恒先下车,然后非常绅士地牵着她下车。
乔沫沫打量着四周,发现威廉斯家真的很大,其中穿插着几个着制服的佣人。
一下车,乔贝儿便挣脱GiGi的魔爪,飞奔到乔沫沫身边。“妈咪!”
可恶!如果不是因为GiGi阿姨是爹地的亲妹妹,她一定会整死她!
竟然一直捏她的脸蛋,直到现在她都还感觉到脸上传来的痛感。
望着女儿因为被GiGi蹂躏,而忍不住气得鼓起腮帮子的可爱的模样,乔沫沫一阵忍俊不禁。
菀尔地扯起笑意,安抚女儿,“贝儿,GiGi阿姨只是太过喜欢你了。”
在一旁尴尬的GiGi听了猛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
乔贝儿轻哼一声,气呼呼地将头转到另一边,就是不理GiGi。
然而不经意间,却瞥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影。
惊讶得小嘴微张,右手指着那人,左手拍着乔沫沫的手臂,想引起她的注意。因为实在太过惊讶,以至于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PS:那人是谁,亲们一定猜到了吧?嘿嘿,没错,就是小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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